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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酒师?”丰清扬不禁扭过头来,心中欢笑,这年头还有这行当?
下山已经好一阵子了,他早就明白,厨师是专门做饭的,医师是专门治病的,等等,似乎还有什么推拿师,是专门给人捏背捶腿的。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那这个品酒师就是专门品酒的了?好像蛮有趣。
只是听李国萍的意思,这个年代的品酒师似乎一点品位都没有啊,在他看来,品酒师就算不是像他这样的,以喝酒为乐,最起码也应该是指点江山、让这世间的好酒越来越多啊,喝完一家的酒之后,告诉他们,哪里有不足,哪里需要改进,时间长了,这世上不就是四处美酒飘香了嘛!
这事他以前常干,只是后来觉得太累,于是便懒得四处说教,只是找好酒喝,毕竟那个时候的好酒还是蛮多的。
哪知现在所谓的品酒师听起来更像是酒托啊,谁巴结,他们就吹捧谁家的酒,完全没有一个爱酒之人的品行,哎,世风日下啊!
“是啊,看到那边那个假洋鬼子了没有?他就是我们滨湖市最有名的品酒师,所有开酒厂的都会去巴结他!因为这家伙深得各大商家的信赖啊,无论是大型超市,还是酒店,大批进货的时候都会找他帮忙品酒或者推荐酒,所以搞定了他就不愁没钱挣!”李国萍依旧是愤愤然,老常不肯再借钱了,看来真像老常说的那样,她该放手了,开酒厂这条路走不通啊!
“嗨,李大老板,你也巴结巴结他不就行了!”死胖子胡权嘿嘿笑着。
“多嘴!”他亲娘舅赵启名立马瞪了他一眼,这么浅显的问题,还用他来提醒?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家伙在圈子里的身价是五十万起步啊,我哪有五十万给他?再说了,人家品的是洋酒,我们这些国产小米酒在他们看来就是no-fashion,不入流的,想要入流就得加价,哎,而且这假洋鬼子还拽的很,我约他八次了,他那个洋婆子秘书每次都说,他的档期已经排到半年后了,也就是说他要半年后才能见我,再等半年?我的工人恐怕早就造反了,都欠他们三个月工资了!”李国萍继续倒苦水,然后说明了今天越常有德来徽源大厦看宝贝的用意,“今天假洋鬼子的几个大东家在这里摆宴,明其名曰请假洋鬼子来品酒,为他们的新酒提一些宝贵意见,实际是做什么,大家都懂的啊!假洋鬼子也不亏,有大笔的好处拿且不说,还能提升知名度,那几个大东家请了不少市里的知名媒体过来报道呢!老常,我就想让你过来看看我现在有多惨,还以为这杯子能卖几个钱救救急,现在好了,坐等工人造反吧!”
众人都是坐在那里不吭声,不知道说什么啊,商界本就是如此,没办法的!
大酒厂有路子,小酒厂只能靠这些手段来拓开销路,有资本才能玩得转,否则就像李国萍这样,酒造的再好,也怕巷子深啊!
唯有丰清扬仍旧是在盯着他的吹血莲看,心中在精确计算着,盆栽吹血莲应该用哪些沙土、每一样用多少,用什么盆更好一点、多大合适?
至于那个假洋鬼子,一看就是徒有虚名,为了钱才干这一行,能有多大的品酒能耐?想要功夫深,一是兴趣,二是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所以这家伙才是真的不入流呢,这种下三滥,他都懒得理会。
“ladis-and-gentlemen,让我们一起舞蹈吧!”少许,那边已经热闹开了,显然是走形式的品酒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party阶段。
尽管各大媒体的闪光灯仍在哗啦啦的闪着,但中间的那些人却是欢腾开来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围着一个中年人转悠,那个中年人看上去大概四十来岁,但却是红光满面,头发三七分,留着细长的八字胡,不但穿着屁股后面开叉的复古洋服,还戴着一双白手套,拄着文明棍。
跳舞的样子更是十分滑稽,但四周之人无不是为鼓掌,很显然,这些人不是要讨好他的酒商,就是准备借他提高知名度的品酒师,他是圈子里的王牌啊,背靠大树好乘凉!
假洋鬼子则是享受其中,一边乱七八糟的扭动着腰肢,一边还不忘调戏来参加宴会的美艳姑娘。
不是在她们的下巴上挑一下,就是拉她们一起跳舞,然后白手套四处游走。
这家伙知道,来参加这个宴会的美女,不是慕名而来,就是有求于他,所以可以随便玩。
“各位,经国家一级品酒师彼得张先生鉴定,我们宏发葡萄酒集团今年新上市的宏发1891特酿葡萄酒很成功,用彼得张大师的话说,都快赶上欧洲的监制葡萄酒了,对于这种肯定,我们宏发集团的董事长岳祥飞岳董很开心,特地让人从酒窖搬来了四箱1891,给今天到场的嘉宾品尝,以答谢大家前来与我们共同见证我们宏发集团在红酒酿造史上迈出的重要一步,感谢大家!”少许,一个穿着超短裙、黑丝袜的女子走到大厅中央,拿着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