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两三天,天渐凉、秋更深,一切的事物显得有些萧条,尤其是苞谷地里,苞谷搬了,苞谷杆也砍了,盎然的绿色没了,剩下光秃秃一片,稍微勤快的农民伯伯、婶婶们,把土壤给松了一遍,方便来年播种,懒庸的人还未动手。
没有天然的屏障,无法在大地之间扬鞭、驰骋,无疑让光景本来就凄凉的苞谷地,少了不少春色,难怪有些小媳妇、大婶子不愿上山干活,因为没法再释放野性,一点意思没有。
贾小浪的精神状态有点萎靡,不是因为季节交换,也不是小电影看多了,而是因为村上好小姨牛心兰怀孕的事。
最近几天,在混沌状态下,贾小浪没少与牛心兰相见、“约会”,起初看得出来,她很不乐意与他有任何瓜葛,她的心还在贾四身上,她的人属于贾家,不属于别的任何牲口,她很传统,传统到了灵魂里。
但是滴水能穿石,情话能暖心,再矜持的女人,经受不住牲口的花言巧语,所以牛心兰慢慢的沦落了,即使嘴上一百个不愿意,不愿意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的身体很老实,在一定程度上,出卖了她的灵魂……
贾小浪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混沌状态下怎么那么能说会道,也不清楚脸皮为何那么厚,竟然对牛心兰说,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
太肉麻了,贾小浪回到现实之中,手臂上直起鸡皮疙瘩,他记得这还不算什么,还说过更过分的话,做过更大胆的事,总之能怎么把女人哄开心,就怎么哄,不管用嘴,还是用手指……
牛心兰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小脸红得像西红柿,小心脏肯定乱蹦乱跳,不是滋味,她并没有随即妥协,依然挣扎、反抗,未让贾小浪得逞,由于是在半山坡的小茅屋里,周围没人,荒芜了了,他没有放过她,不骑上她不罢休。
贾小浪在心底一百个不愿意对牛心兰做出那种事,那怕这个小姨身材不差,因为常年在地里劳作,非常健康、结实,属于那种健美姐姐,凹凸有致、玲珑有型,很有诱惑力,也不能乱来。
在混沌状态下的贾小浪,知道这个时候不制止“自己”,一定会把牛心兰的肚子搞大、出大事,但是他使出全力,没有控制住“自己”,很混蛋的占有了牛心兰,她无力反抗,只有忍受屈辱,到最后的最后,成为了他的女人。
牛心兰心里很难受,老实的身体传递出一种信号,她实际挺享受,享受这样的过程,不然不会严重“脱水”,有多严重?用一句诗来形容,飞流直下三千尺,这不“脱水”才奇怪。
得益于岛国老师们的悉心教导,贾小浪这只牲口的技术不是吹的,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说牛心兰放弃了妇人的原则,索性不舒服就不舒服,一舒服就达到忘我的境界。
其实不能这么说牛心兰,有丈夫相当于没丈夫的女人,白天得干各种各样的农活,晚上还得忍受无穷无尽、无边无涯的空虚,被别的牲口挑逗,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再正常不过,即使知道做得不对,有多少人能够控制自己身体自如?只怕没多少。
贾小浪自认为自控能力比较强,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何况只是一个农妇,事后,看得出来牛心兰很后悔、很懊恼,又是打、又是骂、还有咬,他不管那么多,得到了她,就是她的女人,被打、被骂、被咬又何妨,他还牲口的哈哈大笑着。
就是可惜,没有咬该咬的部位,瞧牛心兰的小嘴长得挺润,不知道咬起来怎么样……怎么又浪荡了?难道自己成为了像甘火旺那样的真牲口?贾小浪问着自己,愧疚了了。
虽说那是混沌状态,与别人的过去世界重叠,经历别人经历的事,很真实、真实到无可复加,所以感觉好像真的做过一样,牛心兰那副挺美的娇躯,贾小浪自然是看到了,不管怎么说她是小姨,相当于做了一个春梦,能不愧疚吗?
贾小浪试图遏制这样的事发生,那怕在最后千钧一发之际,不那什么,牛心兰不会怀孕,但是他没能办到,好惭愧、真后悔……
其后,贾小浪拍了照片、视频,很混账的威胁牛心兰,逼她做他的秘密女人,以后随叫随到,要是做不到,就把她的那些好看的照片,贴得整个贾家沟都是,让全沟的老少爷们看看她的浪荡样子。
被这么一恐吓,牛心兰差点晕厥过去,脸色煞白,苦苦哀求,千万不要那么做,她答应,她什么都答应。
贾小浪哈哈的阴险笑了,笑得异常猥琐,猥琐之下隐藏着一颗满足不了的心,好像真的很爱很爱牛心兰,想要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不会厌倦、不会讨厌,直到天昏地暗,是的,在混沌状态下,这一次他感觉不到疲惫,即使与她翻云覆雨了不下三次,依然兴致勃勃,不知道是她魅力太大,还是“自己”太缺女人。
更过分的是,贾小浪逼迫牛心兰,当着丈夫的面做了一次坏事,虽然当时贾四睡着了。
那种偷腥的感觉,真够刺激,牛心兰羞愧难当,可是感觉是那么的刺激,贾小浪觉得自己真够混球,简直比之前贾老财与母夜叉王秀芳做的事还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