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雅芳一阵怔忡过后,回想刚才那个在她身上不停运作的男人的那股子威猛劲,在她有限的经历中该肯定:这一定是个经验丰富、有过许多阅历老到的老手。他就象一个临战出阵的大将军威猛无比,势如破竹地冲锋上来,接着便照着身下那具娇嫩的身躯泰山压顶般地压下,再接着就横冲直撞、强硬地冲刺着……那“娘仔”本就娇嫩纤弱躯体、还有吹弹可破的皮肤,怎奈经得住他排山倒浪般冲击的折腾?她感到身下一阵灼热般的疼痛,接着呻吟着伴着丝丝的酥麻昏厥过去。
接下来,艺雅芳已不记得是她已穿越到那“娘仔”的身子上还是“娘仔”她本人阄?
他就怔愣了一会,真的只不过一会儿,或者出于爱怜。可一看到自已的身下象玉人儿般的“娘仔”,那一尺八的小蛮腰,半球型挺拔的**,结实的腹部,修长的双腿,微翘可人的臀部,全身皮肤粉嫩白皙细腻有光泽,还有那翘挺诱人的红色小葡萄,身下紧窒柔软,所有这些都如蛊毒般吸附了他的身体,他就爱怜的把她那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开始细密厮磨“啊呀!”地叫着,就象只叫春的猫呻吟着在男子的口里发出。
接着就强硬地把他身下的“娘仔”翻转过身,又从后面狠狠地剌入,迅猛地**着,在她的体内肄意闯荡着……。
随着便是那男子粗放的喘息声,折腾了一整夜,他终于疲软地压在女子的身上稍息了一会儿。
当他睁开眼睛叫着“娘仔”时,才知不对劲,“娘仔”就象沉睡过去不醒转。一想到刚才只顾自已感觉却忽略了、不顾及她的感受,他已后悔死了。猛看那房子里大红的床榻,大红的床罩,大红的绣被,大红的鸳鸯枕套,可以说是一片红彤彤的世界却差点让他忽略而铸成大错,红色的血水顺着被套流向床下到达地上,几乎可以说是血流如河,他的第一直觉地:不好了,“娘仔”一定出事了。
他马上传来大夫。
整个府第一时乱成一团哦。
好在萧瑟大夫一下就看出事端倪、很快就对症下药:那是血崩山所致。萧瑟大夫说,他以前也曾见过新婚的夫妇的新婚夜就得出症状,总之说男子要成为男人这个过程太过威猛,而女子却过于娇弱。
随着男子的说话声响起,艺雅芳猛然对他瞥一眼,发现那还是个
气宇魁梧,膂力过人的男人,那张国字脸上长着一双锐利的眼睛还有一双好看的剑眉,阔如东海的嘴的上面是一个鹰钩鼻。
那个穿戴象古装戏里人物的男子还滔滔不断的想向她解释说,“娘仔,我真的很感激你,承蒙你不嫌弃,却把你爹那件那么宝贵的红锦战袍披在俺这只不过一介更夫的身上、为俺御寒……。”
那天夜里,腊雪满天飞、寒风凛冽呼啸而来,当他打二更鼓到岳节度使外围的楼下,由于一时太过疲倦、就地在那儿打会儿盹。当三更再起巡更时,忽见紫袍空中坠,就想可能是节度使府第的人赐给他的。
再说更夫也是人也是爹妈所生需人关心和照顾的。
他一动起情来泪花还在眼底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