一头喷水的金成说,“你要我干什么?”她打哑谜说,“不知你能否答应?”“你不说什么说怎知道?”他还是不松口说,“就怕你不答应。”他发着誓,“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能答应的。”
“这只不过举手之劳。”
宛儿欲擒故纵说,“只怕你不答应。”
只要他愿意没有能做不到的。
“都说了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能答应的。汊”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刚才你打碎那茶杯的凶相,我的脑细胞都几乎被你杀死,灵感已化为零,现在能不能给你心爱的小雪画像还成个问题——。”
宛儿接着有意停顿了一下。“现在急需补充能量。”
能量朕?
咋的充法?
他实在是愚蠢,不知她在说什么?泛指的是什么?
“还是直说吧最新章节!”
金成说,“你说,我能为你做什么?”
“给我揉一揉背,好吗?”
宛儿一副救助的眼神,想引鱼儿上钩。
“你!”
金成本来来自身体的抗体就大有鄙视她的成分在内,现在又见她提出这个无耻的要求,他就差要大骂起来,大骂她青楼的女子就是风,鲜廉寡耻、厚颜无比,可他还是忍住了,为找到小雪、讨岳二小姐欢心,他豁出去了。揉背便揉背,那也没什么的,又不会掉层皮、少块肉的。
“好吧!”
金成淡淡地说着,大有上刑场赴汤蹈火之概!
金成接着向那宛儿坐着的太师椅冲去,就象定额完成任务一样挽起了胳膊、匆忙上阵。
宛儿不动声色地处在哪儿,连头也不招起一个来,口里却在指挥着说,“先揉搓肩膀,再揉搓后背吧!”
再说,这项专利许多人都想做的,她却不让别的人,却让金成做,就看他高傲到何时?
金成不大情愿的给宛儿揉搓了起来。不单是揉搓,还要死劲地往死里揉搓,最好能让她身上留着痕迹、遗憾终身。
“哟!”
宛儿眯起眼睛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说,“对!就是那儿,”
“哦!”
“太舒畅了。”
“能不能再加大点力气?”
随着金成大手一阵阵的揉捏搓磨,所经之处,就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美不可言,温暖如春。
宛儿虽身处在风月场中,却坚持卖艺不卖身,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儿。
一个是她还没碰到她喜欢的人,内心产生抗体,身体外面就自动产生出一层包围圈护住自己的身体,就象切断的电源,不想让外界进入。
现在却不同,她好不容易遇到金成,他是她好喜欢的人儿、心尖尖,那种爱是发自内心的爱,固体内在别处形成的那层包围圈就自动脱落。
金成下死劲的揉搓,本想让她因难而退的,可是,却恰恰相反的,就象把她原始的发动起来,聚焦到金成触摸的修长的大手上,产生一种能动性的正负荷的互相吸引。
“好舒服哟!”
宛儿说,“再往下整!”
“对!就是这儿。”
敏感区应该说各所不同、因人而异,宛儿的敏感区就在膝窝处,那处酥酥麻麻痒痒的,经金成的大手搔着弄着,身子随着他手的节奏耸动着,甜美与惆怅暖得让人心醉,更柔得让人几乎不想睁开眼。
对!
这时的宛儿就是这种感觉的。
金成始终一言不发的。
他都做好了上战场赴汤蹈火的准备的。
可经他大手的展磨揉搓处,就产生正负二极的互相吸引,也感受着来自她身体的的信号,那些信号又如暖流从宛儿那儿传递到金成触摸的手指尖上,接着流遍他的全身,有如触电感、妙不可言、让人顾盼生辉的。
本来他都做好了下死劲掐着、烙印残她身子的准备,把对老板娘的不守信用和桂花与她联合起来瞒他统统都算到宛儿的身上。
他充其量也只抓住宛儿这个尾巴,不报复她还应报复谁?
况宛儿一定也与她们同路的货色。
可是,想烙印他的双手一接触到那富有弹性的肌肤,柔若无骨的身体就雀跃不已、欢喜无比的,好象有个磁场在紧紧地吸付他,让他付体上身。
他把对她身体的蔑视、就转为在乎她,以为她对他的风情万种,是在别的男人身上得来的。
在欲爱不能、欲罢不能时,金成眯起了眼睛,感受着她身上带来的女儿香,那种香好象几种花香混合为一体的,有兰香、桂花香、百合花香……。
本来就没多少经验的金成干脆眯缝着双眼,陶醉在一片花香的包围中,那修长的大手加速了运作,他贪惜那粉嫩白皙细腻有光泽的肌肤,似乎恨不得揉碎嵌进胸膛。
他带给她的是如闪光火石般的闪烁着。
她忽然触住那加劲运作的胳膊的双手、当成抱抱熊的玩具抱着,他修长的双手在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