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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好。”司空凡呲牙咧嘴的揉着腿，从地上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嘶，就是疼的厉害，这丫头这一脚可是踢得够狠的。”
“呀！”一看司空凡的模样，早点摊老板顿时惊讶了，“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啊！”
“怎么着？”司空凡一脸茫然的看着早点摊老板，“我自己能站起来，让您挺失望的呗？”
“不是，不是。”早点摊老板连忙摆了摆手，“我只是有点惊讶，惊讶而已。”
“惊讶什么啊？就是惊讶我自己还能站起来？”司空凡揉着腿问道。
“当然了，不然我还能惊讶什么？”老板笑呵呵的说道：“你不知道，大概就是三四天之前，有两个小流氓调戏诗彤这丫头，结果这丫头当时上去就是几脚，那俩人直接就爬不起来了，打电话叫的救护车，直接送到医院，两个家伙，四条腿，全部踢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这，这么厉害！”司空凡觉得自己脑袋上的汗都下来了。
“就是这么厉害。”老板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司空凡的肩膀，“老实说，小伙子，诗彤住在我们这里也有一年多了，绝对是家喻户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招惹她之后能全身而退的。不然的话，你以为为什么整个早点摊上就她身边有空位置？”
“咕嘟。”司空凡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一股子寒气顺着尾巴骨直冲到脑袋上。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坏人，所以诗彤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那丫头虽然脾气算不上太好，其实是个不错的好孩子，大家都知道。”老板笑呵呵的说道：“心肠好，也努力，就是工作一直不怎么顺心，听说今天又要去面试去了。”
“面试？”
“可不是嘛。”老板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其实不是找不到工作，她的工作好找的很，基本上就没有通不过的面试，长的漂亮嘛。可是，这丫头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人一漂亮，是非就多，而且她的脾气，呃，你也清楚，所以干不了几天就能打起来，反正隔几天换一个工作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这样啊。”司空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老板！来两根油条。”这时，一边有客人喊了一嗓子。
“来了，来了！”老板连忙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司空凡点了点头，转身招待客人去了。
司空凡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消灭干净，用纸巾抹了抹嘴，又给李空捎了一份早点，转身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啊！”一进门，李空打着哈欠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司空凡走进来，抬手打了个招呼，“哟，土豪！土豪你早！”
“别废话！”司空凡撇了撇嘴，把手里的早点放到了桌子上，“给你带了份早点。”
“艾玛！土豪您亲自给我带早点啊！”李空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嗓子，“那怎么好意思呢？这早点不会是纯金的吧？”
“爱吃不吃！”司空凡骂了一句，“反正我买回来了！”
“吃，当然要吃，正饿得慌呢。”李空嬉皮笑脸的坐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往嘴里塞。
“等一会儿陪我出去一趟？”司空凡问了一句。
“干吗啊？”李空嘴里叼着半根油条，问了一句。
“买东西呗。”司空凡说道：“我来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你又不是没看到，什么也没有，这些日常用品必须要填一些吧？”
“也是。”李空点了点头，张嘴打了个哈欠，“不过，哥们儿，不是我不陪你去，实在是我真的没办法陪你去。昨天晚上担惊受怕的一晚上，又在警察局待到天亮，我现在每个骨头节都是酥的。刚才如果不是一泡尿把我憋醒了，我也不会起来。我今天早晨连班都没上，请的假。你要真的想让我陪你出去，那你就要受累了……”
“怎么？”司空凡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你就要一路扛着我了。”李空叹了口气，然后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了司空凡几眼，“兄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这体格，真的够呛。”
“不用你瞧不起我，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这小体格。”司空凡挠了挠头，“算了，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应该不会走错路。”手机里有地图，只要有电子产品在身边，对司空凡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
“要我说，你也是真够麻烦的。”李空撇着嘴说道：“想要什么，直接在电脑上订货就得了呗。要什么有什么，人家还负责送货上门，省得自己拿着了。”
“我倒是想，可我今天晚上就要用啊。”
“也是，算了，你现在可是大大的土豪。”李空喝完豆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要是有精力就出去买，我不行了，要睡了。”
说完之后，李空随随便便的向着司空凡摆了摆手，摇摇晃晃的回房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