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大家可能都曾经有过,科学上来说这种反应属于人体的第六感,所谓的第六感,并不是你的眼睛察觉的,而是通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形成的动物的本能危机反应,每一个人生下来基因之中就蕴含着这种成分。
我回头望去,却什么人也没有看见,我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产生了迫害妄想症,就算吹笛人要制造混乱杀人,也没理由死盯着我吧。
我站在那,突然朝着艺术楼望了一眼,忽然看见在艺术楼的三楼之上,有一个人正站在窗户里盯着我,我望向他的那一瞬间,正好他也好像正望着我,是个男的,年纪不大,留着一个五五分的长,透着一股阴柔,会是这个人吗?
由于站着的距离实在太远,我看不清楚他长的具体相貌,随后他转身离开了玻璃窗边,老唐顺着我的目光望去,问我看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稀奇古怪的人多了去了,更别说是艺术系的,也没往心里去。
我们看了看时间,决定今天的行动结束,去s大食堂搓一顿,苏潇潇坐在我们对面,正看着我跟老唐津津有味的吃着饭。
苏潇潇佩服的看着我:“才刚刚亲眼看见过那么恶心的画面,竟然还能跟什么事情没生一样,你们两个家伙真是一队奇葩组合。”
老唐就不说了,从小就是猎户出身,比起凶残,野生动物撕咬起来,比这恶心一百倍的他也不是没见过,怎么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而我更不用说,这二位的死状就是在恶心,能比得过跟女尸接吻?我已经吐着吐着麻木了,根本就惊不起我半分涟漪,不过跟乔雯雯尸体接吻这件事,也不是啥露脸的事情,我也不好拿出来得瑟。
我说道:“比这更恶心的我都经历过,这点小场面暂时还入不了我的眼!”
苏潇潇眯着眼睛说道:“比如说跟女尸接吻!”
我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珠子:“潇潇,你怎么知道的?”她提到这个,我又习惯性的恶心想吐了。
苏潇潇摆弄着手机:“霍云告诉我的!”
老唐看着我,啥也不说,比划着一个大拇指:“哥,你真叼!”
我咬着后槽牙,霍云这小子忒坏了,不由在心中将他骂了一万遍,我望着眼前还没吃几口的饭,现在好了,连我也没有胃口了。
我就跟一副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摇晃着脑袋,苏潇潇笑着望着我:“老实说,当时什么感觉?”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苏潇潇笑得花枝乱颤,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她的笑容,我的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关于木牌的事我想了想,之所以来到s大,便是因为木牌的指引,要是我视而不见呢,我会受到惩罚吗?而我如果遵循木牌的提示,将这个鬼消灭掉,那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两个疑问我一直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是黑白无常有心隐瞒着我,还是他们两个根本也不知道,这些得下一次遇到他们,问过之后才能知道。
我躺在椅子上问二人,你们知道你们刚才做了什么吗?二人摇了摇头,在笛声开始之后的那段记忆,通通都想不起来了,我又问苏潇潇,最近的打斗事件都是在这艺术楼附近生的吗?
苏潇潇仔细的想了想:“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突然想到一点事,就在面具展览的第一天,有一件极其珍贵的面具失踪了!”
失踪,我听到苏潇潇的话我急忙问道:“是怎样的一块面具?是不是骷髅,羊角类似的?”
苏潇潇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啊!”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面具便是逃走的恶灵所化成的吗?不过我仔细的回想当初遇到的那只恶灵,好像并不会吹笛子啊,但是施展幻术这一条又十分的类似。
想到这我突然想起十几年前叶博霆他们盗墓小队,连有李清言这样强横的实力,都在那地方折损了两员大将,说不定这次出现的面具,便是由那口棺材之中逃窜出来的恶灵所化。
一个是用眼睛施展幻术,一个是用声音施展幻术,这样一想,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但是却又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会出现在这呢?
想弄清楚这一切,还得抓住那个神秘的吹笛人才能弄得明白,而眼下学校这么大,上哪去找他呢,这不由让我犯了难。
之后的两天,艺术楼已经被封锁谁也进不去,那古怪的笛声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几天的平静让我觉得挺不踏实的,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总感觉在这后面会出大乱子。
这些天我也不闲着,白天呢上网查找关于乌克族的历史文献,竟然现网上搜索这个词语,能够找到的东西寥寥无几,于是又拜托苏潇潇弄来了一张图书证,网上没有,但是这s大的图书馆里,总不可能一点也没有吧。
几经辗转我从书架中找到了几本书,介绍已经消亡的民族,其中就有关于乌克族的,书中简单的写道,他们是游荡在北方草原上的民族,有着非常古老的历史,而他们非常著名的便是他们的面具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