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还有一套装备,我想现在只有你能进去了,你面对过它,应该能够做出冷静应对。”苏董说道:“你一定会成功的,这对大家都好。”
“你让我离你这么近,竟然敢说这样的话,你到底想做什么?你那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我很想做出一个愤怒发狠而而威胁的表情,只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虽然很是愤怒但是我只做到了冷着脸将这几句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效果有几分就不知道了。
“你们还有四个人,我想你不会弃他人而不顾吧?我的手下啊,你认为他们会让自己的同伴去还是你们去?”苏董慢悠悠的说道:“这个国家武器管制的太紧,要是在美利坚的话我会用火箭弹把这里轰塌了,但是现在只能用自己做的来碰碰运气了,你看看吧。”旁边人拿过来一个钢管和支架交给我,自制的简化版火箭炮?。
“他会教你怎么用,瞄准就好了。放心不会爆膛的,钢管是火箭弹专用的无缝钢管。”左公说道:“我试过一次,就是冲击的后劲有点大,你一定要稳住。”
“为什么刚才不把这个拿出来用?”我用手提了提,还好能提得动,只是它真的有用吗?
“那个巴蛇你也见到了,你认为正常人有谁能稳定的面对它?虽然我老了,但是我还是想多活几年的,光听你讲的我就已经不寒而栗了。”左公耸了一下肩说道:“嗯,你需不需要来一件上衣,年轻人条件虽好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虽然我很想说我也是正常人我非常非常不想去,但是看他们主意已定不容更改,只能自己去面对了,上衣我没有拒绝,如果再被淋到了还有个缓冲的。遗言?没想过,我会没关系的,不是它死就是我活。现在和他们多说一句话我都会怀疑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简单的操作了一下后我拿着衣服便回去了。
“他们和你说什么了,你一脸凝重的样子?”杜可为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没什么,只是让我做点小事而已。”我故作轻松说道:“一会我到里面去放个东西就回来,那些家伙看着块头不小,但都是胆小鬼。”
“艹,你是高压锅煮鸭子肉烂嘴不烂,你们说的根本不是放什么东西,这点距离还是能听到一点的。”杜可为说道:“还有,那个钢管和支架是什么东西?不需要人在里面操作才见鬼那,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看不出来啊!”
我本也没想瞒着他们,“那个是他们做的火箭炮。其实火箭炮和我们小时候玩的北方二踢脚原理是一样的,所以他们做的应该可以用吧。”
“让你到里面去打炮!”杜可为怒极反笑了,“送死还差不多,没什么准度的东西,远了打不着,近了跑不掉。”
“势必人强啊!光抱怨有什么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办吧。”王公安说话还是稳重一些:“现在我们就要拧成一股绳,力往一处使、办法一块想,活人不能让尿憋死。现在就想一个稳妥的办法,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
我们知道反对、挣扎是没有什么用的,现实只能让我们争取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所以在不断的商量、争吵、妥协中得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由苏董的人进行监控,王公安用对讲机通知,我和杜可为绑着绳索进到石门后的通道里。只是我在石门不远处就停下来准备瞄准,杜可为向里走一些引诱大蛇过来,只要它动了王公安就通知杜可为回来,就算不能动了后面七八个人一起应该也很快就拉回来,而我就在那里等着它过来,不张嘴的话、打在伤口上应该也足够了。
苏董同意了我们简单的策划,只要达到结果,过程如何并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给我们都装备上了防毒面具和微型耳机,硝酸和剧毒物产生的毒气还是存在的。我请问了他一下,那无痛苦死亡的药是不是还有。没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还有杜冷丁,你要不要?如果迅速的话,还能把你从蛇肚子里救出来。”我难得的比了个中指,去你大爷的,我又不是靠博眼球出位的疯子!
一壮汉将装好自制炮弹的“火箭炮”交给了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不要搞错了方向,还有一定要回来。看着那张陌生而又真挚的脸,我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现在说什么话都是废话。
我看着周围在积极准备的人,感觉世界可真是奇妙:两天前我还在档案馆无聊的睡觉,杜可为在花天酒地;一天前我们还乘坐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辗转千里;现在我们却要全副武装,去对付可能有几千岁的、可能是传说中的巴蛇的大蛇。我不知道自己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确认大蛇还在那边“洗澡”后,我胳膊上别着手电、腰里挂上对讲机,刚扛起“火箭炮”,唔,一用力受伤的肩膀就痛的厉害。我咬咬牙忍住了,见杜可为已经拿起支架,便一起向石门走去,其余人都站起来目送我们,仿佛一下子都成了熟人似得,说着“放心,没事。”,“我们会把你们拉的和飞似得。”等等。见此情景,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了两千多年前的易水边的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去你们大爷的,回家这么看你老爸老妈去!”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