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些害怕了,穿着拖鞋就啪啪啪的朝教学大楼跑去。刚跑下宿舍楼,迎面就碰到下课的同学正朝着这边走来,我这会儿只穿了条短裤,上身还光着膀子,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好在在这炎热的夏天,男生这样穿着在宿舍楼附近瞎逛也不奇怪,只是在一群刚下课回来的人中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德胖子远远就看见我光着膀子窘迫的站着,哈哈大笑的就朝我跑来,一边跑还一边说:“哟,小泽同学,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呀,就你这小身板还想搁这儿显摆肌肉吗?”
看着眼前德胖子那熟悉的脸,我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起他就疯狂的向宿舍跑去,德胖子诶诶的叫着:“你慢点诶,怎么了这是?”不去理会他的埋怨,只是拉着他跑,好在宿舍就在三楼,很快就跑到了宿舍。德胖子体格好,到没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我。我倒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在那儿喘。
“我说,小泽同学,你这是发得哪门子神经啊?哥哥我有些懵。”德胖子奇怪的说道。
我看了看他,继续喘着气指着宿舍说:“这……这宿舍……呼……怎么变成这样了?”
德胖子看了看宿舍,脸上表情更加疑惑的说:“宿舍怎么变成这样了?宿舍能变成什么样呀,不一直都这样嘛,还能变出朵花儿来?”说着他又露出一个神秘的表情问:“难道这宿舍闹鬼了?把你吓成这个怂样。”
“还真有可能闹鬼了。”我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觉得这宿舍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不一样?”他又认真的扫视了一遍宿舍,摊了摊手:“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时,宁忠文和毛邪语也回来了。我又同样问了他们,但他们也表示宿舍没有任何的变化,还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只好说可能是睡太久,思绪睡混乱了。心里也不禁想,难道真的是记错了,把梦里和现实混淆,毕竟昨晚的梦实在太过真实。
“你今天没去上课真是惨了,今天点名了哟。”毛邪语啧啧道。
德胖子嘿嘿一笑,拍了拍我肩膀说:“不过你哥哥我机智的帮你答到了,是不是好兄弟?哈哈,不请我搓一顿肯定说不过去的。”
“好。”我随口答应,由于思绪还有些冲突,所以也没空和德胖子斗嘴,便无视了他俩的调侃。打开电脑准备玩会儿游戏放松一下,稳定一下思绪。
一切依旧如常,大家依然过着疯疯癫癫的大学生活。经过几小时的稳定,我确定了是入梦太深才导致思绪与现实的冲突。也便安下心来,那股烦躁不安的感觉也慢慢淡了下去。游戏的时间总是过去的很快,时间到了傍晚,由于昨晚睡的太多,我知道今晚铁定要很晚才能睡着,于是怂恿德胖子劝毛邪语和宁忠文一起去喝酒。本来德胖子还不愿意,我就说这是你帮我喊到的犒劳,你不叫他们那这顿咱就省了。德胖子这才积极的开展游说行动,美其名为了我的神经病康复庆祝。
四人来到常来的烧烤店,要了一打啤酒,然后开始了颓废浪荡的吹牛时间。宁忠文的话很少,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酒,毛邪语和德胖子特别嗨,划拳摇骰子玩的不亦乐乎。我不敢跟他们玩儿,玩不过,每回都被灌醉,因此这次用精神病还未完全康复的理由拒绝参加。只是在一边吃着烧烤跟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皮。不过很快他们俩就拼了个两败俱伤,都醉醺醺的开始说着不着边的话。
一边的宁忠文拿着一只烤翅正慢悠悠的吃着,我看向他,发现他也正好看着我,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怎么了?”我问。
宁忠文摇了摇头,又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要借一步说话。这让我瞬间有些哑然,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秘和主动了?印象中好像他还没有主动跟我说过任何重要的事,顶多就是到饭店问我去不去饭堂之类的。不过既然要单独跟我说什么,那也不好拒绝,于是马上配合的说到:“啧,酒喝多了,尿尿去,谁要去呀?”我自认为借口找的十分之精妙,要不是看到宁忠文出现了1秒嫌弃的表情的话。
不过他还是无奈的表示自己也去,就这样我跟着他后面走了一段路后神神秘秘的问他:“什么事呀,还要瞒着他们?”
宁忠文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十分严肃的看向我。我被他这表情搞得有些紧张,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看向他,示意他可以说了。
“你也发现了宿舍的某些变化了对吧?”听到他这句话后我心顿时一凉,宁忠文在我的认知中,是绝对不会恶作剧故意来嘲笑我,也就是说,并不是我神智睡糊涂,而确实是宿舍出现了变故。而显然这变化也被宁忠文发现,但他表现的十分镇定,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因为我觉得他可能比我更清楚一些事。
他见我点头后,继续又说:“昨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而且特别真实,梦里的你也十分真实。但是有部分人或者事物又让我觉得那就是梦。我有些迷惑,然后醒来后就发现周围很多都东西都与记忆中不同,我又怀疑是否是被这个奇怪的梦给左右了记忆。而之后看见你的反常,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