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看到艺雅芳就象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一样说,“兰儿回来就好,为娘的左等右等却等不到兰儿,真是急死呀!”此刻的艺雅芳撒娇地扑到她身上。“娘亲,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兰儿去哪儿?”
艺雅芳这才不没愧疚的说,“娘亲,都是兰儿的不好,害得娘亲为兰儿担惊受怕的。”
她在察言观色、不得以说“兰儿是有事要办,因怕惊动娘亲,因此没敢禀报娘亲。”
老夫人半责备半疼惜地说,“兰儿,这是你的不对呀!俺母女是连着心的,那里能用‘惊动’二字?”
艺雅芳想:又用错词了。
她停顿了会儿又说,“本来娘亲今晚睡不着觉,打算与兰儿说会儿稍稍话的,娘亲我还辞退了身边的丫鬟们——只俺母女二人的,”老夫人说着心里酸溜溜的“没想到娘亲我任等也等不到兰儿的到来……。”
二个大老爷们儿都出征去。
老夫人可是说跟着岳阳金这辈子担惊受怕直到现在的。
他经常得领懿旨出征平治禺外、讨贼寇。
说得直白点他那是拿身家性命做赌注,把自己的身子骨与刀枪较量,谁不知一上战场就生与死只隔着一条线的?即是一边躺在眠床上一边躺在棺材上,随时得做好为国捐躯、献身一切的准备。
虽说她这是在后方上,可一点也不比他的夫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来得轻松的,她这是心累。这不,老头子刚出征去,她又一晚上睡不上觉,人没上战场心早已飞到老头子的身边。
秀兰是她的爱女,若是有得选择的话,她真的不想把兰儿入赘此更夫、把自己的那个心累传染给兰儿的,那个才算活受罪呢!
不是身处其中之人是不会完全理解那种感受的。
况他们刚度蜜月女婿刘的远就上前阵去……不知兰儿心里有何感想?埋怨他们这当父母的、特别是父亲吗?
或者为打发寂寥兰儿这就往外疯跑?
她这是能理解的。
再怎么说她是过来人,是了解爱女的这份心思的。
若如她所料的一样,那么,她就有必要与兰儿锣对锣、鼓对鼓的交个底,她现在已不是个丫头片子、是个有身份的人了,不可随便就在外面狂奔疯玩的。
应学会节制自己。
若合心想的话:兰儿能怀上个一胎半儿的,她这为母的使命也就完成嗳!
老夫人虽然表面上不表露什么,可不表露并不代表就不想法呀!她那是急在心里的,是恨不得把自己当年不能养下龙胎的那份心思耿耿于怀转移到爱女岳秀兰的身上的。
况爱女岳秀兰不是出阁而是入赘的,她也就有目望,他岳家的那份地大物博的家产也就后继有人喟!
若那次不出意外的说,兰儿应该能怀上的。
那是老夫人承传了外家的那份祖传秘方加上自己钻研了大半生的心血,要不是为了抱孙心切,她是不会轻易实施的。
本来她外家的那份祖传秘方只传男、不传女的。
可她的老父也即是岳二小姐的外佬爷临终前见她失子心切可怜,才秘传给她的,可即使如此她以后以不能怀上孩子。
特别见到此更夫就要出征,她这才不得不施展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