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狼王身子一纵,并不理会年轻人击出的掌劲,双爪倏地向年轻男子抓了过去,狼王这时也得彭城老祖灼日真气,场中的人都觉到这一抓发出的滚烫劲气,石凡和孙秀姑心中大惊,狼王怎地没有两年,又平添了这种神功,这时两人都放下了悬着的心,狼王既有这般功力,年轻男子万不是他的敌手,只要年轻人以落败,边上几人就不是对手,就能救出马车中的小玉。
忽然一声大喝:“狼小子在这里。”声音刚落,四把长剑剑尖一闪,就也对着狼王刺了过去,年轻男子手掌一出,就也觉到狼王滚热真气,心中微微一怔。狼王也是怔了一下,好像也觉着有些不对,自己从一踏入江湖,还没有人相同自己体内的灼日真气,就心中微一迟疑,也是就势一退,望着年轻男子的脸上一阵迷糊。
忽然间眼前青光疾出,就听嗤嗤剑声作响,四把长剑奇快之极,剑尖一晃即至,也就要刺到狼王身上,狼王正在惊奇年轻人掌劲气同自己的一样,陡见四剑齐至,噗嗤噗嗤四声,狼王双腿双手也被来剑刺中,狼王低头一看,此时鲜血泉涌,狼王低喝一声,照着四人一闪即至,四人眼见狼王来势惊人。
都是分头一闪,自觉胸前一阵火辣辣般奇痛,原来已被狼王抓中心口,此时衣衫上露出一洞,胸口赫然五爪印痕,四人惊望了狼王一眼,眼看狼王腿手剑穿一洞,却是恍如无事,就像这腿手都不是自己的,这时四人身子一闪,当先一人道了一声,“为武林除却恶贼”。
四人神色陡变,就像即将赴死的勇士,神情登时一片肃穆。左面一人道:“正大门当仁不让。”右首一人道:“自古人生谁无死,”第四人大喝一声“一腔热血赴黄泉。”随即往前进了一步,正好立在三人身前。身后三人身子忽地拔起,全是站立在第四人的肩上,这时四人低喝一声,头上冒出蒸蒸大气。
刚才与狼王动手年轻人看得真切,惊道:“移山倒海。”移山倒海是正大门的神功,这种功夫是将自己的真气自丹田升起,然后从肩井穴发出,从站在上面肩上人的涌泉穴导入,其他人也是如此反复,最上面的人得脚下所有人真气,所用的就是一种转移之法,因此叫做移山倒海,但只要一使出移山倒海,四人内息登时全数用尽,如是不能一举击倒对手,自身就难逃一死,因此才有刚才所说的赴黄泉。
眼看最上头之人也集齐脚下三人的真气,就要对着狼王飞身直下,狼王这时正要奔近马车,眼见四人如此形状,也知道四人就要使出厉害手段,当即一提真气,一阵奇烫热气登时升起,年轻人移山倒海只一说,就也闪到四人身前,这时双手对着就要飞下的四人猛烈摇晃,大声道:“彭城老祖。”
最上首之人正要纵身飞下,却就听到了年轻人这一声彭城老祖,神色忽地一变,集齐的真气复又倒回三人,四人这时一起看着年轻人,似奇怪龚自清何以大叫彭城老祖。年轻人望着眼前四人,神色中尽是友善之意,道:“在下龚自清,彭城老祖就是恩师,闻听家师说过,移山倒海是本门对付强敌之用,四位当是正大门中人。”
当先之人望着狼王,神色恍然,似才明白过来,道,“灼日真气唯正大门不传绝学,难道狼...”他本来要说狼小子,但看了一下眼前狼王,想到狼王刚才所用的真气滚热难当,正是自己正大门的灼日神功,小子就没有说出来。龚自清道:“这人灼日真气之强,是已到了登峰之境,定是和师父有极深渊原。”
原来龚自清与狼王一动手之下,两人用的都是灼日真气,也是觉着不对,猜出狼王必和师父有极深渊源,这才凝住真气,眼见四人神色悲壮,这移山倒海听师父白天豪说过,是将四人真气集于一身,自是拼着同敌人同归于尽,须得面临强敌方可使用,这时如是使出,狼王淬不及防,定是两败俱伤,这时也知道是自己本门中人,当即制止了这场不必要的流血。
说道这里,只见狼王身子忽地纵起,奔向马车,龚自清道:“你这是做什么,”方才想起马车中的姑娘,这时身子一转,只见马车边上一人,全身绿色衣衫,正是车中女子,,绿衣少女身边,是金剑银枪,看来就是这两人从车中救出女子,马车陷入污泥之中,只要略有所动,便会沉将下去,因此自己下车时就也极为小心,并嘱咐女子不能行动,眼见马车还是原样,这两人轻功好生了得。
石凡和孙秀姑两人看着几人对付狼王,以狼王身手,这几人就算倾尽全力,也得不到好处,两人当即冲进马车,眼见马车陷在沼泽之中,石凡拉住孙秀姑手中银枪,孙秀姑银枪借着石凡之力,从沼泽上微微一点,就已进了车身,拉开车帘,果然是一个绿衫少女,这时正背对着车外,孙秀谷喜道:“玉儿。”一手就去抱住少女,身子为之一重,就要沉将。
石凡喝了一声,“师妹,抓紧。”一道大力自银枪上传了过来,孙秀姑陡觉身子一轻,和着少女落到紧实之地,那少女这声音是一个成年妇人,道:“你是谁,抱我做什么。”陡然间一声大喝,“你们要做什么。”两道热腾腾的掌劲已是到了金剑银枪身后,孙秀姑正还抱着少女,此时单手使枪,照身后横着一扫,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