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东邪也看了眼表,开口说道,“好了,十分钟了,出!”
我一听竟然要走了,心里也怪不舍的,毕竟都走了这么久了,才休息一会儿,竟然又要走了,但想想刚才东邪说的,夜幕降临之前要是不到那个叫什么太阴宫的地方,我们几个都要死。网
结果刚走两步,就看到东邪停下来了,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咋停下来了。”
“有情况,有人走在我们前面。”东邪开口说道。
我走到东邪那,也注意到了,地上有着一句面色黑的尸体,尸体的表情无比的扭曲,怎么说呢,好像是在到达了恐惧和疼痛的最巅峰时那种怪诞的表情。
而尸体的肚子却是炸了,满地的肠子内脏,上面爬满了白色的蛆,白色的蛆虫在那些内脏上面钻来钻去,直接让我吐了出来。
一旁的东邪则好像看的不是尸体一样,“这人死去最多只有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在我们前面最多三公里的地方,还有一个人,或者说一队人,这批人中绝对有一个人是养蛊的,看这尸体的死状,应该就是死在万虫蛊上的。”
“既然对方有个人是养蛊的,那肯定知道这个鬼地方一旦入夜了是有多危险,他们的第一个休息点肯定就是太阴宫,也就是说,我们到时候一定会遇到这批人。”阳宇的表情也有些严肃了。
只有我一个人啥都不懂,开口说道,“那不是挺好的吗,这鬼地方这么危险,大家一块儿合作,到时候各取所需不就得了。”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得看对方是养鬼派的,还是驱魔派的,如果是养鬼派的还好说,大家都是同门,要是驱魔派的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时候免不得要动手了。”阳宇开口说道。
“就算是养鬼派的也不行,谁知道是南派还是北派,修的是茅山还是外八道,就算和我们一样,都是南派外八道的,那也有可能会动手,你难道不知道这瓜娃子对那些养鬼的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吗?”东邪这时候又击碎了我内心唯一的侥幸。
难道真的是要动手了吗?
“也不说定,看这样子,对方应该是养蛊的,那群苗疆人从来不和我们道家人有来往,说不定对方是想要用虹夕村里面的那些怨气炼他的枯容虫呢。”阳宇开口说道。
“这个可能性挺高的。”东邪点了点头。“还是准备一下吧,万一到时候遇到危险了,也好过一些。”
说完东邪也不管那肚子炸掉的尸体,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在知道前面有个不知名的敌人在等着我们后,队伍原本的气氛就比较沉重,被这么一整就更沉重了。
就在我打算打破这种沉默的时候,周围的浓雾中忽然出一道婴儿哭泣的啼叫,在这视线只有三步远的浓雾中,显得无比的诡异。
阳宇一听到这声音,脸色就变了,下意识的往东邪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开口说道,“这好像是金足蝉啊。”
东邪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的确是金足蝉,应该是刚才经过这里的人放的。”
我听他们一口一个金足蝉,心里也好奇的很这个金足蝉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赶紧开口问道,“这金足蝉是个什么东西?”
“苗疆蛊术里面可以说是最邪门的一种蛊术,就是用那些还未出生就夭折的胎儿,在胎儿的体内植入金足蝉,用一种秘制的酒泡完九九八十一天,这金足蝉就和胎儿合二为一,整个,一些炼制的比较强大的金足蝉甚至能够口吐人话。”阳宇清楚以东邪的尿性,很可能不会和我解释这么多,所以直接给我解释了一下。
我一听心里也有些慌,毕竟这玩意儿可是用人来炼制出来的啊。
这时候阳宇也开口说道,“金禅,我们可是说好的,鬼鬼怪怪的交给我,这些乱七八糟的尸体怪物可得你来出手。”
金禅?原来东邪竟然叫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像西游记里面的唐僧,人唐僧叫金蝉子。
东邪点了点头,又恢复成原来那种懒洋洋的样子,朝着前面走去,“走吧,除非是苗疆排名前三的蛊我抵挡起来有些问题,区区一个金足蝉根本拦不住我们。”
一听我就感觉东邪虽然人高冷了一点,但实力肯定还是有的,听他的意思是,苗疆排名前三的蛊也仅仅只是有些问题,而不是没有问题。
见东邪表了态,阳宇心里也妥了,我们一群三个人继续朝着前面走去,走了一会儿,东邪又停了下来,开口说道,“这里已经接近太阴宫了,小面包拿出来,不然容易遇到鬼打墙,我们对这附近的地势不熟,很容易就死在这里。”
“嗯!”阳宇点了点头,然后在自己的包里掏些什么。
“小面包?我们不是刚吃过东西嘛?”我疑惑的问他。
只见阳宇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我纳闷的看着他,心想咋了问问笑啥呢。
“喂。张永元你单身狗吧,连小面包都不知道?”阳宇笑得捂着肚子弯着腰。
我寻思这跟单身狗有个一毛钱的关系啊,我懒得搭理这二货,于是转头向东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