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贾小浪更来气,上前一步,给了甘火旺一拳,骂道,“畜生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范晓柔她是你的后妈,你老子的女人,你是喝醉了,脑子这么不清醒。”
“不,老子很清醒,也知道在做什么,说什么,碍着你啥事了?还打老子,欠削啊……”挨了一拳,摔到在了沙发上的甘火旺,并不认输,擦了擦嘴角,竟然出血了,站了起来,举着拳头,直冲贾小浪而去……两兄弟为了范晓柔大大出手,撕扯了起来。
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在包间里的沙发上滚来滚去,知道的是在打架,不清楚的还以为是一对“基”情四射的“好同志”。
厮打的过程中,甘火旺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只是因为范晓柔起了矛盾,又把孙笑笑、徐哲牵扯了进来,说贾小浪见不得别人幸福,自己的女人被哥们抢了,心里不平衡,非得破坏别人的生活,不是个东西……
听到这样的话,贾小浪更愤怒,总算明白何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全是为了甘火旺好,结果还被认为是小人,听到孙笑笑、徐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出拳更重、更给力……
一小会后,打够了、也打累了,两个人都趴下了,衣衫破烂的贾小浪,躺在沙发一角,对这个牲口死党很无语。
脸色半青半肿的甘火旺,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很累,累到了极致。
片刻之后,都缓过劲了,甘火旺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重重的吸了一口,擦了擦鼻血,说道,“既然都这样了,兄弟是没得做了。”
贾小浪愣了愣,刹那间又笑了,笑够了,拿起了一瓶啤酒,一口给干了,干完了,啪啦,将瓶子给摔了,碎玻璃渣掉落了一地,说道,“好,没得做就没得做,那个龟孙子稀罕。”
话闭,贾小浪站了起来,看都没有再看甘火旺一眼,走到了门口,开了门,突然停下了脚步,说道,“离开之前,还是得警告你,有的女人可以碰,有的女人想都不要想,忠告之言,希望你能听进去,就这样,好自为之……”
碰!贾小浪重重的把门给带上了。
霹雳巴拉,还在包间里的甘火旺,一挥手,将玻璃桌子上的酒瓶子全给打碎了,就连k歌的液晶电视被砸得面无全非,站起了身,吼道,“滚,给老子滚得越远越好,什么玩意,我甘火旺是缺朋友的人吗?有的女人想都不要想?老子不仅要想,还要玩,你大爷的能拿老子怎么样?管得宽……”
甘火旺在包间里发着飙,声音奇大,地下ktv的服务员闻讯赶来了,一开门,包间里一片狼藉,不忍目睹,吃了一惊,都不敢进去,更不敢招惹他,都知道他是甘老板,背影很硬、势力雄厚,惹不起。
看到有人开门,甘火旺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与人绝交?”
服务员们被吓着急忙把门给关上了,突然听到,不许走,回来……
“甘老板,有……有什么吩咐?”
甘火旺指着服务员,嘱咐道,“快去把你这里最漂亮、最懂事、最他大爷有姿色的女人统统叫来,陪老子玩。”
“统统叫来?”
“什么意思?担心老子没有钱吗?”说着话,甘火旺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叠红彤彤的钞票,一抛,散落满了整个包间,很豪气、很土气、更霸道。
服务员那里敢违背、得罪甘火旺这样的大爷,立马转身去了,他摇摇晃晃倒在了沙发上,拾到起了几张钞票,看着它们,笑着说道,“什么朋友、死党、好兄弟,都没有你们可靠,还是你们好啊……”
甘火旺很铜臭味的将钞票搂在了怀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这只是表面,想必他的内心很不安、很痛苦,以及言不明的心酸……
愤愤离开和平旅馆的贾小浪,越想越来气,心想甘火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其好,不知趣,还这般愤怒、生气,而且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不,是绿茶婊后妈,竟然割断兄弟情义。
不仅仅是为了女人,可以插兄弟几刀,完全背信弃义,见色忘友,甚至说是有兽性,没人性的牲口。
甘火旺管不住自己的那把枪,真担心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担心有什么用,警告又有什么用,该说的话都说了,该做的事都做了,一点不讨好,贾小浪没有心思再管那么多,既然不是兄弟,不会再操那份闲心,甘火旺爱咋咋地。
回头望了一眼和平旅馆,贾小浪走了,没犹豫的走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长久稳固的情义,更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有,也只限于人们的憧憬之中,不知道该说是人们的悲哀,还是悲哀。
回到卫生院的贾小浪,心情沉重,虽说甘火旺的私生活混乱,可以说不是一个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但这个朋友重情重义,在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就这么打了一架、摔瓶断义,还是为了范晓柔那个绿茶婊,贾小浪心里肯定不爽,没法立马释怀。
贾小浪心情不好,唐萌萌熟视无睹,张嘴闭嘴还开玩笑,拿他与老女人之间的绯闻说事,他听不下去,再三警告,不要再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