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子都几人也闻声闪出门外,青衣人三角蛇眼一睁,碧绿绿的目光向着几人一扫而过,就似有两条毒蛇在身上爬过一样,几人登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郑东疯强自镇静,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会过得了我们东海沉沙阵。”黄吉也觉奇怪,这时齐看着青衣人,青衣人微微一晒,道:“大黑,大白什么阵势没见过,它只要觉着危险,就会立时绕开”。
霍乱天道:“原来你跟着这冷血畜生,怪不得没有事”。青衣人望着地上黑白死蛇,神色中极是痛心,说道:“大黑,大白,你们曾受我调教,会得进击身法,怎会死在这里。”几人这时都也想到,蛇身接触到沙地,只要身下略有松动,蛇立时便会警觉,因此避过了沙阵。郑东疯哈哈一笑,道:“你擅自闯入本岛,这就该着是找死了”。身子临空跃起,看着青衣人就是一掌,这一下也使出‘罗汉风云手’。
青衣人滴溜溜一转,就也转到郑东疯身后,喝道:“我要杀了你们,为大黑,大白偿命。”双手忽地伸出,就如蛇头一般,向着郑东疯疾闪射到,霍乱天眼见青衣人这一招毒辣,这时喝了一声,“躺下”。双掌陡然翻滚使出,正是自己看家功夫,‘翻天掌’。
眼看这一掌就要堪堪击中青衣人,只见青衣人身子一扭,就如蛇一样转出两人中间,青衣人一声冷哼,照着东海双仙,双指倏地挥出,人影闪处,青衣人指下也空无一人。这时猛地转身,东海双仙也站在一人身后,这人衣衫飘忽,落落大方。直如神仙一般人物。青衣人冷视此人,道:“你就是东海龙王刁子都?”刁子都眼见青衣人两指探出,东海双仙就要命丧指下,身子向着东海双仙一掠而出,从青衣人指下拖出郑东疯,霍乱天。
刁子都一时间想不起不这人是谁,这时冷冷一笑,道:“蛇是我杀的,你擅自闯进本岛,连人带蛇都给我留下。”刁子都话只一说,身子也近青衣人,口中只轻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势飞快击下,青衣人身子一伸一缩,竟从刁子都双掌下脱出,滑溜之极,刁子都陡地站立,望着脱出掌下的青衣人,说道:“‘蛇形鼠窜’,你是蛇岛上什么人?”
青衣人眼中射出如蛇一般的恶光,道:“我就是蛇岛之上的蛇岛大仙,大黑大白我养了几十年,今日竟死在你的手里,我要你给它偿命”。蛇岛大仙双手一扬,就如两条蛇似的扑向刁子都,蛇岛大仙极善呼唤使蛇,一身功夫与蛇无异,刁子都手只一闪,从蛇岛大仙两只手中直钻过去,这一招名为‘清风过处’。手法轻柔快捷,黄吉这时已经看出,刁子都内力似也不继,手也要及住蛇岛大仙咽喉,却是微顿了一顿,就已被蛇岛大仙闪开。
蛇岛大仙却也惊出一身冷汗,东海龙王确是厉害,他自认不如。刁子都在这之前,也和马适求合斗巨无霸受了内伤,不然这一手蛇岛大仙怎躲得去,只听两声大喝,东海双仙两条人影扑了过来,两人都也知道,刁子都此刻内伤未复,怕刁子都失手给蛇岛大仙,因此两人一起扑出,蛇岛大仙身子忽地跃出,这时站在两人身后,望着刁子都冷笑道:“东海龙王,原来是仗着狗腿子多”。
刁子都眼看这一手就要及着蛇岛大仙,却是内力忽然停住,这才给他脱了出去,这时看着东海双仙,道:“你们退下”。东海双仙望着刁子都,面色迟疑,郑东疯道:“岛主,你”,他是要说:‘岛主,你内伤未复,就由我两人齐上吧’,但这句话哪敢轻易说出。霍乱天道:“主人,蛇岛中人踏上东海,就是该死,何必对他客气。”刁子都怎不知二人了解自己内力受损,这才要齐斗蛇岛大仙,可东海龙王一生自恃功力,如是连对付这么一个小人物,也要手下帮忙,岂非让人耻笑。
这时望了两人一眼,道:“不管怎样,他也只是一人,不必多言,”东海双仙不敢再说,退了下去。蛇岛大仙怪笑一声,‘东海龙王,我再来讨教。”双肩往上一耸,直跳到刁子都身前。就如怪蛇一卷既到,刁子都哼了一声,手掌倏地伸出,使出了‘雨洒东海’。蛇岛大仙只觉身子前后都是掌影,心中暗叫一声,‘东海龙王,还真不好对付。’
刁子都自觉真力也弱,不能与蛇岛大仙长斗下去,这时展开身子,用的是‘东海漫步’身法。姿势轻飘美妙,双手忽抓忽拿,要将蛇岛大仙立毙手下,蛇岛大仙功夫以灵动为主,‘闪,退,进,跳。’可这时遇着刁子都东海身法,却是不能得其长处,忽地身法一变,从刁子都眼前横掠闪过,这时显出蛇岛功夫诡异之处,手只微一曲,竟然抓住了刁子都手腕,蛇岛大仙心中一喜,就手中一伸一缩,想要把刁子都手臂扯脱下来,忽地眼前一花,刁子都二指倏地挥出,照着蛇岛大仙双眼点到,蛇岛大仙头微向后一仰,这时抓住刁子都的手似是滑了一下,刁子都手也从中脱出,随手一翻,竟是直向蛇岛大仙身前击到。
蛇岛大仙慌不迖往后跃退,一时间脸色苍白,刁子都暗呼惭愧,如不是自己真气忽然在丹田顿住,蛇岛大仙此刻已死在这一掌之下。只见蛇岛大仙退到远处,忽地从身上取出一块脏兮兮的手帕,郑东疯奇道:“怪了,难道你不是岛主敌手,还要学女子哭眼泪不成。”蛇岛大仙手帕只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