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丽华还是身着杏黄衣衫,容颜清丽绝俗,此时形单只影,自身子散发出淡淡的菊香,飘荡在御书房之中,王莽看到心中大动,这樊丽华实是不同别的女子,当真是令得三宫粉黛失色,这时情不自禁,走近樊丽华,道:“小美人,快来陪朕,”就欲动手。
樊丽华身子一闪,王莽登时扑空,当即止住身子,狐疑看着樊丽华,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宫中候选妃子见了自己,欢颜讨好都唯恐不及,眼前黄衫女子为何没一点笑色,反是拒自己千里之外,但见樊丽华此时神色忧郁,只看视着自己,一言不发,王莽静下心来,换了一副大度之样,温言道:“只要你对朕尽忠,要什么就有什么,你还不满意吗?”
樊丽华缓缓抬头,低声道:“我怕皇后娘娘。”王莽这才明白,樊丽华是怕皇后吃醋,加害于她,温声道:“你只管放心,只要你和朕相好,她不敢管朕之事。”樊丽华道:“那你得先封赏了我,这样我才放心。”王莽道:“好,我现在就封你为贵人。”樊丽华道:“口上作不得准,须得有证据才行。”
王莽哈哈一笑,道:“这容易得很。”当下叫过一个小太监,道:“去把朕的传国玉玺取来。”小太监走出御书房,不一会儿取了一个黄色的包袱,这时王莽将包袱打开,里面取出一个方正的东西,竟是传国玉玺,当下走近御案,拿出传国玉玺。
王小眉低声道:“原来传国玉玺不在御书房,赤眉也想传国玉玺,樊丽华这才代替翠儿进宫,用这招妙法取得传国玉玺,”王莽刚要在圣旨盖上玉玺,樊丽华手只一动,也就袖中翻出小剑,指着王莽心口,道:“玉玺给我。”
王莽道:“你不是翠儿?”樊丽华冷声道:“你这老贼枉为一国之君,却是生生拆散百姓家庭,我正要取你传国玉玺,因此代翠儿进宫。”王莽长叹一声,道:“厉害,女子中有你如此胆识,必非寻常人物,你是什么人。”
樊丽华小剑手中一紧,这是提放王莽不要妄想使诈,道:“我是樊丽华,家父赤眉教主,快把传国玉玺放在桌上。”王莽这时为樊丽华小剑指着后颈,但觉颈中冰凉透肤,知道这剑极是锋利。哪敢不听这时将手中玉玺放在桌上,道:“人言赤眉教如日中天,今日见了樊姑娘,方知确非虚言。”
樊丽华提起桌上传国玉玺,小剑却是不离王莽后颈,王莽道:“樊姑娘,玉玺朕也给了你,还要如何?”樊丽华道:“我要你同我出了皇宫,自然就放了你。”王莽这时看了一下身后的道人,道人这时手已放在怀中。樊崇是江湖大豪出身,武林中只要有名望之人,自是熟知其擅长绝技,樊丽华耳濡目染,自是熟记心中,眼前老道一看就知是泰山道人,此人善以松针为暗器,这时手伸入怀中,当然是想使出松针。
当下眼睛一扫道人,喝道:“泰山老道,你给我好生站着,不然我手只一动,老贼立时没命。”多福多寿这时一闪身子,拦在门前,望着樊丽华喝道:“赤眉贼子,好大的胆子,竟敢胁迫皇上,”樊丽华一看就知多福多寿不会武功,当下并不放在心上,喝道:“闪在一边,不然我一剑送了你们的小命。”这时一手提着玉玺,对着王莽喝道:“出去。”
多福多寿用煤炭水欺骗王莽,这时不但免了死罪,还升了官职,心生感激,这时正要显示忠心,看着樊丽华走近,此时心中生出一道从未有过的勇气,就是为王莽死了也是甘愿,王莽只觉樊丽华小剑寸步不离颈上,这时怎敢不听,望着御书房门一步步走近,这时看着多福多寿,一改往日珐孺之样,好像要和樊丽华拼命也似,竟是突然间变了一个人。这时正为樊丽华小剑抵住,深怕这两人胡乱一动,就此送了性命,樊丽华道:“快让这两人闪开。”
王莽还未说话,忽地四声长笑,御书房中也是立着四人,须眉皆白,当头一人身着青梅服饰,其次一人穿着金黄竹叶装束,第三人长袍上却是画满了八卦图形,最末一人头发高结,恰似一只自视清高的松鹤。望着樊丽华,道:“小姑娘,把传国玉玺放下。”樊丽华眼见四人精气内蕴,心想,王莽身边怎会有这么多好手。
当下一推王莽,冷声道:“让开,你们不见老贼就在我的手上吗?”四人哈哈大笑,道:“他死不死关我商山四皓什么事,我四人只要传国玉玺。”樊丽华这才明白,眼前四人也是志在传国玉玺,四人身子一动,就要抢夺樊丽华手中的传国玉玺。
忽然间嘭的一声,四人面前疾射出无数绿色之物,四人一闪身子,身后壁上钉着密密麻麻的东西,樊丽华这时看得清楚,道:‘松针。’只见泰山老道身子一动,也拦在商山四皓身前,道:“四位好友,你们这样会伤了皇上龙体,”泰山老道与商山四皓颇有交情,眼见四皓要取樊丽华手中玉玺,势必上了皇上,这时松针陡发,立时挡住四皓。樊丽华道:“好极,泰山老道,你挡着这四人,我保证不伤老贼性命。”
泰山道人擅使松针,松针柔软细小,附上泰山老道的金刚降魔咒内息,却是能穿肤透骨,商山四皓眼见泰山老道挡在面前,此时御书房窄小,要躲开松针却也不易,心中忌惮松针,眼见传国玉玺在樊丽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