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有点搞不懂了,反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想和我说?”
范晓柔意外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不清楚,要是知道,不会还询问。
贾小浪觉得范晓柔没有那么简单,话里应该有话,奈何不张嘴自己说,就没有办法。
范晓柔脸上闪过一抹歹毒的笑意,转而将小手放在了贾小浪的肩膀之上,在其耳旁似吹了一口仙气,想要迷惑他一般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你得上学,我得上班。”
贾小浪心不甘、情不愿的躺下了,面露似笑非笑的面容看着范晓柔,很想看穿这个女人,知道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奈何看不穿,更加猜不透……
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贾小浪从疲惫之中苏醒了过来,看了一眼睡在一旁的女人,不是范晓柔,而是陆含玉,他知道回到了现实。
只是陆含玉被折腾得够呛,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肌肤还一块青一块紫,特别是膝盖处,又红又肿,昨晚真够畜生。
揉了揉太阳穴,稍稍放松了一下的贾小浪,悄悄的起了床,以为不会弄醒陆含玉,还是打搅到了她。
“小浪帅哥,这就走啦?”陆含玉嘶哑问道,一定是昨晚叫得声音都哑了,太可怜了。
贾小浪挺愧疚,因为心情不好,就找陆含玉发泄,完全把她当夜壶一样,太过没有良心,根本不是一个大男人所为,他歉意满满的说了一声对不起,随之又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叠像被鲜血染红的钞票,放在了床头。
一看到钱,陆含玉的眼里忍不住直泛金灿灿的光芒,笑意满满的说道,“客气了,我们谁和谁啊?用不着这样。”
陆含玉嘴上推脱了一二,手却将钱拽得又紧又死,只怕抢都抢不走。
见能够用钱让陆含玉开心,贾小浪心中的罪恶之感得到了减少,未再多说什么,直接走了。
自家小叔子一夜未归,文玫也就一夜未睡,她正在后悔又难过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贾小浪就出现在眼前,她的心一下又暖了,更多的还是气愤,上前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责问道,“昨晚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啊?长大了,也该成熟了,你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我……我怎么放心离开?”
贾小浪红着眼睛看着文玫,疲态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情意,看到嫂子眼圈黑肿,心中不是滋味,他不想说话,直接回了自己的狗窝。
“小浪……”
贾小浪头没有回,声也没有吭,十分的冷漠,好像文玫此时此刻就搬走,他不会多说什么,心死了,完全没有感觉的样子。
文玫被气得坐到了凳子上,很是难受,或者说堵得慌,真的很堵,好像不能呼吸,要死了一样……
在不愉快的氛围之中,过去了三天。
在三天之中,贾小浪几乎没有和文玫说一句话,下了班回来,默默的帮着嫂子做家务、干农活,似想用行动挽留住嫂子。
文玫似乎害怕再次刺激到贾小浪,没有再提要嫁人、搬走的事,不愉快的一页好像就这样翻过了,生活又回到了平静,事实真是如此吗?也不尽然。
城东不失火,城西遭了殃。
突然有一天,陆含玉的赌鬼丈夫贾仁义从外面回来了,这可把邻家嫂子吓坏了,因为背着丈夫和别的牲口私通,这被其知道了,指不定要脱一成皮。
说起贾仁义,真够假,在外面乱赌不说,还乱搞,说是牲口,简直是侮辱了牲口二字,因为不仅抛弃妻子,还因为赌债,想要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给卖了,十足的混蛋。
幸好没有被卖掉,事后,被吓坏了的陆含玉想要离婚,贾仁义不同意,还恐吓说,她要是敢离,他就敢杀她全家,包括他们的儿子小轩,虎毒还不食子,这个畜生说得出来。
然而,一年,整整一年不见回家,贾仁义突然回来,一定没有好事,他真够狠,在外面逍遥快活,让自己的老婆在家守活寡。
陆含玉长得挺美,身材很棒,盯上她的牲口,不在少数,但是因为贾仁义离家之前,曾经放话说,谁要是敢惦记他的老婆,给他戴帽子,他知道了,回来后一定刨其祖坟,不仅如此,还砍断其胳膊、卸掉其一条腿,让其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因此,不仅贾家沟,就连村外的一些牲口,想对陆含玉动手动脚,也只是停留在想,不敢乱来,因为贾仁义可是心黑手辣的主,敢说就敢做,谁都怕、都虚。
倍受寂寞空虚冷折磨的陆含玉,没能控制住自己,与邻家小叔子拥有了关系,见到贾仁义回来,怎么可能不心虚。
这不乘着贾仁义陪着儿子小轩玩,陆含玉借口到文玫家借东西,偷偷摸摸来到了贾小浪家里,询问接下来怎么办?
贾小浪也有点虚,毕竟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但是像贾仁义这种没心没肺的畜生,又有什么资格和陆含玉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简直该下地狱、该被雷劈。
陆含玉被真的吓坏了,双眸空洞无神的立在一旁,身子直颤抖,贾小浪见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