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道:“白衣当是朕归天之意,大是不详。 23US.COM最快你们对朕忠心,朕定当重重加封。”王莽心思精细,当日万民会上,得知左白衣为白衣会主,如非皇后在旁,自己就死在左白衣剑下,既是为自己生子,却取名白衣会,杀了自己生父,自然是普天举孝,想到此处,王莽怎容白衣会,故此舍了昔日府邸,谎称麒麟堂报信,有白衣会在一处府邸聚会,带兵围剿恐长安居民混乱,因此只令何怖平孟南花放上一把火,就是大功一件。
两人也不知太傅府是什么东西,听得王莽说事成重赏,就欢喜前往。望着何怖平,孟南花喜不自胜之样,王莽忽道:“你两人去给朕各摘一树枝,朕有妙用。”孟南花,何怖平听得就要加封,心中一阵欢喜,眼见醉翁吟却是神奇,这皇上要拿它干些什么,心中微觉狐疑,但这是皇上吩咐,这时也不多想,两人就走近醉翁吟,这时一伸手,就也搬动醉翁吟,但觉一阵奇香袭至,就倒在地上,王莽立时站起身子,喝道:“把二人绑了。”大内卫士蜂拥上前,将孟南花,何怖平捆得似麻花一样。
多福忽道:“白衣。”多禄惊道:”皇上快离开,他是来杀你的。”这人正是左白衣,来得好快,此时一声冷哼,左白衣就也飞上了观花楼,此时卫士涌上前来,这些卫士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不但精通各种技击,更兼视死如归,名为‘虎贲营,’王莽特地招来,原是防何怖平孟南花,醉翁吟如制其不得,虎贲营立时出手,不想两人都被毒倒,虎贲营正觉无用武之地,看着左白衣跃上,当即大声喝止,“放下长剑。”“好大胆子,”左白衣长剑一抖,近前的虎贲尽数倒下,但后面的立时冲上,此时都要一展身手,就像没看见倒下的同伴,左白衣登时困入核心。
王莽忽地站起,道:“住手,你等全都退下,”虎贲满营的人神色疑惑,这时闪在一边,左白衣哪会料到王莽竟会这样,道:“我今日誓为兄弟复仇,不怕你使出任何诡计。”此时凌空跃出,就也到了王莽身前,王莽极是镇静,这时身子不动,道:“获儿,你为何这般无礼。”左白衣长剑一指,怒道:“我为你得罪朋友,你竟这般歹毒,把我弟兄烧得一个不剩,现在还有何话说。”“我左白衣岂能杀不能还手之人,这一切都是你的主使,我今天就为弟兄们复仇。”
王莽奇道:“你在说什么,烧太傅府我并不知道,是这两个活僵尸干的,我现已将他们拿下,任你处置。”左白衣冷视王莽,道:“如此自欺欺人,竟是毫不知耻。”说着长剑一闪,就要刺向王莽。多福多禄惊道:“皇上系天下安危,让奴才们代死好了。”左白衣冷冷一哼,喝道:“滚开,你两个是什么东西,能代替得了这恶人。”手只微一拂,多福多禄就趴在地上,清锋到处,直指王莽咽喉,此时望着王莽,神色激愤,道:“我实在不敢相信,你竟然如此待我,将我白衣弟兄全然烧尽。”
在虎贲营惊叫声中,王莽神色不变,望着咬牙切齿的左白衣,说道:“获儿,朕只问你,你杀了我,能得到什么?”左白衣这时长剑稍只一动,就可穿过王莽咽喉,眼见其神色不变,心下也是暗自疑惑,“难道他真不怕死。”这时间竟是一片糊涂,自己杀了王莽,固然痛快一时,但自己弑父杀君,不单得不到半点好处,还得为世人冷视,不觉间长剑也离开王莽咽喉之处,王莽但觉咽喉处长剑移开,忽地一正身子,道:“获儿,你如真要杀父,这就来杀好了。”此时神情泰然。
左白衣手腕微动,道:“我。”先时一意想杀了此人,可正当面对之时,心中却是矛盾重重。这一切神色自然为王莽看在眼里,明知左白衣也被自己言辞所动,此时神色一转,变得和蔼可亲,温声道:“我先写上一道诏书,让你继我皇位,然后你再动手,这样后继有人,为父当能放心。”左白衣持剑在手,愤然道:“你既存心让我继位,为何又要灭我白衣会?”王莽哈哈一笑,道:“你为何不想一下,他们全是目无法纪,如在朝中拉帮结党,那将会是何局面。”左白衣听到此处,这时静心一想,却是如此道理,就如汪会君是自己最得力之人,也是甘为女子,置自己吩咐于脑后,江湖人只知道义气当先,三言两语,就挥剑自尽,白衣会人人如此,哪还有何可用之人。
眼见左白衣神色大动,王莽声色忽变,道:“是大新朝千秋万载之江山要紧,还是任信而为的白衣会为重。”这话音也是略有严厉,左白衣此时哪还受得这般诱惑,也是浑忘了太傅府灰烬中的兄弟,竟是点了点头。王莽继续道:“你现在已是太子,我大新朝兵多将广,任你调遣,小小白衣会何足为道。”也知抓住左白衣要紧处,神情中尽是自信之意。左白衣忽道:“你放火之时,就没想着我在里面。”王莽哼了一声,“你属下已向朕说明,你等着查看有无漏网之人,这都不知道,还能坐得天下?”这一瞬之间,左白衣也是无言以对,眼前似又现出马适求之样,自己如成新朝帝王,难道还惧此一江湖草莽,想到这里。左白衣长剑陡收,扑地跪在王莽身前,恭敬道:“父皇,获儿愿听教诲。”
王莽道:“这就对啦。”这时扶起左白衣,道:“你只要听从为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