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啊?!”她正低头从手机通讯录里翻郝运学长的电话号,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说不许去那个活动。”他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一贯强势的口气里带着那么一丝玩弄般的戏谑。
“为什么?!”她诧异,小嘴长得溜圆,眉头拧的深锁。
“呵……”那人斜她一眼,意味深长问了一句:“你不该清楚吗?”
“……”她该吗?
清楚什么?爱心活动碍着他什么事了?
于是她反复的回忆下刚刚究竟都说过什么,在高度集中几乎屏息凝神的努力下……
她似乎顿悟了!
“你该不会是因为郝运学长吧?”她憋着笑,心里美滋滋的。
“哼……”那人就这么个反应,估计是认同她的猜测了。
哎呦喂,她立马就得意起来了,眯着个小眼睛贼兮兮的又问:“吃醋呀?”
那人又斜她一眼,没说话。
“那好吧……”她假意顺从,扁扁小嘴。“我不去参加那活动了,也不要那个学分了……我回家。”
“……”这里有那人暗暗咬牙的声响。
“几天。”那人过会儿又闷声一问。
“啊?什么?”她装蒜。
“活动几天。”那人真的快要咬人了,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显着青筋。
“哦……差不多十天的样子,也要看可行性高不高,家长认不认同,万一家长们不放心我们这帮学生,也或许三五天就结束了。”她赶紧献宝似的多解释两句,生怕那人得到功夫忽然想出治她的招数。
她就这么点能耐,就算是恃宠而骄,也只敢娇那么一会儿。
“嗯……”那人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在她眨眼睛殷切等待之际,吐出一句话:“提前练习带带孩子也好。”
“!!!!”她瞬间石化!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提前练习带孩子?
谁带孩子?为什么要带孩子?!
她都来不及害羞了,只剩惊恐,甚至都忘了其实俩人根本什么过分亲密的事情都没做过,好像自己肚子里已经有那么个包子一样。
一个带孩子的玩笑就让那笨蛋全然忘记了早上千千两口子的事,下了楼梯走进走廊,小厨房那边千千已经在煮饭,煤气灶上似乎还煲着汤,她刚想找借口过去,结果小手被人家一拽,最还没张开呢,人就被扽回房间。
回了房……
哼哼……
昨晚那人顾着她今天考试没亲过的吻一下子全都加倍要回来了……
衣服都没脱……
你们想想这人是不是从开车时候就预谋上了?
她被他弓起长腿怼到墙上,小脸被人家两只大手捧着,像拔萝卜似的被人拔起来,踮脚迎着人家绵密的吻。
这种姿势还真是第一次,除了费点劲,吻起来的感觉其实还不错,毕竟她不用笨拙的想着怎么配合他的方向移动,因为人家手捧着呢,她负责感受就好了。
他的舌头……还真的不像它的主人一样喜欢耍酷啊!
滑进她嘴里之后立刻就兴风作浪起来,害得她平日里嘚吧嘚吧说不停的舌头即刻就被ko打败,只有被卷着绕圈圈的份,想想来,这是她自己的地盘,她一个“东道主”居然这么没领土意识,也真是……有点丢人!
然后闭着眼睛“被迫享受”这种被奴役的热吻时,她又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他怎么那么多花样呢?
她倒确实是没谈过恋爱,可他不也就那么一次吗?
他都跟谁学的啊?
难不成网上有教程?
她要不要也搜索一下学起来?
还是说这些都是他和他前女友做过的事情啊?
……
完了……心病又犯了!
被奴役的家伙猛地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说推就一把把人家推开了,自顾靠着墙面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嘴。
殖民地的崛起反抗,立刻得到了宗主国的重视,那人被她推得差点没站稳,还好旁边是衣架搪了一下。
“怎么了。”他迷情后的沙哑的嗓音带着十足的狐疑。
“没……没怎么……”她不好意思承认心里时不时出来折磨自己的病魔。
“……”人家哪能信,又不是傻子!
“真没什么……就是……”她咽下口水,眼睛飘忽的转来转去。
“……”那人狭长的眼睛又渐渐眯起来了。
“就是……就是……渴。”她眸光一定,对上他的眼睛。“对,就是渴了……好渴好渴!”
“……”那人探究的眼神还在,显然这种骗弱智的话在他面前行不通。
“哎呀你别看我了……”她再次败下阵来,眼底的光越发黯淡。
怎么办,该把心里那点小九九说出来吗?
不想说……这个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