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玫的心里起了波澜,贾小浪没有察觉,也不可能察觉得到,因为他不会读心术,还以为嫂子是在担心他。
离开家,上班之前,贾小浪好好的宽慰了文玫一番,就说,冲着他来的麻烦,他会解决,真的不要忧心,如若牛心兰再找上门来,不管提出什么条件都不要急于答应,能拖一会算一会。
“好,我知道了,你路上骑车慢一点。”
“嗯,嫂子,我走了。”
望着贾小浪离去,文玫打心底挺害怕他,甚至想和他保持距离,还是忍不住关心他,或许死了丈夫,与爸妈、妹妹之间有了间隙,与这个小叔子整天生活在一起,所谓日久生情,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即使他变得再坏,她好像不想再离开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变态”心理。
“是啊,我是怎么了?”文玫咬唇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好热、好烫啊。
好嫂子娇羞的模样,堪比东边初升的太阳,内敛而又多情,不管什么样的牲口看到,一定过目不忘,甚至心痒痒,贾小浪没有瞅见,真是可惜了。
骑着车的贾小浪,没有出村口,在一条岔路上差点撞到一个人,万幸没有撞到,即使撞到了,也应该是对方的过错。
贾小浪瞪了一眼对方,怒斥道,“贾二狗,跑什么跑,这么着急干啥去?赶着投胎啊。”
这个贾二狗就是住在牛心兰隔壁的那个单身汉,不知道干啥去了,大清早的慌里慌张,又偷东西了?还是偷人了?瞧他裤子上的拉链都没有拉上,一定是干了见不得光的事。
贾小浪没有好脸色,贾二狗自知理亏,并未蛮不讲理,很客气的说道,“浪哥,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小的没长眼睛,没看到你和你的座驾。”
这还像句人话,贾小浪不想故意刁难贾二狗,都是苦命人,得饶人处且饶人,遂说道,“走路要看路,小心点,这么着急,以为有女鬼在追你。”
贾二狗哈哈笑了,还说道,“浪哥真逗,要是真有女鬼,不是我被追,而是我追着女鬼跑。”
“你小子,嘴巴里没有一句听得入耳的,怎么样?没撞着那里吧,要不要给你看看。”贾小浪客气道。
“没有,我身体好得很,即使撞着了,也没事。”贾二狗不是癞皮狗,听闻喜欢偷东西,看起来还是挺正经。
道完歉,闲聊了几句,贾二狗一溜烟又跑了,跑得真快,真像一只狗,还是一只瘦高狗,像根竹签似的,不知道是想女人想太多,营养没跟上,还是怎么回事,总感觉太瘦了,前额特别凸出,双眸深深凹陷,与丧尸电影中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贾二狗也是一个命苦的人。
贾小浪叹息了两声,骑着车去了镇上,让陆含玉去盯着牛心兰,再好不过。
至于贾东升身体内的那个巫蛊传人,除了用**散,抑制“她”体内的浊气,还得想个更有效的办法让“她”消失才行,不然他总觉得过不安生。
据《玄学》记载,与巫蛊传人争斗,甚至消灭她们,向来是医之圣者不可推卸的责任,让她们活着,就是对自己、对他人的不负责任。
前半部的《玄学》没有说明如何才能遏制巫蛊传人,贾小浪一直在想,琢磨出了一种又阴又损的药方,就是“七次郎”加上“**散”,一种药材刺激性颇强,另一种耗神伤心,对于会幻术的巫蛊传人来说,两种药材合二为一,效果一定很不错。
贾小浪很混蛋的猜想着,虽然不确定骚扰牛心兰,让她怀孕的牲口是寄居在贾东升身体里的巫蛊传人,要对付的人,永远避免不了。
问题是之前在徐哲手上购买的岐黄已经没有,贾小浪还得去县上才行,一想到孙笑笑那烙印在心中的笑容,没法释怀,更不想去了。
贾小浪不入地狱谁又入地狱?到了卫生院,给邓美月请了一个假,他直奔县城,老女人不想给他批复,还是答应了,她似乎没得选择,只因为有小辫子在他手中。
这样也好,办公室之中少了一个电灯泡,没有妇女前来看病,邓美月可以和好妹妹唐萌萌歪腻在一起,贾小浪算是成人之美。
乘着小巴到了县城,给徐哲打了一声招呼,需要岐黄,让准备一下,等一会就去拿。
徐哲倒也没有摆架子,直接答应了。
贾小浪并未先去拿药,决定先去看望了一下甘火旺。
牲口没品没德,为了绿茶婊后妈可以不要兄弟,这种事甘火旺干得出来,始终还是死党,受了伤,躲着在疗养,贾小浪一直挂念着,不去看,说不过去。
贾小浪挺担心甘火旺,因为最近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电话打不通,发短信,甘火旺很少回,即使回复,只有寥寥几个字,表明很好。
这不是甘火旺的作风,以前打电话,没屁事,只是聊一聊他的那些风流韵事都能聊一个小时,现在主动联系他,竟然不接?
贾小浪不免担心,打车来了之前诊治甘火旺的那家私人诊所。
一到、一瞧,贾小浪傻了眼,因为三栋楼高的诊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