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为这个人花而不色,而且我从分开的空间里看到那拉扯并不是起冲突的义愤,而是有点苦追不舍的感觉。这种情况在这里应该是时常发生的,除了他们周边的人注意外,其他的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我向他们走了过去,隐隐约约的听到杜可为无可奈何的在那里说道:“艾青禾,你松手!你这个小丫头,我和你说了我们不合适,你不要抓着我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杜可为不知道在哪里沾惹了风流债。
“阿杜,你可真是抢手货啊!”我分开围观的人走上前先对杜可为说了一句话,然后看着那个紧抓着他的姑娘说道:“这位姑娘,你先松手好不好,我们有事到一边去谈,这么多人围着可不怎么好。”
那个姑娘兀自紧抓着杜可为不放、嘴里犹自说着:“哪里不合适了?上周还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那!现在怎么就变了?”她头顶爆炸头,穿着黑色吊带衫、破洞的牛仔裤,身材娇小。
旁边一个戴着大框眼镜、居家乖乖女模样的女人正扶着她的身体低声劝着。
我却被她的脸吓了一跳,黑色的眼线、眼影被眼泪糊成了一团,在眼睛下方晕染起来,眼睛也变得黑乎乎的,涂着****的脸上勾连了好几处长短不一的黑色泪痕,在这变幻的灯光下很是瘆人。
“三儿,你不用管。这丫头本来好好的,今天却突然说做我女朋友,不许我对别的女生好。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杜可为愤愤的说着。
“杜可为,什么吃错药了?”那个居家女抬头看着他说道:“你是不是对我堂妹做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这个样子?”她的话带着姑苏特有的软糯,不像我这样的外来客怎么都学不会。
杜可为抱天屈的嚷道:“艾大小姐,你要搞清楚,我能对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做什么?要做也是和你做啊!”
“你这个流氓!”艾姓居家女脸色微红轻声骂了一句不再理他,还是去劝她的堂妹去了。
应该是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所以那个女孩哭泣着松开了杜可为。杜可为气哼哼的走向吧台,我们三人也穿出看热闹的人走到一边吧台。人们现在还在舞池里跳舞,所以吧台还有座。
坐在吧台上要了四杯白水,艾大小姐和青禾小姑娘在那里收拾破损的容颜。
我听着杜可为诉说着原委:抓着他的小姑娘叫艾青禾,不到二十岁,跟他在酒吧里经常碰到,慢慢成了酒巴里的朋友;那个居家女叫艾紫苏,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只是在艾青禾醉酒的时候接过几回、说过几次话,所以也算认识。
刚才杜可为正和一个靓女舞跳的正投机,她上来就给搅和了。
“她方才说你上周许诺过她,上周你做什么了?”我问道,这家伙没事爱夸口、爱许诺的毛病老早就有了,没改掉过。
“上周我能做什么?就和你去了一趟双喜城糟了一次罪。唔,我想想,好像有什么事来的。”他皱着眉、用手指点着脑袋慢慢理着思路。
“上周,好像这个小丫头过十八岁生日来的。为了庆祝她的成年礼,大家玩的很疯,我喝醉来的。”他一拍柜台说道:“第二天早上我就和你一起去双喜城了,没发生什么啊。”
“你没在酒后做什么禽兽事情吧?”我狐疑的看着他,他有酒后忘事的毛病,老断片。
“我哪里还记得,你知道的,只要喝醉了别说上周的事,昨天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他两手一摊说道:“不过,我记得当时艾紫苏也在,她不喝酒的,不可能看着我欺负她堂妹吧?”
“那次没什么,我看太晚了就带她走了。”艾紫苏回过头来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杜可为说道:“那之后你没做什么的话,青禾怎么会怎么激动?”
“那次没什么,那就更没什么了,我连玩的时间都没有。”杜可为一下子安稳了,他说道:“那天后这兄弟就带我去了双喜城,在那呆了四五天,遭老罪了。回来我歇了三天才缓过来,你看,这脸上的伤刚好。紧跟着这两天我又在帮师父忙,哪有空闲时间去逗小女孩玩。”
艾紫苏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杜可为心里藏不住事,说出的话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你说过的,我是最漂亮的,等我成年以后就娶我;你还说我是最贤惠的,只有我最好……”艾青禾略带哽咽的说道:“我生日的时候你还说给我世界上最大、最耀眼的宝石,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生,你都忘了吗?”
她摘掉了假发套,露出了齐肩短发,脸上擦得****都去掉了,还只是一个清秀的面庞上仍带着稚气的小女孩而已。
“你说过这样的话?”除了那些最怎么怎么样,还有各种肉麻的话,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怎么能对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艾青禾也当真了,全记在了心里。
艾紫苏也是不满,把杜可为看成了欺骗小女孩的坏叔叔。从她眼神中不断闪现的光芒来看心中已经是一级戒备,杜可为应该已经被视为不受欢迎人士。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得说过几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