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贾小浪好奇问道。
徐哲摇了摇头,真实情况不了解,八卦倒是听了不少。
有人骂景天生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出卖兄弟、背叛妻儿,不是个东西,遭天谴才短的命。
又有人谣传,景润建筑公司的资金链早已断裂,没有办法向黑狗借了高利贷,最后还不上钱,景天生跳楼自杀,对外说是得了心脏病。
还有人说,景天生好色成性,家里有个漂亮老婆不满足,还在外面勾三搭四,与自家的一个在读高中的小表妹不清不楚,还给县里的某位高官戴了顶帽子。
那位高官知道后,一怒之下,找黑狗弄死了景天生,吞并了景润建筑公司。
这些小道消息未免太劲爆了吧,贾小浪听得有些热血沸腾,也因此头疼欲裂,弄不清楚事实到底是怎么样。
“景天生的两位兄弟邓杰和曾帅呢?”
徐哲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自从景天生出事后,听闻邓杰不知所踪,消声觅迹。
至于曾帅,在山城县,没有几个人敢动其一个头发丝,包括黑狗在内。
“曾帅很有能耐?”贾小浪好奇问道。
“在山城县,姓曾的一家子挺有势力,读高中经常欺负你的大鼻子曾豪,还记得?”
贾小浪肯定记得,前不久还见过面,闹过矛盾,和甘火旺一起狠狠的教训了大鼻子一顿。
难道曾豪与曾帅是一家人?
“应该是表兄弟。”
贾小浪明白了什么,一回想,从徐哲这里知道了很多,又好像一点作用没有。
徐哲满是疑问,贾小浪怎么会打听关于景天生的事,二人认识?
贾小浪笑着敷衍了过去,并未道明缘由,没有再被追问,接下来徐哲意外说道,“还有人说,景天生其实没死,还活着。”
“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昨天在大街上,我好像都还看到了景天生,只不过只是一面,并未看仔细,瞧背影有点像。”
贾小浪又被弄糊涂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发了呆。
“浪爷,没事吧?”
贾小浪缓过劲,摇了摇头,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是时候离开,毕竟徐哲不再是以前的徐哲,大忙人一个,于是起了身、道了别。
“这就走?中午叫上甘火旺,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吧。”徐哲挽留道,还是很在乎贾小浪这个兄弟,只是不知道其已经与甘火旺断了义。
想起甘火旺那只为了一个女人,甚至说为了一杆枪,不要兄弟的牲口,贾小浪火冒三丈,不想见面,借口着急着回家,坚决离开,聚会下次再说。
徐哲了解贾小浪的脾气,再三挽留,挽留不下,也就只有下次再聚。
两个人到了门口,贾小浪意外停下脚步,张着嘴,似还有什么话说,没能说出口,可能还想关心一下孙笑笑,问一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可是……没有可是。
徐哲智商很高,情商不弱,会照顾人,孙笑笑的日子一定过得不错,可以说幸福,又何必再当面询问,不是暴露了一些东西吗?
贾小浪不习惯把已经结疤的伤口,展露在别人面前,没再多说一个字走了,然而刚刚出门,徐哲突然说了一声谢谢。
“谢我?为什么?耽误了你的时间,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
徐哲摇了摇头,说道,“我说的不是此事,好了,你要走,我也不留,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兄弟,你以后有什么困难、麻烦,吱一声,我随叫随到。”
贾小浪怀疑自己的耳朵,眼前的徐哲还是那个酷酷的、不近人情、不说谢谢的冷面王子吗?太奇怪了。
贾小浪没想那么多,欣然接受了徐哲的感激,转身真的走了……
天蓝蓝的,漂浮着几朵白云,行走在热闹、喧哗的大街上,贾小浪心中除了迷惑,就是孤寂、落寞,不知道为何,可能是来了一趟县城,又想起了诸多与孙笑笑在一起的事,奈何她已经成为了牲口朋友的女人,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再回想,无非是自揭伤疤。
但是,孙笑笑的美、的笑、的柔情,尤其是高中毕业那晚,躺在身下喊痛的那一抹娇羞,深深的刻在了贾小浪的脑海之中,怎么忘也忘不掉,没揭伤疤,伤口又有血流出,痛,真的是痛,那怕有了“老婆”,还有一个可爱的“小表妹”,心中的挚爱依然没变。
在街上没逛一会,贾小浪意外接到了孙笑笑的电话,她说道,“小浪,你来县城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孙笑笑的声音依然悦耳,声声直击贾小浪的心底,好似平静的湖,被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还联系干什么?可是他不舍拒绝,瞬间陷入了犹豫之中。
“说句话啊。”
“不用了,我已经乘车回了家。”贾小浪撒谎道。
“这么快走了?”
贾小浪轻轻的嗯了一声,孙笑笑心中肯定略显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