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正想打电话先报警,拿出手机,这里果然被屏蔽了信号,而也不知道这屏蔽范围到底有多远,在耽搁下去恐怕郭若琳会有危险。
于是我们两个人便悄悄的从门缝钻了进去,我的那柄金钱剑已经毁了,若是对付鬼那么实力将大打折扣,但是以我们俩的实力,对付七八个训练有素的人,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更别说,还有常二爷这张,物理攻击无敌的变态存在。
此时里面黑漆漆的,唯独只亮着那些展览橱窗中的黄色灯光,周围静悄悄的,非常的安静,我心中有些担心,难道我们来晚了?
这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猛地回头,那天遇到的那染着白毛的男人又出现了。
“你们跑这来干什么?”他问我。
“那个碰巧路过,”我笑着说道,说着就准备拉着老唐往外走。
“别啊,正好有人想见见你,”说着他笑了笑,从他的身后又出现了十个西装打扮的男人。
我往了他一眼,仿佛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这种感觉就好像碰见鬼了。
我跟老唐对视一眼,立马往里头跑去,跑了一会,只见他们没有追来,这时候,我鼻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小心的走过一个墙角,不禁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足有七八个保安,此时已经瘫倒在血泊中,早就没了生命气息。
而我再抬头看了一眼,消失多日的曲云华出现了,而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被我从三楼扔下去,死得不能再透了的霍云,此时正阴森森的盯着我。
他昔日那张英俊的面容已经不在,那张脸就好像被线重新一点点的缝合上一眼,丑陋至极。
我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脸上充满了震惊:“霍……霍云,我明明已经把你给杀了!你……你怎么会又活过来了!”
我使劲的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身后那足足十个的保镖一样的男人,整整齐齐的站在我们的身后,眼下的局面前有狼后有虎!
那染着白头的青年人说:“曲大师,这里交给你了,我先撤了。”说完便抱着一个箱子转身离开。
而这一会,我也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我也不去理会那溜走的白青年,而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冷笑的望着霍天:“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我既然能够杀你一次,那也能杀你第二次!”
“哦?”他们俩一脸从容的望着我跟老唐,而那十个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包围。
“老张!”老唐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是在问我要不要召唤常二爷来助阵。
我摇了摇头,这打架有时候跟斗地主差不多,怎么能刚上来就把王炸给扔了呢,还是得先探探他们的底,而且其实还有个目的,我想看看,从那古画之中出来之后,我到底提升了多少。
我打量了围着我们的那是个人,戏谑的朝着他们说:“你以为就你兄弟多?”
我从回来至今,可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了,说着我从怀里掏出十张黄纸,咬破自己的手指,迅的写下符咒,洒向天空,然后拿出我阴间代理人的牌子。
这块谢必安给我的牌子,没啥鸟用,就是每个月当电话使,给我在阴间的爷爷说会话,等了这么久,老子终于有机会使用它的第三个功能,召唤阴兵助阵!
那块木牌突然闪烁一幽幽的绿光,那十张符咒飘落在地上,就仿佛有了某种生命似的,生出头脚,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正装逼的手插着兜,摆造型呢,突然一只阴兵说话了。
“俺这是在哪捏?”这声音苍老而无力,有种昏昏欲睡的味道。
老唐疑惑的望着我:“老张,你这从哪借来的阴兵啊?该不会是从阴间养老院请出来的吧?”
我没有反驳老唐的话,因为这声音,我估摸着这家伙起码也得六十岁往上了,声音苍老而有干瘪的,跟没吃饱饭似的。
我尴尬的擦了擦额头的汗:“那个谁,你多大数岁?”
那阴兵跟人似的望着我说:“俺七十八了!正准备去投胎呢?这是哪啊?”
这时候就连霍云跟曲云华那老东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老东西是你兄弟?你该不会从坟里拉你爷爷上来跟我们打吧?”
随后我又问了几个阴兵,不禁破口大骂,他么的,召唤十个阴兵上来,只有一个二十多的,还是跟肺痨鬼,这还打个屁啊。
说着我也不管了,大喝一声:“上吧,别愣着了。”
也不知道是我符咒的威力还是怎么的,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挺猛,听到我的命令,统统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跟那黑衣人打成一团。
不过我没高兴太久,因为他们才不过一分钟不到,就立马又给打回原形了。
我心中暗骂,谢必安跟范无救两个老不死的,果然没给我好货,那些阴兵被杀了之后,魂魄又消失不见了踪影,十张黄符已经被撕成了粉末,洒在地上。
我叹了口气,看来还得靠我们自己。
我从怀里掏出一把,一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