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奇怪,这位大叔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犹犹豫豫的想进去又不进去,看着我都替他蛋疼,心生好奇,于是我便走上去问他:“大叔,你怎么了?”
那男人一愣,眼睛也没有看我一眼对我说道:“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逛逛。”然后他头也不会的走了,我心想这大叔是不是有病,谁没事大早上的在医院大门口打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检查一直持续到中午,我便去附近的饭馆里买了些吃的,正所谓再苦不能哭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人是铁饭是刚,一顿不吃饿得慌,想着小糖糖的眼睛我就一阵的难受。
我正想着事情,拿着吃的准备回到医院,大清早上在医院门口转悠的那个大叔,竟然又回来了,又继续在那转悠。
好多次想要走进去,却又止住了脚步,我在远处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想着,这大叔是不是脑袋有病?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针呢?
不过看上去,他好像挺为难的,也许他真的有什么事情也会所不准,于是我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油汁,向他走去,他看见我,竟然又想转身开溜,于是我便叫住了他。
他见我叫了他,便停了下来也不跑,我起初还猜测他会不会是在医院门口卖高价挂号票的黄牛呢,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他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留着一缕胡须,脸色有些难看。
可是等到我仔细的观察他,却现并不是这么简单的,因为我隐约在他的额头之中,看到一团黑气,这团煞气从眉心往下走,正是被脏东西缠身的征兆,就跟叶思楠在宾馆时有点像,却又完全不一样。
只不过这大叔的情况看起来,比起叶思楠当时的鬼上身严重很多,如果说叶思楠那次的煞气就像是一点墨水的话,眼前这大叔简直就像是喝了一瓶墨水似的,如果不及时找出原因的话,恐怕不出三天,他就可以自己去地府报道了。
不过我现在也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情况,丝毫不敢托大:“大叔,你是不是这几天碰上了什么脏东西,感觉整个人都怪怪的?”
大叔见我忽然的说出这句话后,愣了一下,满眼狐疑的望着我,好像对我的话有些不放心,这也难怪,毕竟我就站在医院门口这样问他,谁没事会来医院啊,傻子都能猜出来。
而我不问他生了什么病,反而问他碰上了什么脏东西,他如果相信世间有鬼怪的话,那么他应该去找阴阳先生,而不是来医院。
他对我满眼的警惕,我心里苦笑,看来他可能把我当成跳大神的骗子了,要是我说我是阴阳先生,你不是生病而是邪煞入侵,他能信我才怪,我得想个办法让他相信我。
于是我连忙跟他说:“我是一位有名的阴阳先生的徒弟,既然在这个地方能够碰上,便是一种缘分,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煞气入侵,近期将有血光之灾,如果你信的话,那么你可以来这个地址,”说着我将名片递给他。
他被我这么一吓,好像有些六神无主,他问我:“世间真的有鬼吗?”
我望着眼前这大叔,心想着你这人脑袋有病吧,你问我有没有鬼,我能跟你说没有?这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吗?况且我真的没有骗他,只是让他警惕起来。
其实我这挺矛盾的,毕竟我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霍天与曲云华俩个人上面,如果他去光荣酒吧,那么黄老头绝对会接下来,那么势必会影响寻找曲云华的进度,越是拖的时间越长,那么给这俩人喘息的时间就越长。
可是如果这大叔因为这煞气而死,我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想到此处,我便跟这大叔说:“那当然了,我们黄大师可是整个s市屈指可数的阴阳先生,你找个时间赶紧去,到时候黄大师就会帮你的。”
他听到我这么说,终于点了点头,然后拿着我给的名片就转身离开了医院,我已经尽力了,至于他到底信不信,到底会不会去,已经不是我考虑的范畴之内的了。
待医院这边的检查做完,老唐带着婆婆跟糖糖去他住的地方,而我则转身回光荣酒吧,时间是下午五点左右,我问黄老头有没有人来过。
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怎么了?知道给我拉生意了?”
我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勉强算吧,不过他不来我也没办法了。
黄老头举着酒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若是有缘自会相逢,不急,不急。”
我寻思黄老头又喝高了,一喝高就开始装逼,我想他吹牛本事真是打娘胎就学会的,与生俱来。
正说着酒吧的门被推开,从外头探出个脑袋正朝着里头观望,我一瞧竟然就是那个眼镜大叔。
“小友依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黄老头盯着酒杯,丝毫没有朝着门口望去,那大叔望着黄老头这幅仙风道骨高深莫测的模样,就开始有几分相信我之前说过的话了,我心中暗笑,我还真没见过谁是黄老头震不住的。
只见他此刻急匆匆的推开门唠叨黄老头身前,焦急的跟黄老头说道:“黄大仙,我叫孙文昌,被这位小哥介绍来的,他说我煞气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