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看着团团围上的麒麟堂杀手,此时只能速战速决,望着王临的长剑,手忽地向长剑一把抓下,王临大吃一惊,长剑就势往后一缩,白衣人如影随之,王临蓦觉手腕一震,长剑也然落下,白衣人手似闪电,也空中一把抓起长剑,就手向王临一挥,王临只觉颈中一凉,长剑也搭在颈上。
白衣人道:“全都不要动。”麒麟堂杀手眼见王临在白衣人剑下,立时住了下来,白衣人一手抓住王临手腕,长剑仍是架在王临颈中,这时向着王莽走了过来,王莽见白衣人步步逼近,道,惊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犯上作乱。”白衣人凝视王莽,眼中全是仇恨之意,一字字地道:“左白衣。”这声音一字字说出,就像从坟墓中说的出来一样。令人听着只觉后脑发凉,直是莫名。
黄吉听得大奇,眼看汪会君执礼甚恭,左白衣,这名字不是和做白衣相似吗。想到番禹听得白衣会,这左字和主的音也是相同,这人难道就是白衣会主人。王莽怎知白衣人是谁,眼见其目光冷漠,直是视自己如深仇大敌,这时人影闪动,身后奔出一群弓箭手,箭尖对着左白衣。
这是专负责王莽安全的大内箭手,全是强弓硬弩,其时王莽试演箭手威力,一人发弓,可洞穿猛豹头颅,当头大内首领一下跃到王莽身前,大喝一声,“准备发箭。”左白衣眼看箭尖齐对自己,相距不过丈余,只要大内首领一声令下,势必为箭所穿,左白衣长剑就王临心口上一比划,王莽看得心惊,慌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左白衣手提王临,道:“你是要他死,还是要他活?”王莽道:“好汉,你只要放下临儿,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左白衣冷笑一声,“我要你一命陪命,你答应吗?”
王莽神色一怔,左白衣长剑就王临颈中一指,厉声道:“放下弓箭,不然我一剑刺穿他的脖子,“弓箭手哪会放下弓箭,王莽眼见只要白衣人手起剑出,王临立时便会洞穿咽喉,心中一急,登时对着大内箭手喝了一声,”你们是没长眼睛了,不见太子在他手上吗?“
大内首领刚才只顾保护王莽,没有想到王临,这时见王莽发怒,怎敢违抗圣命,当即向着大内箭手喝道:“放下弓箭,当心伤着太子。”蓦地白影疾然一闪,左白衣这时也欺近王莽,王莽陡见人影近身,要想避开已是不及,眼看左白衣人剑就要刺着王莽,忽然穿来一个声音,“住手,你怎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一个身着华丽宫服的妇人也闪道王莽身前,左白衣长剑就要刺着王莽,眼看妇人突然闪出,长剑也及妇人,心中一凛,长剑陡然收住,嗤的一声,长剑不及收势,登既划破了妇人衣衫,这人正是皇后,左白衣连王莽都敢杀,可不知怎地,这时只划破了皇后衣衫,却是像闯了弥天大祸,神色一片慌乱,就似犯了错的小孩,站在当地不知所以。
砰地一声,左白衣胸口着了一掌,这时捂住胸口,呆呆看着脱手而出的王临。王临眼见左白衣看着自己的母后,竟是松开了自己,当下照着左白衣心口就是一掌,就手夺下左白衣长剑,哈哈一笑,道:“拿命来吧。”这时也将长剑调转,对着左白衣,就要向左白衣扑将过去,皇后忽然道:“临儿,把剑放下。”
王临不知何意,只一迟疑之间,汪会君眼见左白衣势危,长剑照廉丹一指,逼得廉丹涌身后退,这时冲进左白衣身边,道:“主人,属下挡住这些鹰犬,你快乘机下手。”左白衣道:“来日方长,先保住势力要紧,快走。”
两人当即一纵身子,跃下观赏楼,眼见麒麟堂人越来越多,两人边杀边退,这时也近黄吉身边,只见黄吉正在为柔儿包扎臂上剑伤,汪会君望着黄吉。怒道:“你拉住柔儿干什么,快放手。”忽听东南角一阵杀声,出现了无数的白衣人,原来这些白衣人就在附近,这时闻讯赶来,立时打开道具箱,就中取出暗藏的长剑,向左白衣和汪会君冲了过来。
黄吉这时望着横眉怒目的汪会君,好像都是因为自己出现,白衣会方才失手,心中一怕,当即松开了柔儿,忽然间一个熟习的声音,“你凶什么,黄大哥才不会看上她。”汪会君陡见冲来的黑小子,看他气势汹汹,愣了一下,这时麒麟堂也围了上来,顾不得再理会黑小子的叫骂,叫过几名白衣人,护着柔儿,一行人照东南退了出去。
黄吉这时看着陡然现身的黑小子,整个人就似电击一样,黑小子道:“黄大哥,认不出我王小眉了吗?”黄吉这时心中激动,道:“王兄弟,我。”王小眉道:“快闪开。”手中木棍疾指,当当两声,落下两把钢刀,黄吉咋见王小眉,竟是忘了身在钢刀丛中,眼见两名黑衣人倒在地上,黄吉这时方才醒悟过来,道:“王兄弟,你怎会在这里。”
王小眉一手拉住黄吉,道:”黄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说着一把拉住黄吉,在黑衣人和禁军中左冲右突,竟是拉住黄吉往皇宫奔进,黄吉慌道:“王兄弟,你走错了。”王小眉道:“没错,我正是来皇宫有要紧事。”这时一拉黄吉,躲开两把砍来的钢刀。
黄吉心中奇怪,这时不知怎地,只觉王小眉手似有一道极大的诱惑,心中竟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