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就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没有多大的兴趣聊天,也没有心思聊天,甘火旺未看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喝着。
最后,奇葩如一朵花的甘火旺,自己把自己给灌醉了,可能也是心中苦闷,叫贾小浪一起喝酒,只为想要买醉。
喝醉了的甘火旺,又说又笑,又哭又闹,嘴里含糊不清的胡说八道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多半和他的绿茶婊后妈有关。
看到甘火旺烂醉如泥的躺在沙发上,贾小浪颇为心疼,心想这又是何苦呢?浪迹过那么多良家姐姐的温床,怎么就还放不下范晓柔?爱得有那么深吗?真的就拔不出来了?
青春年少、懵懂无知的爱是冲动的,也是记忆最深刻的,很多人一辈子难以忘怀的就是初恋,即使多年以后,那怕结婚亦然,只是有一个永远回去的地方叫做——曾经,甘火旺深深的陷在里面,无法自救。
重重的喝了一口啤酒,贾小浪放下酒瓶,上前扶起了甘火旺,一起出了酒吧,又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和甘火旺称兄道弟,贾小浪自然知道其家住哪里。
甘火旺的老子是山城县最大烟草公司的老总,家里何其有钱不用多说,住的别墅,不足为奇,他也挺可怜,从小没有了妈,只有与他老子生活在一起,虽然衣食无忧,没有妈的孩子都像根草。
或许正因如此,甘火旺在范晓柔那里找到了母性的关怀,毫不犹豫的爱上了她,还拥有了她,只是现在她成为了他的后妈,让人唏嘘不已……
又说远了,很久没有来甘火旺的家,再次到来,房子还是那座房子,没有变,但物是人已非。
按了按门铃,开门的正是范晓柔,看到甘火旺醉得不省人世,她神色慌张,手足无措,着急不已,赶紧让进屋。
贾小浪扶着甘火旺回了房间,将其放在床上,心细的范晓柔,又是脱鞋,又是宽衣解带,随后还去端了一盆热水,为之洗脸、擦手,很用心的照顾着这个干儿子,或者说曾经的爱人。
看到范晓柔对甘火旺这么好,贾小浪是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甘火旺有一位极好的后妈,有多好?是否好到床上,不得而知,这就是担心的地方,终于知道牲口死党为何对她念念不舍,久久不能放下,可能源于范晓柔太好了。
不知道范晓柔怎么想的,还这般的好,不知道会让甘火旺越陷越深吗?贾小浪清楚了原因,在一旁干着急。
没过一会,甘火旺又吐了,房间里满是恶心、污秽之物的味道,范晓柔眉头紧锁、心直疼,但她没有抱怨一句,依然贴心的照顾着他,真让人羡慕他有这样的后妈。
贾小浪也帮着忙,心中不是滋味,也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劝阻范晓柔离甘火旺远一点。
没娘的孩子,身边有个女人照看是件极幸福的事,而要把他们分开,是不是太残忍了?但是甘火旺与范晓柔的关系不一般,再继续下去,对他们都不好,贾小浪又有些肾疼。
几分钟后,甘火旺消停了,虽然嘴里还念念有词,总算是睡下了,好一阵忙碌的范晓柔得以休息,于是和贾小浪出了房间,来到了客厅。
甘火旺回来,搞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其老子出来,肯定是不在家,今天周三,小甘子应该在学校,家里没有别的人,正是与范晓柔聊天的好时机,可是又该怎么说,既不伤害人,又能达到想要的效果,贾小浪在心里琢磨着。
在客厅的沙发上刚刚坐下,范晓柔捋了捋耳发,就给贾小浪说了一声谢谢。
“范老师,不用客气,甘火旺是我的好朋友,喝醉了,怎么会扔下他不管。”贾小浪认真道,忍不住多看了范晓柔两眼,她还是那么美,那么吸引眼球,与高中时候的她相比,愈发的有味道,身材更不用说,就是那种一看到,就不愿放过,不择手段想要得到的女人。
即使得不到,晚上做梦,为她湿几张纸巾都感觉很爽,贾小浪年轻不懂事就这样干过,仔细回想,真是牲口,范晓柔再怎么说也是老师,虽然现在很讨厌她。
“贾同学……”
“嗯,怎么了?范老师?”
范晓柔的脸蛋有点红,可能察觉到了贾小浪的奇特眼神,她微微一笑,并未点破说道,“你和明生怎么了?你们身上好像都有淤青,打架了吗?”
范晓柔的观察很细致,和大鼻子斗殴的事,贾小浪没必要说,以喝醉了酒,醉得一塌糊涂,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而已,敷衍了过去。
范晓柔似信非信,问道,“你知道明生为什么又喝这么醉吗?”
“又喝这么醉?”
范晓柔点了点头,甘火旺最近老是这样,每每回家都是醉醺醺,不知道为何。
范晓柔不知道原因,还是在装无知,如果是,真是会演的绿茶婊,贾小浪看不惯,语气冰冷的反问道,“你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范晓柔神色凝重,摇了摇头,表示啥也不清楚,贾小浪是甘火旺的好朋友,应该了解。
“范老师,咱们明人不要说暗话好吗?”贾小浪语气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