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的心跳越发的欢快了,滋味一点“不好受”,隐约之间又不想和文玫分开,其实也分不开,小巴里空间只有那么大一点,人又多,只能将就。
万幸的是小巴上没有认识的熟人。
作为小叔子,打心底无意冒犯好嫂子,但是,从牲口的层面来说,他们的身体往往不受精神所控,总是拥有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文玫感受到了,“惊恐”、“惊讶”,当然还有言不明的兴奋,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填满了她的内心,不知道该说什么,侧脸瞪了一眼贾小浪,很凶悍、很厌恶他似的,其中还有言不明的绵绵情意。
贾小浪知道过分了,也被文玫的眼神吓住了,简直是比做了春梦梦见嫂子,还让他羞愧难当,极力控制自己,拼了命维系着仅剩的节操……
突然间,文玫娇羞的瞄了一眼贾小浪,转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吃惊、心喜又惶恐,他动了动喉结,问道,“嫂子,你……你怎么了?”
文玫没有吭声,只是将头埋在贾小浪的肩膀上,眼眶湿了,也红了,他没有发现嫂子哭了,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回事,太累了吗?想要一个肩膀靠一靠?或许是吧,他大胆的伸出手,搂住了她的秀肩,拍了拍,示意靠吧,靠多久都行,哪怕一辈子……
车里有些人看到了贾小浪、文玫的亲密动作,有的人不喜欢,有的人觉得无所谓,情侣嘛,爱得深处很难拔,无论到什么地方,忍不住秀恩爱,见怪不怪。
快到县城,文玫远离了贾小浪,下了车,两个人保持着距离,好似啥事也未发生,氛围十分的微妙。
贾小浪不敢怎么看文玫,带着路,直接去了一家在山城县算是赫赫有名的大型商城,她没有说什么,一直跟着,进了一家装潢比较奢侈的服装店。
一进去,一看衣服上的标价,最便宜的也得七八百块,似乎把文玫吓住了,拉住了贾小浪的手,摇了摇头,别再这里买了吧,太贵了,买不起。
贾小浪拍了拍厚实的腰包,示意没事,带够了钱,开始为文玫挑选衣服。
店里的女服务员见贾小浪、文玫穿得不怎么样,不怎么待见,没有好脸色也就算了,还在那里翻白眼说道,“你们两个注意点,这里的衣服很贵的,别乱摸,摸脏了、摸坏了,谁买单?”
正在挑着衣服的贾小浪,一听这话不高兴了,瞪了女服务员一眼,她还不知趣,又埋汰道,“瞪什么瞪啊?我说错了吗?一看你们两就是乡巴佬,我们店里的一件衣服够你们挣几个月,买不起,快走吧,别再这里耽误我的时间。”
被挖苦、歧视,个性一向柔弱的文玫,抬不起头,因为女服务员说的是实话。
贾小浪却是牛脾气,并未大发雷霆,嘴角扬了扬,笑着继续给文玫选衣服,选好了,让她进换衣间去试,她不想这么做,小声的说道,“小浪,我们走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这里的衣服,我们的确买不起。”
“嫂子,让你试就试,有我在,怕什么?”贾小浪推着文玫进试衣间。
女服务员不答应了,还无情的嘲笑道,“呵,你们的脸皮真是厚啊,赶都赶不走,还敢试我的衣服,不行,你们连试衣服的资格都没有,赶快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女服务员很嚣张,声音很大,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有的人觉得服务态度太不好了,以后不会来这家店,但也有的人看出贾小浪、文玫寒酸,买不起,来这种专卖店做什么?丢脸不说,还自讨没趣,不知好歹的人,该被赶走。
看热闹的人小声讨论,各执一词。
文玫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真的该离开,不能再呆。
贾小浪不信那个邪,上前,虎视眈眈的盯着女服务员,眼神很是凶悍,把她吓了一跳,她一点不怕,还挑衅道,“怎么?买不起衣服,被赶走,还想打人?来啊,你打我试一下?”
贾小浪懒得打人,嬉皮笑脸的说道,“你信不信,我一通电话能够让你失业?”
“呵,让我失业,得了吧,乡巴佬,你以为你是谁?皇帝老子啊,即使是,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谁敢开除我?”没想到这个女服务员还是店主,难怪这么狗眼看人低。
贾小浪又说道,“让你的店关门大吉信吗?”
“关门?你能不能别信口开河了?你还真以为你是皇帝老子啊?”女服务员压根不信。
围观的众人也不信,瞧贾小浪和文玫穿着又土、又陋,还能认识什么大人物吗?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文玫也觉得贾小浪把话说得太大了,这下更无法收场。
女服务员从文玫的表情之中看了出来,眼前的小子不过是在故弄玄虚,愈发的无礼,还吼道,“打电话啊,你不是能叫人把我的店给关了吗?打啊,我等着瞧呢,快,不打,你就是缩头乌龟……”
真是鼠目寸光,贾小浪忍无可忍,摸出了手机,真的打算打电话,女服务员稍稍紧张,她故作镇定,依然不相信。
看热闹的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