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客似也为四人言语所动,眼见这些江湖群豪一意反抗,边关胡人又是虎视眈眈,新朝实是无力支撑,想到田况一番苦心,不觉叹了一声,“如今绿林中人打着复兴汉室的旗号,田大帅感叹时也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轩辕说到这里,神色中竟似有悲壮之意,这时看着马适求,如非马适求出手,自己十人哪有命在,但此人时朝廷钦犯,自己身为官府中人,此时却不便说话,望着马适求叹了一口气,似是叹息如此人物,终不能为朝廷所用感到惋惜。这时也不说话,身子一动,就也闪身出了山凹,身后九个剑客跟着纵身而出,十人瞬息不见。
马适求这时也觉无话可说,看着场中四人,说道:“各位好汉,马适求这就告辞。”夏远山听到马适求就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动,当即道:“马大侠请等一下,夏远山有话要说。”马适求也转过身子,闻言陡然停住,看着夏远山,只见他此刻竟满是恭谨之色,心中微感纳闷,道:“夏兄弟,有事尽管吩咐,马某定当全力以赴。”
夏远山听得马适求这般一说,心中欢喜,这时间转过慎重,望着身后神妙佛三个门主,脸色也是变得异常兴奋,道:“马大侠神功了得,更兼如此大仁侠气,又是我们燕赵中人,不如请马大侠为我等盟主,三位兄弟以为如何。”曹无伤,上官瑾,武大通眼见马适求这般厉害,如非马适求出现,自己等人就也没命信,此时心生敬服,听得夏远山要马适求为同心盟主人,正是自己心中所想,三人齐道:“夏大哥说的极是,我等愿奉马大侠为同心盟主人。”
马适求昔日雄心万丈,结交英雄好汉,每时都想做一番惊天大事,这些日子行走江湖,心中却是矛盾重重,想到绿林败兵烧房杀人,江湖人生性狂野,自己一介武夫,自是不明管束之法,稍有不慎,就会给天下苍生导致灾难,还是置身事外的好,想到阿云还在寻找自己,便道:“马某才德疏浅,何况还有要紧之事要办,因此不能与各位兄弟一起,就此别过。”
马适求只这一说,也是一步跨将出去,武大通身子一闪,就也拦在马适求身前,道:“马大侠,同心盟自沧海君后就四分五裂,天幸我四人遇见马大侠,何故推辞。”此时神色诚恳,曹无伤道,“马大侠如坚不应允,同心盟分不出高下,还是一盘散沙。”上官瑾道:“我等也是久闻马大侠威名,今日又亲眼目睹,实是心甘情愿,”夏无伤道:“只除马大侠,任何人夏某也不服。”
四人看着马适求,想到同心盟自沧海君以来,神妙鬼佛四门自恃本门势力,谁也不服谁,这才分各离异,听闻马适求武功胆识人所难及,四人都是心慕也久,今日同心盟在此相聚,就是为了选出可统属四门的盟主,眼见马适求威慑当场,四人都是名震一方的门主,向来目空一切,难得马适求如此神功,同心盟在马适求统率之下,定当发扬光大,想到这里,四人心中激动,脸上全是期盼之色,
马适求心中想着阿云,此时身入江湖,生死未卜,如是在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必当遗恨终身,心中也是想要置身事外,可一听到这里,眼见四人此刻看着自己,神色中全是钦敬之意,其意自是极诚,想到如是把同心盟引上正路,何尝不是武林一福,道:“如要马某为主,各位须得依我一事。”夏远山道:“马大侠尽管说出来,我等自当遵从。”马适求不善言辞,道:“不得欺凌百姓,就只这一件”。
夏远山看着曹无伤,上官瑾,武大通,三人一样心里,都是一齐点头,夏远山知三人并无异议,这时对着马适求,道:“我等身为燕赵中人,自然要为民谋福,马大侠之言,实是正合我等之意。”四人当下一齐跪下,齐道:“我四门愿奉马大侠为同心盟盟主,从今往后,一切唯马大侠是从。”四门门下四五千人见自己门主跪下,这时都在四人身后尽皆跪伏下去,齐声道:“参见同心盟盟主。”
马适求眼见同心盟门人全数拜倒,其意极诚,这时也是想到,自己即为同心盟如此看重,找到阿云之后,定当重振沧海君昔时声威,当即说道:“各位兄弟请起,马适求还有一点小事要做,现在就由四位门主共同代为处理同心盟之事。”四人和门人各自欢喜站起,武大通不知马适求要办什么事,此人心性憨直,望着马适求大声道:“盟主要办什么事,吩咐同心盟门人去办就是了,哪还要盟主亲自去办。”
马适求微微一笑,心想我找的是阿云,你们又不认识,哪能办得到,说道:“这不过是一件小事,马适求必当亲自去办,方能心安。”眼见四人正看着自己,马适求又道:“从今往后,你们就叫我马大哥,再不要叫什么盟主,这样才是江湖中人的本色。”夏远山听马适求不愿叫其盟主,怎不知此人无重名利之心,这时也不推辞,高声道:“是,马大哥,夏远山完全听从。”
曹无伤也大声道:“马大哥,这样叫起来还要亲切些。”武大通笑着道:“马大哥,武大通先时不知,这就把那两个字收回,叫马大哥还要舒服不过。”上官瑾道:“马大哥,那好,我等就望马大哥早日办好要紧之事,回同心盟主持大局。”马适求道:“这个自是必然,到时弟兄们同聚,非得痛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