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到了我们姐妹花,开始装疯卖傻?嗯?”张美怡逼问道。
看来猜得没错,美月、美怡果然是姐妹,难怪长得这么像,只是一个姓张,一个姓邓,难道分别和爸妈姓?可能是吧,问题在于得到了她们姐妹花,这话怎么能瞎说?他很无辜。
“不要露出无辜的眼神,我早就看了出来,你接近我姐姐,目的并不单纯,结果真的是,得到了她,搬到了我家,就百般对我好,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惦记着我?”
贾小浪很想找面镜子,看看在张美怡的过去世界之中他的样子,这个人会是谁?又有何能耐,竟然将一对姐妹花搞到手。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现在好了,趁着上次喝醉了酒,占有了我,成功得到了我们姐妹俩,你的下一步是打算穿好裤子走人,还是想征服我们,享齐人之福、天伦之乐?”张美怡咄咄逼人道。
人世间最倒霉的事,莫过于明明什么没有做过,偏偏要被黑锅,在李小露的过去世界之中是这样,在张美怡的过去世界中也是这样,贾小浪无力吐槽。
张美怡像个百变的小魔女,接着生气问道,“说啊,你倒是说啊,心虚了吗?”
贾小浪连连摇头,哑口无言,张美怡不依不饶,见他不给一个交代,很是生气,一裹被子,下了床,气呼呼的走了,他迫不得已跟上,意外发现很小的房间,却像一个迷宫一样,怎么走,也走不出去,找到她更是无稽之谈。
贾小浪慌了神,在房间里跑,跑得很快,打开一扇门的时候,突然有人闯入,他没有注意,哎哟一声,撞到了门上,然后……
贾小浪睁开了眼睛,醒了,揉了揉鼻子,有些疼痛,又按了按太阳穴,望了一眼窗外,已经蒙蒙亮,没想到一醉,一闭眼到了天亮,这灌装的啤酒真是厉害。
一阵有些凉凉的晨风袭来,贾小浪更加清醒,动了动略显酸痛的身体,竟然咔咔作响,怎么了?被人虐待了吗?他正困惑不已,意外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躺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再一瞧,旁边竟然还躺着一位一丝不挂、身材极好的女人。
没有看到她的面目,不过瞧她的身材,贾小浪的第三条腿立马虎虎生威,年轻体力好,就是精神旺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
该不会还在混沌之中吧?贾小浪摸了摸鼻子,很痛,痛到了大脑中枢,根本不是在混沌之中,也就是说旁边的女人不是张美怡,那会是谁?
“谁啊,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不要打搅我睡觉好吗?”
一听声音,怎么像是邓美月?再一瞧,她翻过了身来,真的是魔鬼师太,贾小浪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一样,又看了看自己,还瞧了瞧她,两个人真“坦诚”相对,不仅如此,瞧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是她的膝盖处,又红又肿,也就是说昨晚……
为什么会这样?昨晚喝酒,记得只有自己一个人,邓美月何时出现?做那事,明明是与张美怡在混沌之中,怎么就变了一个人?贾小浪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像炸开了一样,难受不已。
昨晚多半是半梦、半混、半真实,贾小浪心中那叫一个后悔,没有想到在现实世界中,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宅男贞操,竟然就这样被邓美月这个老女人夺了去,简直是倒霉到了家……
睡得迷糊的邓美月,好像想起了什么,平时都是一个人在家睡觉,没有人吵她,今天有些奇怪,而且身上怎么黏黏的、湿湿的,身上的某个部位隐隐作痛,仿佛回到了少女,第一次被牲口夺走的那一夜,好痛,真是让她脸红筋涨、心跳加速,昨晚都干了什么?
无数靡靡画面,还有数不清的星辰,在邓美月的脑海里闪过,一种地动山摇,好像地震一样的感觉,侵袭着她,除此之外,记得好像还有一个高大、英俊而又威猛的男人,对,还有一个男人,又不对,哪里来的男人?
做春梦了吗?
三十好几还做春梦?不会,邓美月打了一个寒战,坐立了起来,立马发现自己像什么没有穿,再一瞧贾小浪一边穿衣服,一边捡,一副想要溜的样子,她不禁大声的尖叫,顺手拿起一件衣服,遮住了美丽的娇躯。
贾小浪被邓美月的狮子吼,吓得肾疼,害怕有人听见,赶紧转身,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嘘,示意别说话,这是在卫生院,在三楼的妇科,你再尖叫,被守门的大叔听到了,再一进来,事情可就传开了。
邓美月应该是明白了贾小浪的眼神,又或者是害怕他灭她的口,点头示意,不会再吼,他才松手。
一松手,邓美月张着小嘴,猛咬贾小浪的胳膊,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好似温度计爆表的前一秒,他很想爆发,忍住了。
应该是咬够了,邓美月随手又捡起两件的衣服,严严实实的遮住丰腴的身躯,哭问道,“混蛋,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贾小浪可怜兮兮的揉着被邓美月咬的部位,一看,一排整齐的牙齿印,这个老女人未免太狠了,还问对她做了什么,他还想向她索要初夜费呢。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