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那被下了蛊之人,此刻已经距离我们很近了。我愣愣的看着,看的出神。
越看我心中越是惊惧。我怕那位湘西苗族之人过来,将我们也下蛊,而且一想到自己如果被下了蛊,变得和眼前这人一样。我身上的冷汗就像是发毛了一般,起了一身。
我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的应对之策。这蛊术可是神秘莫测,诡异异常。而且这类之人在苗寨里都是被称为大巫师。据说上古巫师所使用的巫术就是现在的蛊术。
而且从古开始会巫术的巫师就被世俗之人统称为妖人。
“城洋你没事吧?”我擦了一把额头上黄豆般大小的冷汗,心中实在是很担心城洋。
城洋表情怪异,神色异常,不过他听到了我的关切之语,心中不由微暖。
他摇了摇头:“小林,我没事。”
“真没事?”我眨了眨眼睛道。
“千真万确。你的什么时候变这么墨迹了?”城洋当即对我笑骂道。
我见他没事,便不在担心了。无事最好。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城洋说完此话,整个人脸中的阴霾之色顿时一扫而空。然后在我的诧异之下,他整个人顿时动了。
只见城洋铜铃一般的巨目深处忽然凶光毕露,整个人犹如发狂的狮虎一般,猛然扑了出去。
速度奇快,犹如一枚炮弹一般。
砰的一声,还未等我缓过神来,我就看到城洋居然整个人将这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人给顶飞了出去。
那被下了蛊之人整个人顿时如一根离弦之箭一般,迅速的往吊桥下面激、射而去。
我还来不及窃喜,整个人顿时身体不稳,吊桥忽然急速晃动了起来。
吓得我赶紧伸手往旁边的扶栏抓去。
等到吊桥逐渐停止了晃动,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呵呵,居然是几位小鬼。真是让我意外啊!”正当我们放松警惕的刹那,就听到那位湘西苗族之人说话了。
而且听这声音,这人就在我们的近处。
我目光扫视过去,果然肉眼可见的范围之内,看到一个人形轮廓。
听口气,这人似乎年龄很大。
我心中实在疑惑,为什么秦岭这个古墓里,泥沙俱下一般,有着这么多的土夫子来淘沙。而且这些之人似乎都不是寻常之辈,再不济也有这么一两把刷子的,不像我们这一伙人,一个比一个奇葩。
如果说是土夫子进古墓淘沙,不管怎么说都是合情合理的。毕竟淘沙是土夫子的饭碗。可你他娘的进来一个苗寨的大巫师是什么情况?
是不是等下还有陕西赶尸人?
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人?
他娘的都什么情况,什么意思?想和我们淘沙的抢饭碗不成吗?
装神弄鬼的,你他娘的有能耐倒是出来?
“小心点,说不定那人是在伺机寻找机会给我们下蛊呢。”
我提醒他们一下,毕竟这会蛊术的苗寨之人都没有亲眼所见过,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给人下蛊的。
是明着的还是暗着?
小心无大错啊!
众人皆是重重的一点头。
“哼,你这小娃子。以老婆子我的身手下蛊还需这么下三滥?”那人明显对我的话感到嗤之以鼻,满是不屑。
闻言,我撇了撇手,我也不和他争什么口舌,毕竟,这年头坏人他还和人说他是好人呢。
那位苗寨大巫师话音落下,整个人顿然一步踏出,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只见一位身穿古怪服饰的老人缓缓行出,这人步履缓慢,似乎没走一步路都显得十分吃力。
而且似乎看上去,这位苗寨的大巫师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行走间伴着几声干咳。
我目光上下打量起这位传说中的苗寨大巫师,心中想法甚多。没想到竟是这般模样。
脸上的肌肉干巴巴的和皱纹拧在一起,且长年累月暴晒在深山老林中,所以肤色非常的黝黑,像是长埋在山西地底的煤炭。
身形佝偻,头戴一顶古怪的帽子。
这般装束几乎与我们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此人却是实打实的最正宗的苗寨之人。
这位苗寨大巫师那一双浑浊的双目忽然扫视了过来,将我们所有人打量了一般,最终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忽然在我身上定格。
我愣了愣,收回目光,不由打了个寒颤。
尤其是对付那直射过来的目光,看得我一阵发虚。
这位苗寨大巫师冷冰冰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无不是在诉说着此人的冷血、冷酷
“你们紧张什么?怕我给你们下蛊吗?”
苗寨大巫师,收回目光,忽然轻笑出了声。浑浊的双目深处忽然露出了一丝狡黠,笑容中更是带着一点玩味之色。
紧张?
你的这不是废话吗?
你一位会蛊术的苗寨大巫师站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