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摇了一下头,无意之间瞥了一眼地上,又诡异的笑道,“邓医生,注意一点形象,你的节操又掉在了地上。”
“什么节操?”邓美月顺着贾小浪指的方向,看了看地上,看到一片硅胶,心口前顿时空荡荡的,好像有冷风灌入,她那小粉红的脸蛋红艳艳,好似一朵血色玫瑰一般娇羞的绽放了。
面对自己掉在地上的节操,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进退两难了,还听到贾小浪阴险的笑声,邓美月恨不得撞墙。
贾小浪还在笑,笑够了,走到了邓美月面前,贴耳道,“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像女人,邓医生真是破费心机,只是这大夏天,戴着它们不热吗?”
邓美月的耳垂红透了,却不认输的看着贾小浪,否认道,“不,这……这硅胶不是我的。”
“那会是谁的?”
“我……我怎么知道,有可能是萌萌的,反正不是我的。”
贾小浪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纯真、激荡,笑够了,说道,“不管是不是你的,与我无关,但邓医生如果想要更加女人,我有偏方哦,可以让你的身材更好、更妙、更有型,甚至让你回到少女时代……”
说话的同时,贾小浪从头到脚将邓美月仔细的打量一番,眼神要多坏有多坏,笑容要随性有多随性,仿佛被其用目光侵犯了一番,怎是恶心、倒胃口,气得她真想狠狠的抽其几个大耳巴子,让他看、还看,而且话说得太难听了,什么叫做回到少女时代,她现在很老吗?
邓美月真想动手,可不能动手,因为与贾小浪“打架”,吃亏只会是她,不划算,所以唯有忍耐。
看够了邓美月,贾小浪收回了目光,坏笑道,“我们是同事,你又是我的上司,如果有所需要,一定给我说,给你打半折怎么样?”
“你……你真是王八蛋。”邓美月骂了一句,想要回办公室,却又害怕真有鬼,转而转身出去了。
贾小浪急忙叫住了邓美月,嘲笑道,“邓医生,你的节操还在地上,不要了吗?”
“是……是你的节操。”邓美月捂了捂心口,脚踩高跟鞋,却好似登着风火轮,跑了,当然,一边跑,一边没少嘀咕,贾小浪,给老娘记好了,此仇我一定报,等着……
贾小浪到了办公室门口,好心提醒道,“慢点跑,小心另外一片硅胶也掉了出来。”
“啊,你怎么不去死。”邓美月捂住耳朵,咚咚咚跑得奇快。
贾小浪脸上的神色怎是得意,原来调戏老女人,滋味非一般,只是邓美月是死党甘火旺想要追求的对象,这么戏弄好吗?
不好。
不过,甘火旺与邓美月也不般配,自然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像她这样的魔鬼师太,还是交给他来对付吧,贾小浪在心底很爷们的宣着誓,好像在为兄弟两肋插刀,很是“悲壮”,可谁知道作为牲口的他,心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长得漂亮的女人,牲口们怎么会不喜欢?那怕年纪稍长,性格怪癖,还爱作假,但不同的女人,给人的滋味不一样,这是事实。
只是,喜欢、爱、还有冲动三者完全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贾小浪只是在心底浪,关于感情的事,一窍不通,那怕对于已经等待了五年的她,等了这么久,他也不知道这该不该称之为爱,年轻时候谁不冲动?一时脑热,许下诺言,再正常不过,只是没几个人能够坚持到最后,他却办到了,可一回想,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或许应该感谢寂寞时,有诸位岛国老师们的陪伴吧。
贾小浪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办公室,不知道去那里,可能是到楼下,找别的同事吹牛,又可能是想琢磨通透李小露的事,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想一想……
然而,就在贾小浪离开三楼妇科室不久,邓美月所在的那间办公室,其后墙真的响起了咚……咚……咚,虚弱却又富有节奏的敲墙声,隐约之间,还能听到绵绵的“人声”……
人世间无法满足的是**,看不穿的是人心,抓不住的只有时间了。
一晃即过,一个下午又要过去了,或许是被吓怕了,亦或者是被贾小浪羞辱够了,邓美月一个下午未出现在办公室,有妇女来瞧病,唐萌萌只是护士,打针、吊盐水在行,可要给人诊断,没有多少经验。
妇科的主治医生不在,只有贾小浪上,前来看病的妇女,一瞧是个男医生,有些不乐意,要求非得换一个女医生才行,毕竟是妇科病,让一个男医生瞧像什么话?要是被自家男人知道了,非打断她的两条腿不可。
苞谷地的交通还算发达,文化却比较落后,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妇女们,思想自然趋于保守,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张秀婷那样的黑寡妇……说远了,还是说回来。
前来看病的那位妇女,不让贾小浪碰,奈何找不到邓美月,唐萌萌又帮不上忙,她的病好像有点严重,被迫无奈之下,她还是让他给瞧了。
这位妇女大约三十来岁,高高的、壮壮的,麦色的皮肤很是健康,只是脸上有些雀斑,像个麻婆似的,麻婆应该是贾小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