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不要站在那里傻笑,像个呆子一样。”邓美月讥讽道。
贾小浪咬牙,松开了拳头,忍住了,接着道明了来由,邓美月听后,小眼睛瞪得奇大,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连连问什么?
“没啥事,就是想约你去山城县里玩一玩。”
“你约我去县城里玩?”邓美月本能的将警惕性提高到了最高级,还望了望窗外。
“你在看什么?”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啊,怎么回事?贾小浪,你有什么阴谋诡计?还是想打我的主意?不行啊,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邓美月有些底气不足说道,心里还是怕,怕贾小浪又对其动手。
说实话,被骂成癞蛤蟆,贾小浪的手心真是痒,很想教训邓美月,打她过菊花绽放,然而目前还是完成甘火旺的任务重要,其他的以后再说。
贾小浪强忍住怒火,继而继续嬉皮笑脸、低三下四的邀请着,邓美月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女人,给了一个台阶,她就想要上天堂,给三分颜色,能够让黑夜不再黑,一点不给面子。
“邓医生,我请你去玩是想化干戈为玉帛,不想再这么斗下去,大家以后就做朋友……”
邓美月听到了,冷冷一笑,否定道,“朋友?谁稀罕和你做朋友……”
邓美月眼露轻蔑的神色,好像在述说,长得跟打了马赛克似的,又没有钱,去玩?瞎逛街吗?这么热的天气,谁爱去,谁去,她反正是不去。
贾小浪是个火爆脾气,给脸不要脸,就是欠骂,控制不住,厉声吼道,“邓美月,你去最好,不去也得给我去。”
贾小浪的态度突然改变,邓美月被吓了一大跳,始料未及,而且请人去玩,有这么请的吗?他自以为是谁?皇帝老子?一言九鼎?有把她当成了什么,三宫六院的妃子?呼来唤去,指手画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邓美月挺有骨气,不陪着贾小浪玩了,恶歹歹的瞪了其一眼,二话不说,出去了,实则是害怕这个混蛋又乱来,如若乱来,她的羞羞部位又要遭殃咯。
看着邓美月趾高气扬的离开,贾小浪被气得差点爆粗口,什么女人啊,心眼有那么小,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她倒好,一副我是老女人,我怕谁的样子……
邓美月不答应,总不能逼迫吧,贾小浪不想再这样像个龟孙子似的低三下四,可是甘火旺那边怎么交代?
甘火旺手中持有尺度比较大的照片,这些照片如若被嫂子文玫看到了,还不狠狠的责骂贾小浪,最可怕的是逼迫其天天相亲,如何是好?
真是百无聊赖……
金秋九月,夏日渐消,秋意渐浓的时节,最让人流连忘返,可也让人烦恼,尤其是没有男人的女人最烦恼,为什么?因为茄子腌了,黄瓜黄了,一切可以用来代替男人的玩意,随着季节的变化而消去。
生活在城市之中的美女们,可以到农贸市场买到,无论大小,还是尺寸,真是应有尽有,可是在农村的寡妇们就没有那么幸福了,舍不得花钱买菜,更不愿花这种冤枉钱,虽然可以买到“幸福”,但花钱如割肉,流血会很疼。
“怎么办?”与文玫手挽着手,行走在乡间小路上的陆含玉问道,二人手中提着菜篮子,里面装满了茄子、黄瓜,可是都又小又瘦,一点不精神,看着都觉得做女人没有了幸福可言,不想再做女人,绝望之感,犹如滔滔江水,快要将其淹死了。
文玫的脸蛋有点红,可能是听明白了陆含玉问的问题,又可能没有,说道,“什么怎么办?”
“文玫,你是没听到?还是在装啊?”陆含玉鄙视着文玫,心里可能在嘀咕,都是“寡妇”,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可寂寞两个字还是知道怎么写,更了解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明白,别装了。
文玫捋了捋耳发,露出了红红的耳朵,说道,“装?哪有装?我……我是真的没听到。”
陆含玉服了文玫,为了让她听清楚,几乎是贴在其耳边小声的述说着心中的忧虑,很幽怨的样子,好像没了黄瓜、茄子,过不了这个冬天一样,可谓怨气冲天。
文玫的脸蛋愈发的红艳,白了陆含玉一眼,忍不住吃吃的笑了出来,真是没有办法,这个闺蜜小寡妇,什么敢说。
“你看看今天摘的黄瓜、茄子,真想把它们给扔了,结果你还笑。”陆含玉很是气愤。
“哎,瞧你快成了怨妇,你也真是的,没有了男人,也没有了蔬菜,日子好像没法过了。”文玫打趣道。
陆含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翘了翘小嘴,很气愤,却又很淘气的样子。
文玫又随意说道,“把这些蔬菜拿回去,洗干净,冻在冰箱里,冬天不就不用愁了?”
陆含玉听到,眼前瞬间一亮,惊呼一声,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而且冻过的黄瓜、茄子冰冰凉,那感觉只怕比上了天还让人回味无穷,只是……
陆含玉直勾勾的看着文玫,眼神诧异,因为完全没想到她的经验原来这么丰富,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到的。
“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