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墙对面呻吟声随之而起,臧琪一脸兴奋,大声喊道,“哎呦卧槽!”随后打开背包,拎出一个比磁带稍大一点的索尼录音机来,打开按钮开始录音。
录了大概十分钟,奎爷穿着内裤,搬着桌子杀了出来,桌子上放着个二踢脚,大声骂道,“草,天天晚上鬼狐狼嚎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赶紧跑了过去,指着明月方向,劝着奎爷说道,“哥,今儿忍一忍,我们正在录音呢!”
奎爷看了明月一眼,内裤上支起了帐篷,趴在我耳边轻声问道,“那个骚娘们是谁啊,长真正点。”
“学校门口按摩院的,窑姐。”
“操,多少钱。”
“二千。”
奎爷见到美女之后,脸色马上就温柔多了,微笑着打着招呼,还破天荒的跑回宿舍穿了条裤子,正襟危坐在明月对面,奎爷对着美女,听着****,下半身支起了帐篷,又就急慌慌的跑回宿舍,我估计他肯定是撸去了。
“这个是传统体位。”臧琪解说道。
“这个是后入式。”
“到了女上位了。”
“哎呀,又回到后入式了。”
臧琪就像足球比赛解说员般慷慨激昂的解说着操神的战斗,但他还是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严重低估了操神的实力,一盘录音带正反面全部录完了,那边却依然激战正酣,臧琪无奈收起录音机,自己感慨道,“操神,就是操神。”
阿达问道,“你咋知道,操神用的什么姿势?”
臧琪微笑着说道,“你们就知道看情色片,实战经验太少了,你们听啊~啊~啊~喊声节奏平稳,没有其他响声一定是传教士;有时候,啊~啊~啊~声音由小渐大,有床头颤动的声音,一定是后入式,她的手抓着床头;有时候,啊~啊~啊~节奏混乱听到松软的席梦思弹跳声,一定是女上式。”
“操,你真牛逼。”我们不觉竖起大拇指。
墙那边声音还是越发鬼哭狼嚎,污言秽语更加不堪入耳,婶在屋里喊道,“小奎,你还在等什么啊,我不是给你炮仗了吗?”
“奎爷,上吧。”阿达说道。
“哎,婶这天天守活寡,天天听这个声音,也真受不了。”老大小声说道。
“也是,上吧,奎爷,以后天天这么折腾,咱们都以后都完犊子了。”我冲着窗户,对奎爷大声说道。
奎爷听到我们群体的呼救声,又穿着内裤杀了出去,点个二踢脚就扔过墙头,二踢脚两个响,第一响在飞跃墙头的半空中就炸了,紧接着二踢脚借着惯性,“咣”一声,直接撞到了他们院子大铁门上了,接着第三声爆炸又响了。
“操,奎爷真牛逼,这叫一屁三响。”老大喊道。
“滚犊子,操。”奎爷骂道。
“晕,这正在兴奋头上,别给吓出病啊。”阿达说道。
“这要是给吓阳痿了,操神他亲娘不得给我送锦旗啊,少****多少心,挽救了多少少女。”奎爷说道。
墙头那边足足安静了五分钟,随后一阵疯狂骂声传了过来,基本把扔二踢脚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奎爷那受的了这个窝囊气,从院子踩着桌子直蹦上墙头,大声喝道,“草你妈,谁骂我?我弄死他。”那天月亮特别皎洁,整个天空如同白昼一般,只见奎爷挥舞着拳头、穿着蓝色三角裤,站在墙头上浑身的肌肉闪闪发亮,那一刻真如真神附体一般,震慑着操神态度立马就转化了。
“这不是奎爷吗?你也住这边啊?”
“操,我在这住三年了。”
“哥,我真不知道,要是知道您在这,我肯定小点声。”
“我马上要高考,你晚上收敛点,下次,我就没这么客气了。”
“哥,你放心,以后你们回来,我就等于阳痿了,出租车再撩骚我,我也忍着,绝不会影响你的休息。”
“算是识相。”
操神随后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上火之后,递给了站在墙头上奎爷。
明月紧挽着臧琪的手问道,“这是谁啊,真他ma的爷们,瞧瞧这身肌肉。”
臧琪竖起大拇指说道,“这是我们学校的奎爷。”
“真牛逼啊!这才是老爷们!”
“哎呀,难道我就不爷们啊!”
“老公,你也爷们,是另一种爷们。”
“操,那种啊。”
“是我见了就不能自持的那种。”
“操,是见我钱包下面不能自持吧。”
“不是啊,老公,你真坏。”
“是不是无所谓啊,反正大爷嫖的起你!”
“老公,别说了,我都害臊了。”
“挨骂,你还知道脸红呢。”
“咱们赶紧走吧。”
“平比、达比,哥几个,我们走了啊。”
临走时,明月又深情望了一眼站在墙头上的奎爷,奎爷正叼着烟屁股教训着操神,操神点头哈腰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