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閝也抬头看了看,一个女子仗剑站立在庙门之上,正是华依月。
华依月也看见了封閝,面露反感。
杜寒柏冷冷道:“依月,你为何要杀死他?”
华依月跳下庙门,跪地道:“参见杜师叔。师父有令,泄密者死,那红衣他可不是聋子。。”
杜寒柏不再言语,他扶起依旧跪在地上那女子问道:“她犯了何罪?”
华依月道:“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企图携秘外逃,因此她必须死。”
杜寒柏知道门规,遂不再理会那女子,对封閝说道:“让公子见笑了,请随我去见庄主。”
华依月问封閝道:“你怎么会来斩龙山庄?”
封閝微微一笑:“我来拯救闻人缥缈,顺便来告诉你,华月流已在月满堂给你立了排位。”
华依月闻言愣住了:“怪我,未回家看看他老人家,你能不能帮我抱个平安?”
封閝叹气道:“不必了报了,华神医已经听不到了。”
华依月闻言呆若木鸡,手中剑掉落在地,眼睛竟也开始湿润了。
杜寒柏见封閝认识华依月,还说什么要来拯救闻人缥缈,不过如果封閝肯帮主他这个师侄,他绝不会阻挠,他认为就是神仙也难让闻人缥缈成人,至于华神医之死,那绝不可能,他在外界游玩数月根本没听到类似传言。
“公子休要欺骗依月,华神医仍健在。”
封閝道:“不这么说,华姑娘必然不会回京畿。”
杜寒柏点了点头,说道:“依月,我准你一月假期,去京畿探家。”
华依月闻言愣住了,就算华月流真的西归,她也不一定马上回家,闻人一心和她商议好,一旦他的大事成功便将庄主之位让给闻人缥缈,并准了她和闻人缥缈的婚事。眼下正是重要时期,他怎能离开斩龙山庄?可杜寒柏的话她哪里敢不听?她只能试着求情:“师叔
,此时我还不能离开山庄,师父也不会允许我离开。”
杜寒柏一直厌恶华依月,他虽然不知道庄中发生何事,不论何事,一旦有华依月参与,必然是和新庄主之位有关。
自从闻人一心拜师袁天罡以来,早已无心经营斩龙山庄,杜寒柏一直反对闻人一心将斩龙山庄传给其子闻人缥缈,在他看来下一任庄主只有他杜寒柏才够资格。庄中大部分人都是拥戴他杜寒柏。眼下,闻人缥缈虽然烂泥扶不上墙,可闻人一心怎么容许自己创下的基业落入外人之手,这才选中一直对闻人一心忠心耿耿的华依月亲传修行之术,为的就是能从旁辅佐他那不争气的儿子闻人缥缈。
杜寒柏冷道:“至亲尚且不能尽孝,何来衷心为山庄,依月,我一直看好你,不要试图改变老夫对你的看法,回家去吧!”
华依月无奈,只得从命,她带着一脸不满之色瞪了封閝一眼,踏剑离去。
封閝见状心里生出疑问,封閝一说出华月流的事情,这个杜寒柏先是拆穿他的谎言,而后强令华依月回家探亲。前者杜寒柏的意图很明显是想要离间封閝与华依月的关系,后者就更明显了,是不希望华依月留在斩龙山庄。回京畿探亲对于一个能踏剑飞行之人来说哪里用的了一个月时间?
看来,这斩龙山庄中并不平静啊。
看华依月的表情非常希望留在斩龙山庄,全是因为他封閝,杜寒柏才找到理由将华依月赶走,如果华依月真像秋风秋雨说的那样心机很深,怎会如此轻易就被杜寒柏支走?关于华依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封閝还需用自己的双眼重新验证。
这一切在封閝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看了看杜寒柏。
杜寒柏见华依月离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今的女子更加让人难以琢磨啊!”
封閝笑道:“女人心海底针。前辈,请带我去见庄主吧!”
杜寒柏点了点头,看了看仍蜷缩在地上的女子摇了摇头道:“要怪就怪知道的太多,我也救不了你了。”
封閝见不得人死,他从肚脐中摸出那片用来封印真气的榆树叶子,塞给地上那年轻女子,微微一笑道:“拿着它上路吧!”
女子握着叶子,他能清楚感觉到叶子上有强大的真气围绕着。
女子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了看封閝,封閝说道:“下辈子不要那么好奇了。别人的事自己别瞎操心。”
杜寒柏在一旁冷眼看着封閝,他哪里看的出,封閝已使出叶灵感知术,而且从女子的身上得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此女子名叫冯小英,是闻人一心的贴身丫鬟,闻人一心三年前丧偶,这三年里,她为了勾引闻人一心是无所不用其极,最终在给闻人一心下药的情况下终于得逞,而事实上那一夜闻人一心只是喝醉了酒并未中毒,见这婢女年纪轻轻竟对她用情如此之深,也深为动容佯装中毒与冯小英行了房事,事后二人商定人前是主仆人后是夫妻,这本是些题外话,言归正传,两天前的夜晚,冯小英正欲睡觉,不知怎地,人竟昏迷过去,待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门外柱子上,冯小英自幼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