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有二十多人排在他们前边,这教作仁看病的同时时还不忘记人情世故,病人在后方焦躁地等待,他竟不慌不忙,悠哉悠哉,医病、享受两不耽误!怪不得林峰说他人品低劣。
话又说回来,人家如此瞧病尚且门庭若市,必然是有真本事之人。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走进堂中,径直奔了诊台,教作仁见状忙起身迎接,:“小王爷驾临,小店蓬荜生辉呀!”
这小王爷行礼道:“教神医,我娘哮喘又发作了!请务必移驾前去诊治。”
教作仁义正辞严道:“王妃之病乃国家之疾,我当义不容辞,来人!取我药箱来。”
两个侍女取了药箱毕恭毕敬地递给教作仁。教作仁挎了药箱,谓众人道:“诸公稍候,我去去便回。”
众人恭维道:“教神医慢走。”
教作仁急匆匆地离去,出了堂门上了王府的马车。
见教作仁离去,排队众人悻悻地离去。
眼下已是正午时分,封閝已有两餐未食,肚子早已饥饿不堪。
“小姐,我们先去吃饭吧!”封閝一边说着着一边做了一些吃饭的简单手势。
马玲花也有些饿了,正好,月满堂对面便是一家名为醉飘香的酒楼,二人就近吃了顿饭,不在话下。
酒足饭饱后,马玲花极不情愿地付了帐,这一顿饭封閝连吃带喝了她一两银子!
二人遂又一次来到月满堂,坐在诊台前等候教作仁归来。
这时,一个秃顶老者自后堂步入前堂,老人略微有些驼背,留着长长的白胡子,双眼布满血丝,面显疲惫颓唐。
封閝起身问道:“敢问您可是华月流华神医?”
老人冷哼一笑:“华月流……华神医?已经死了。看病请找教神医!”
说完在堂中心急火燎地找着什么东西,老人气急败坏地将找出的不是他要找的东西摔的满地都是。
通过老者这一举动,封閝断定这老头必是华月流。
这时,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孩走近堂中,见华月流在乱摔东西,上前拦住华月流:“爷爷,你别摔了,你要寻找何物?我帮你找!”
封閝猜测这女孩便是华依月,她看向华依月的脸,他需要记住这张脸。只看了一眼那女孩的脸,顿时惊呆了,人像一根木桩子般杵在原地,嘴巴张的能吃下一个鹅蛋,吃惊之情可见一斑。
这女孩生的竟和冥王希格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冥王那种趾高气昂的王者气质。此女目光炯炯,面带刚毅之色,身形婀娜多姿,身上衣物布料一般,但也不影响她那一身的平凡之美。
怪不得刘焱炙抢着要来保护这女子,此时此刻封閝在心里不知道把封无穹谢了多少遍!
通过上次任务封閝明白了一件事,冥王所委派的任务必然和地狱幽冥界有关联,这凡女华依月和地狱幽冥界必然也有关联,要不然怎会生的和希格氏一模一样?
眼下他必须先说服华月流为马玲花治病。
封閝再次请求道:“求华神医为我看病!”
华月流大怒:“滚!”
马玲花见状跪地道:“求求您了!华神医。”
华月流根本不予理睬,继续东扒西找,只是已不再摔东西了。
看来华依月的话对华月流有用。
封閝战战兢兢走到华依月背后,他不敢面对华依月。封閝开口道:“华依月姑娘,求你帮帮忙让华神医救救我,我……我……就要英年早逝了……”
华依月转过身疑惑道:“你这人好奇怪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跑到别人背后与人交谈!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封閝见华依月转过身,心里一惊,忙将自己的后背转到华依月面前:“姑娘名满京畿,谁不认识!求姑娘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为我在华神医面前美言几句,必有重谢。”
华依月看封閝甚是怪异,不过听他说的又那么可怜,正欲开口求华月流。
不料华月流一直在旁听着他们交谈,他没好气地走到封閝面前,抓住封閝的脉搏,看着马玲花的面相,开始为封閝诊治。
封閝从来没把过脉,他不知道华月流在做些什么。
少卿,华月流甩开封閝的手腕,怒道:“你患有很严重的无病呻吟症。那个女子身怀魔种且已失聪,观其眉宇目白是临时失聪,只需以每日在耳中滴入三滴母乳三日即可恢复听觉。至于魔种,依月,给她开个一副堕胎的方子一副安胎的方子,吃哪副药让她自己决定。拿了方子你们就可以走了!”
华月流的医术端地让封閝瞠目结舌,真不愧是神医。
华月流诊罢独自返回后堂。
华依月露出笑容,这笑容异常的迷人,封閝从未见过希格氏笑过,看到华依月的笑容竟不自主地联想起希格氏。
华依月愉悦道:“我爷爷最听我的话。”
封閝看着马玲花道:“谢谢你。”
马玲花听不到华月流说的话,见华月流离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