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愣了愣,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邓美月,她这话什么意思?不打算解释了?就任凭流言蜚语到处飞、随便传?
“有何不可?我又不在乎。”邓美月无所谓道,“请你让开,我还有事要做。”
贾小浪摇着头,不对啊,作为女人不是最爱名誉吗?尤其是没有结婚的女人,邓美月怎么是朵奇葩?还是说她真的想要赖上他?
贾小浪突然觉得天昏了、地暗了,双腿有些不听使唤。
其实,两个人接触多了、久了,还有过一夜之激情,有了感觉,实属正常,即使一个是嫩牛,一个是老草,终归他们的心是肉做的。
不过,邓美月才不是对贾小浪有感觉,根本不喜欢他,院里谣传和他有关系,每每听到这个消息,她很生气,而刚刚听他说他的第一次给了她,让她赔偿,脸皮那么厚,比社会上的地痞还混混,既然这么混蛋,她又怎么能“认输”,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要那张老脸了,看他怎么办。
贾小浪头脑里一片空白,心想这叫什么事?又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还说他不要脸,邓美月可能是没有脸,所以不在乎名誉这档子事了。
做牲口难,做一只没心没肺的牲口更难……
然而,一大波未平、一小波又起。
一上午的时间,贾小浪在想如何平复与邓美月绯闻的事,甘火旺意外来到了和平镇,打来了电话,约在了和平旅馆的地下ktv见面。
昨天在一起喝了酒,今天甘火旺怎么又来了?贾小浪心里忐忑,还是赴了约。
和平旅馆的地下ktv,白天一如既往的冷清,只有少许牲口在把玩可以做他们女儿的女学生们,这群挨千刀、下油锅的畜生下得了手,贾小浪看到了,无法欺骗自己,想着有一天一定将这个黑窑子给端了,只是还不到时候。
贾小浪赶到了约定的包间,开门进去,出乎意料的是里面没有美女姐姐们,只有甘火旺,还有几瓶已经打开了的啤酒。
包间里的氛围有些沉闷、有点怪,至于哪里怪,又说不清楚。
贾小浪到来,甘火旺只看了一眼,拿着酒瓶,自己灌着自己,没有以前见着面,那种要好哥们之间的热情,好似陌生人与陌生人初次相遇,言不明的距离感。
别扭是真的别扭,不过,死党始终还是死党,贾小浪浪笑着坐到了甘火旺的身边,嬉笑着说了两句,拍了拍其肩膀,却被直接甩开了,这下不是尴尬能够形容的事。
贾小浪的手悬在半空,脸上还有笑,只是尴尬不已,说道,“甘火旺,怎么了?被某家的良家妇女抛弃了?还是被放鸽子了?瞧你的样子,天快塌下来了。”
甘火旺重重的喝了一口啤酒,眼神犀利的盯着贾小浪,说道,“问你一件事。”
“直接说,客气什么?”
甘火旺摇了一下头,掏出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气,吐了一个烟圈,缓缓说道,“昨天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家,和我的……和范老师聊了什么?”
贾小浪明白了,心中有了一杆称,与此同时,心揪了起来,因为听甘火旺的口气,只怕不是想知道和范晓柔聊了什么那么简单。
“说话啊。”甘火旺没有耐心,大吼大叫,脾气与以前相比,更加暴躁,没有长大,一点没有,“你到底和她说了啥?回答啊。”
“她又对你说了什么?”贾小浪反问道。
昨天醉得一塌糊涂的甘火旺一早起来,察觉不对劲,因为范晓柔没有给做早餐,也没有叫他起床,见着面,躲得远远的,好像很害怕他,怕得像见了鬼一样,追问,她只是摇头,无奈的警告道,离她远一点,不然会害死他……
甘火旺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起昨儿是贾小浪送其回家的,怀疑给范晓柔说了不该说的话。
贾小浪喝了一口啤酒,想了想,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你和她再继续纠缠下去,她一定会害死你,我劝你收手,离她远点,你不听,我只有去警告她,甘火旺,她不再是曾经的范老师,更不是你的女人,而是你的后妈……”
“闭嘴!”甘火旺怒斥道,一转身,揪起了贾小浪的衣领,眼神很凶、很恶、很愤怒,“你怎么就那么爱管闲事,早已经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大爷的是听不懂吗?”
甘火旺何止是被情所困,已经为了一个情字走火入魔,疯了,为了一个范晓柔疯了,还忤逆说道,“我喜欢谁,想玩什么样的女人,都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什么时候需要你多嘴了?”
范晓柔虽然成了后妈,始终还是一个女人,曾经与甘火旺在一起过的女人,十六岁啊,那是多么美好而又青春的年纪,为了她,他什么可以割舍,爱得很深,深到无法自拔,现在天天在一起,她对他好得不得了,就好像是他的亲妈,不,简直就是他的妻子,可是看得、碰不得,他的内心是焦作的、犹豫的,愈发的受不了。
贾小浪倒好,一来就警告范晓柔,干妈与干儿子的关系因为几句话变得更疏远,这不是甘火旺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