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干的好事。”此声音粗中有细,细中带狂,不正是母夜叉王秀芳吗?躺着的贾小浪,眉头皱了起来,心想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为何会听到她的声音,还有老不死贾老财,到底怎么了?难道说……
贾小浪眼睛撑不开,五肢都没力,可是眉头皱得更紧,耳朵竖立了起来。
“倒是说句话啊,怎么成闷葫芦了。”王秀芳心急道,心中好似有说不出的后怕以及悔意,后悔钻进钱眼里,上了贾老财的当,更后悔与之发生关系,还被丈夫贾万福抓过现行,现在好了,还出了事。
后悔有什么用,一点用也没有。
贾老财活了半辈子,知道这个时候,与其懊恼,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不如再玩一玩,贾万福已经躺下了,还能拿他们怎么样?何必杞人忧天。
“秀芳,你不要着急,也别担心。”贾老财还在笑,笑得贼眉鼠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贾万福,抓住了王秀芳的颤抖小手,安慰道,“他现在这样,对我们来说不见得就是坏事,至少我们不用再提心吊胆,每天我想来你家里就来,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怕这怕那。”
贾老财真是没有良心的东西,火烧到眉毛,还在想不该想的事,王秀芳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本来面目,勾搭她,只是想玩弄她,他根本就是只知道为下半身思考的牲口,不配做牲口,简直是禽兽不如。
王秀芳还算有点羞耻之心,坚决的收回了手,没有和贾老财再做腥味之事的意思,还恨了他一眼,说道,“你爬,爬远点,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贾老财愣在了原地,没有料到王秀芳敢这样对他,有点吃惊,但他没有立马离开,问道,“秀芳,你打算做什么?找医生救他吗?你不要犯傻。”
“我没有犯傻,不救他,他会死,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丈夫,虽然我……就这样看着他躺着等死,于心不忍。”
“你有想过救醒他,我们之间的事怎么办?”贾老财厉害质问道,被这么一问,王秀芳怔住了,“我们的关系,他已经知道,救醒了,瞧他的暴脾气,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非把你休了不可,大伙知道了,丢脸不说,又会放过你吗?不会,有可能还被拉去浸猪笼……”
“浸猪笼?”
“你以为贾万福老实人,好欺负,不会吗?”贾老财冷冷一笑,摇头表示不可能,也没有料到贾万福的脾气这么大,撞见王秀芳偷汉子,不藏着掖着,还吵着嚷着收拾人,不担心事情闹大会丢脸。
昨天晚上,贾万福发怒的样子,的确吓人,王秀芳余恐犹在,试想如若真的把他救醒了,暗地里做的有违妇道、不合人伦之事,他定不会放过,要是被关起来,拉去浸猪笼……
“不,我不想浸猪笼,不想去死。”王秀芳连连后退了几步,摇头晃脑,神色恐惧,好像被关进了猪笼,浸入到了河中,河水淹到了嘴前,将要将她淹死,她不想这样凄惨而又丢脸的死去,她是高人一等的村长夫人,她也害怕去死。
想不到母夜叉也有懦弱的一面,躺着的贾小浪听得很清楚,虽然看不见,但正因如此,他的心里直发毛,轻轻呼吸间,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眼见唬住了王秀芳,贾老财上前又牵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更像在抚摸、揩油,长叹了一口气,感慨说道,“整件事不怪你,也不怨我,要怪就怪他的脾气不好,心眼太小,发现我们的关系,当没有看到,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贾老财说得自己很无辜,躺在了床上,统统是贾万福自找,与他人无关。
贾老财坦诚相待,如果不下狠手,被打的躺下的就是他,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只是做了出于本能的事。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贾万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干不赢五十多的糟老头,反被撂倒趴下了,真是没用,简直是没用到极致的男人。
王秀芳的眼里满是泪花,看都不敢怎么看贾万福,无脸面对,愧疚了了,毕竟此事都是因为她而起,无论是谁出事躺下,她的内心都不好过。
贾老财继续宽慰道,“你别太自责,早说过了,就这样让他躺着,对你我来说,并不见得就是坏事。”
王秀芳心欠的再次收回手,摇头、含泪、啜泣道,“不,不能这样,他受伤很严重,不救治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我们可就杀人了,我不想做谋杀亲夫的罪妇……”
问题是救治好了贾万福,做的丑事无法解释、掩盖,又该怎么办?
母夜叉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老不死的贾老财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就是不救醒贾万福,也不让其死去,就这样让其躺在床上,续着命就好,对外就说他生了重病,如此一来,瞒过了外人,同时不能算是杀人,也不用担心见不得光的关系被曝光。
“秀芳,你说这样好不好?”贾老财乞讨般说道。
王秀芳看了看贾老财,又望了望贾万福,眉头紧挨,表情凝重,眼神言不明的缥缈,好似肯定,又很犹豫,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