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要是信世上存在乱七八糟的东西,谁还敢给人做手术?又有谁敢碰死人?”贾宝成半挖苦、半分析说道。
言语之间带着讽刺,贾小浪听了出来,摇了摇头,说道,“贾副村长好像也不信世上有鬼。”
“我只信事在人为。”贾宝成不缓不急道,看着贾莹莹的眼神,怎是深情,转而又盯着贾小浪,虎视眈眈,又想打一架。
贾小浪不想动手,又说道,“既然你不信,为何不阻止村民们集聚在一起?还浪费一些钱财在什么符咒、法事上?你是村长,难道不管吗?”
贾宝成扫了一眼人群之中的贾道长、张巫婆,颇为无奈,好似想管,只是管不住,并未承认,只是说道,“村民们有信教的自由,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日常生活,和大家的关系,我没有那个权力管。”
贾宝成果然是个好官,不错,就是心眼小了些。
文玫看出贾宝成对贾小浪有些敌意,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心悬了起来。
贾莹莹接着说道,“虽然我也不信邪,但是村上最近的确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那么多的家畜、动物,还有人被吸干了血,太可怕了,最可怕的是现场找不到任何线索、证据。”
贾宝成断定说道,“这件事一定有人在搞鬼。”
贾小浪的双眸变得深邃,和贾宝成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贾道长和张巫婆。
贾莹莹蹙着眉,不解了,还想问什么问题,她的亲妈王秀芳突然来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王秀荣最看不惯文玫、贾小浪,甚至还在外面谣传,其丈夫也就是村长贾万福病重不起,都怪他们……真会冤枉好人,此时此刻,见着贾莹莹与他们搅合在一起,眼露的眼神能够杀死人。
贾莹莹怕了,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低着头,回到了王秀芳身边。
王秀芳拉着贾莹莹便走了,一边走,还在一边教训,骂她不长记性,说了几百遍了,不要和不知廉耻、没有人伦道德的人在一起,怎么不听话呢?
有的村民听到了,看向了文玫、贾小浪,爱多事、多嘴的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文玫的脸色大变,耳朵也红透了。
贾小浪稍稍握了握拳头,很想抽王秀芳那个死八婆几巴掌。
当然,也有人坚信文玫和贾小浪清清白白,听到有人嚼舌根,还站出来帮着说话。
贾宝成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贾小浪、文玫,未再多言,打了一声招呼,便跟着离开,追向了贾莹莹。
喜欢用嘴喷翔的人,不管怎么堵也堵不住,贾小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还与文玫靠近了一些,问道,“嫂子,没事吧?”
文玫勾了勾耳发,摇了一下头,示意没事,很好,瞥了一眼贾小浪,小声的问道,“小浪,你和贾宝成有矛盾吗?怎么觉得他说的话在针对你?”
文玫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很愚笨,贾小浪没有说明与贾宝成之间的矛盾,转而说道,“嫂子,你想多了。”
说话的同时,贾小浪看到了邻家嫂子陆含玉,她们一家人一起来了。
几天都没有和陆含玉好好说话了,别说亲昵在一起,自从贾仁义回来之后,真是不方便。
贾仁义跟着陆含玉来了,看到贾小浪、文玫,露出了像吃了翔的满嘴黄牙,猥琐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贾小浪点了一下头,并未和陆含玉有太多的眼神交流,害怕被贾仁义看不出什么端倪,即使那只牲口只剩下一副躯壳,还是堤防的好。
陆含玉不敢怎么看贾小浪,不过那么一瞬间,她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怀念,好像只有和邻家小叔子在一起,拥有真正的幸福,快乐也才无边。
然而,陆含玉的眼神之中,隐藏着极深的一种痛苦以及折磨,好像过得不怎么样,期望有人能够解救她。
贾小浪好像读懂了陆含玉的眼神,又好像没有。
文玫在一旁说道,“贾仁义改变挺大,回来后,没有再出去赌博输钱,整天守候着陆含玉,挺好。”
贾小浪没有吱声。
贾仁义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只是躯壳,身上还散发着恶臭,普通人发现不了,也看不出。
文玫又说道,“瞧陆含玉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真是羡慕她。”
听到文玫这样说,贾小浪的心又紧了,******纠缠在一起一样那么紧,脑海之中浮现出了,几天前的夜里,嫂子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安慰她自己的画面……
女人不寂寞还好,一旦寂寞,只要是一样坚硬的东西都不想放过。
贾小浪感觉肾又在痛了,想对嫂子说点什么,说不出口,很是难受。
文玫察觉到了贾小浪在看她,勾了勾耳发,露出了冰清玉洁的玉颈,说道,“小浪,你……你又看什么?”
“哦……没有。”
就在此时,砰地一声,人群之中一阵骚动,很多人被吓了一跳,包括贾小浪和文玫,定眼一瞧,原来是一个炮仗爆炸了,烟雾顿时萦绕着整个红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