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玫被吓得连连摇头,想道歉、说对不起,舌头在嘴里起了卷,根本说不出话来。
贾建国愤怒到不行,白色的骷髅冒着浓浓黑烟,伸着白骨森森的手,掐住了文玫的脖子,还说道,“你个不知人伦、没有道德的**人,去死,真该去死,现在就下来陪我吧。”
文玫呼吸不能自已,求饶道,“不,不要啊,建国……”
“嫂子,怎么了?快醒醒。”
听到了贾小浪的声音,骤然一个翻身,文玫像没了魂魄的僵尸一般坐立了起来,满头大汗、满眼惊悚,扫了一圈四周,没有了骷髅、更没有蛇、蚂蚁,确定是在现实,没有在做梦,小叔子也在旁边,她倒在了他肩膀上,很是难受的哭了出来。
贾小浪的心情瞬间不好了,看出文玫是做了噩梦,而且还梦见了大哥贾建国,这……这可不妙。
提到大哥贾建国,贾小浪的心阵阵的痛,还有养母养父,悔恨之感,犹如滔滔江水,快要将其淹没,但是也不能辜负了好嫂子。
问题是文玫的良心过意不去,自从那晚贾小浪喝醉,半推半就下与之拥有了关系,到了夜里一直没有睡好过。
有时候,不是被贾建国掐着脖子骂贱人,就是被贾父、贾母责骂脏女人,甚至还被亲生父母,包括亲妹妹文香,以及左邻右舍唾弃,文玫感觉自己有时候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狼狈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是做梦,在现实之中,文玫小心翼翼,害怕被任何一个人看出她曾经与自家小叔子发生过关系,神经极度紧张,感觉快到崩溃的临界点,试问她怎么能不哭?
贾小浪意识到给嫂子带来了莫大的痛苦与折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默默的让她依靠,然后递着纸巾,让她抹眼泪。
应该是哭够了,也哭累了,文玫停止了抽泣,看了一眼贾小浪,说道,“小浪,对不起,都是嫂子的错,如果那晚,我……我及时制止你,不会……”
“嫂子,你在说什么?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我太畜生、太混蛋了,才会让你良心不安。”贾小浪试图给文玫一个拥抱,无情的被拒绝了,他有些呆然,感觉相当不妙。
文玫扯了扯被褥,遮住了玲珑的身躯,沉浸了不知道多久,意外说道,“小浪,嫂子我想离开家,去我妹妹那里住一段时间,不知道你……你同不同意?”
“嫂子,你要搬走?”贾小浪立马变得激动。
文玫主动握住了贾小浪的手,说道,“不是搬走,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想一想,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贾小浪的心又有了在刀尖上跳动的痛疼之感,不想文玫走,真的不想,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好嫂子,如果不让她离开,似乎又太残忍了,怎么办?
文玫似猜到贾小浪在担心什么,再三保证,绝对会回来,不会一声不响的就消失……
已经给文玫带去了不小的伤害,再束缚她的自由,贾小浪真的是禽兽不如,遂答应了。
文玫红着眼睛、湿着眼眶,靠在了贾小浪的肩膀上,抽泣了两下,说了一声谢谢……
两天之后,文玫真的离开了,偌大的房子,只剩下贾小浪一个人。
陆含玉得知文玫走后,经常过来看贾小浪,又是安慰、又是做饭,还夜里陪睡,真是又一个好女人。
贾小浪的思绪全在文玫身上,不过不能去找她,更不许见面,让她好好的静一静,无疑让他更难受。
到了分别的第三天,贾小浪意外收到了来自校花杨雪儿的短信,又邀约见个面。
“西门鸿那个畜生不会又故技重施吧?”贾小浪变得警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接电话的人真是杨雪儿,他没有事情做,正想出去散散心,便来到了县城,不知道这个大美人有什么事。
如约来到了算是山城县最高级的鸿门酒店前,贾小浪看了一眼,打算进去,身形魁梧、眼睛不好使的两名保安将他拦了下来。
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贾小浪,怎么看,怎么像个乡巴佬,其中高个保安说道,“你是谁啊?想要进我们酒店吗?你可要看清楚,这是鸿门酒店,不是街边小旅馆,在里面住一晚上可得花上好几千,像你这种乡巴佬别说住了,就是进去都没有资格。”
“高个,话怎么能说得这么难听?”另一个稍微黑一点的保安上前说道,依然面露轻蔑的目光,“我们酒店,什么人都可以住,就是畜生不能进去,小子,看清楚了吗?门口立着提示牌子。”
贾小浪握起了拳头,很想打人,细细一想,他笑了。
“笑什么?傻子啊。”高个嘲笑道。
“笑你们酒店真是森严,畜生都不能进去,难怪让你们两个在这里看门。”贾小浪冷冷道。
高个沾沾自喜道,“是啊,有我们看门,任何低贱的乡巴佬别想踏进半步。”
“高个,你还笑?他在骂我们两是看门狗。”黑个提醒道。
“骂我们是看门狗?”高个不能冷静,握起了拳头,想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