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头冷哼一声也不搭理我,二女捂着鼻子笑着看着我,我上半身一股尿臊味,这给我恶心的!这回脸丢大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黄老头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羊脂玉的盒子,将骷髅骨戒放如其中,我赶紧趁着这功夫,跟陈海富两个人去换了一身衣服,此刻的我满肚子的问题要问陈海富。
叶思楠捂着鼻子笑道:“什么味啊?”
我恼羞成怒:“你唬谁呢,我都洗三遍了!哪还有什么味道!”
陈海富就好像放下了一个心中的大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我们这才有功夫静下心来听他讲述关于这戒指的来历。
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一天,快要到中午了,潘家园的古玩市场略显冷清,也没有太多的人,陈海富跟几个朋友,围坐在他们的店里打跑得快。
正玩得起劲,忽然店铺的门口来了个人,站在他的古玩店门口来回的转悠也不走,也不进来,他是此道的老手了,一眼就知道碰上菜鸟了,说不定能淘换到宝贝,他抱着这样的心态走了出去,就问那位:“怎么着,这位兄弟,您晃悠半天了,要不进来坐坐?”
而在他门口转悠那人,四十岁上下,黝黑的皮肤,一眼就能看出是经常在太阳地下种地的,穿得土里土气,一件绿色的大军棉袄,怀里拎着一个旧布包裹,满嘴的东北口音。
那人见他问自己,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坐就甭坐了,俺就问一句,你这收不收古董?”
陈海富见这个东北老乡虽然其貌不扬,表面上土里土气,为人挺木讷的,却也不敢小瞧它,从他的动作举止来看,这简直是身怀宝贝,怕贼惦记的小市民的表现,以他老道的经验,估计他这回可能遇到宝了。
连忙递给那位老乡一支烟,二人在门外嘘寒了几句,就请他来屋子里坐。
这位老乡好像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也不太懂古玩行的规矩,坐在陈海富店里头的板凳上,紧紧的捂着怀里的包裹,任凭陈海富问里头到底是什么宝贝,他就是什么也不说。
陈海富看着他捂着的包裹,心想这位老哥该不会是刨了人祖坟了吧,警惕了这么半天,跟防警察似的,或者说他这包裹里头的东西太值钱了?
“老兄,别着急,这会有的是功夫,您想清楚了在说,来来,别客气,再来抽支烟,对了,还未请教您怎么称呼?”陈海富问他。
老乡告诉他,叫做秦东财,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他店里的那些古玩,半天没有开口的样子,陈海富的两个朋友找了个理由就出去了,古玩行就是这样,谈事的时候人不能多,一来是规矩,而来是怕把主顾给吓跑了,一般不是经常出手古玩的人,都比较紧张,生怕被人惦记着。
朋友走了之后,店里顿时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陈海富一边抽着烟一边笑着问他:“您刚才不是问我收不收古董吗?怎么,您有冥器想要出手?”
秦东财不明白道:“甚冥器?”
陈海富听这话,才知道原来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便直截了当的问道:“就是古董,从土里刨出来的古董,能先给我看看吗?”
秦东财回头往了几眼确认周围没人之后,小声的说道:“土里刨出来的没有,只是从棺材里拿出来的一个死人戒指,你看看能给多少钱?”
陈海富一听戒指顿时来了兴趣,要知道帝王将相带过了戒指可是价值连城啊,再不济,普通明清朝代的戒指,也值个不少钱的,不过这里头的价钱可是天跟地的差别,便接着问他:“什么戒指?谁的戒指?”
秦东财见陈海富为人挺和善的,说话的胆子也大了些,便把布包裹打开一条细分,陈海富伸头往里面瞧了一眼,原来秦东财的的破布包里有一个,造型古朴别致的白色羊脂戒指。
陈海富大小就接触古董冥器,早就是潘家园里的行家了,他拿着这枚戒指在手中观察,戒指有两个犄角,上头雕刻的图案有点像是羚羊,又有点像是一张人脸,十分的诡异,但是戒指的材质却是顶级的羊脂玉。
这绝对不是帝王将相带的戒指,而论材质,却又不是普通人可以带得起的,以及上面雕刻的图案,陈海富判断,应该是古代某种邪教组织的身份信物之类的,这让他有些为难了。
光是戒指本身,应该值不少的钱,但是上头雕刻的图案,让它的价值极其难以判断,有钱人的个性谁也琢磨不透,碰上就喜欢这种另类口味的,说不定能够卖天价,若是碰不上,估计就得砸在自己手里。
陈海富犹豫了半天,下不来决心,按规矩来说,他是绝对不会去询问这东西哪来的,但是他现在必须要听秦东财将来历说清楚,才能做出判断。
秦东财听他问来历,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跟他讲述戒指的来历。
他是吉林长白山一带山沟沟里头的种地的,在他那个地方,十年九旱,而凑巧今天更是赶上了大旱,天上接连一年愣是半个雨点也没有,村民被老天爷逼得没办法,就开始想点怪点子了。
村里头为了求雨,什么招数都用遍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