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并没有来棋馆,如果他在这里的话,肯定可以击败他。”
“笑话,你们梁国的凌案首虽然可以打败吕永正,但绝对不是我们秦案首的对手。”
“是吗?上次你也是说凌案首赢不了吕永正,结果到最后,吕永正还不一样是屡战屡败,名声扫地么?”
“你……”,那名昌国棋士气得脸色涨红。
这时秦游川起身对众人抱拳说道:“诸位棋友,在下周游梁国并不是为了要击败贵国棋士,而是来和诸位交流棋力,共同进步,前段日子听说凌案首击败了永正兄,所以在下很想结交一下这位朋友,既然各位都认识凌案首,能否替在下做个引荐?”
这句话说得十分谦虚,让梁国棋士听起来不会有任何反感,而且这两天秦游川每次对弈获胜,都没有说出任何讥讽的话语,态度十分的友好,给大家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印象。
“我看表面上是交朋友,其实是想向凌案首下挑战书吧!”,一名棋士有些不高兴了。
秦游川有些尴尬地笑道:“凌案首击败我国的去年案首吕永正,让我们昌国丢了颜面,在下身为昌国棋士,自然也想胜过凌案首,为昌国挽回一些尊严。”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凌案首最近在练习‘排兵布阵’,很少来棋馆对弈,最近我也没有看到他。”,那名棋士接着开口。
“凌案首不是七班的院生么?他跟云轩兄同班,可以代为转告才是。”
“凌兄刚刚晋升为棋士,每天都在研究排兵布阵,我们虽然同班,却也不敢打扰他,今天我来棋馆的时候,他还在班里打谱。”,楚云轩如实回答。
秦游川有些失望,然后说道:“既然如此,能否请云轩带我去七班,我要亲自去拜访他。”
“秦兄不是院生,可不能随意进入府院,哪怕是有院生带入也不行。”
“这样啊,那就请你代为转告吧。”
秦游川拱了拱手,目光扫视众人,缓缓说道:“请问还有哪位棋友愿来指教?”
话音一落,现场一片沉默,没有人主动前去对弈。
因为秦游川连胜十场,已经是非常骄傲的战绩,棋士院数一数二的高手都败下阵来,他们实在不愿意再让秦游川继续赢棋了。
可如果没有人应战,就会被昌国宣扬成无人敢应战,同样也很丢脸,所以大家都左右为难。
昌国棋士立即喊道:“赶紧叫你们案首出来应战吧,该不会是怕了我们秦案首,不敢出来了吧!”
“哈哈,凌弈就是个胆小鬼,肯定是他怕输给我们秦案首,所以就躲在府院里不敢出来了!”
“我看也是,秦案首棋力高超,区区凌弈怎么可能会是对手?”
“不得无礼!”
秦游川厉声一喝,狠狠地瞪了那几个人一眼,那几个人立即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但脸色还是非常不服气。
“既然没有人继续请教,那今天的切磋就到此为止吧,在下告辞!”
秦游川行了一礼,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朝阳棋馆,身后跟着一名壮汉,是他的随从。
“咦?这不是凌案首么?你什么时候走来的?”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了凌弈,纷纷投来了目光,更是有人不满地说道:“既然你来了,为什么不去会一会秦案首?”
凌弈微微一笑:“我也是刚刚来到棋馆,好不容易坐下来喝口茶休息一下,结果还是错过了他们精彩的对局,而且我看秦游川也有些疲惫了,在这时候跳出来,未免也不合适吧?”
“额……说得也对啊……”,众人哑然失笑起来。
凌弈又说道:“今天我不和任何人对弈,纯属来棋馆喝茶悠闲,你们找谁对弈都可以,千万别来找我,我可不想向上次一样几乎是躺着回去。”
“呵呵……”,众人又是一阵尴尬的哄笑。
五天前,凌弈来棋馆下棋,有许多人都来向他请教,所以凌弈就耐心地跟他们下棋,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对弈到深夜,累都累死了。
那天夜里,还是楚云轩他们轮流背着凌弈回家,所以这几天下来,凌弈就很少来棋馆对弈,偶尔来棋馆也只是坐下喝喝茶而已。
这时楚云轩走来说道:“秦游川果然名不虚传,我跟吕永正对弈败下阵来时,最多也就差了两步先手,而我和秦游川下棋时,我感觉自己差了四步先手,这是什么概念?他对付就跟玩似的,游刃有余!”
“这么厉害?”
凌弈吃了一惊,能达到这种水准的在这个天下除了自己以外,居然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