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画着伊斯兰壁画的宫殿,莫里西对着自己的太后老妈恭敬的跪了下去,双手抱胸行礼说道:“美丽而高贵的古儿罕母后万寿无疆。”
保养姣好却一脸严肃冰霜的古儿罕太后说道:“起来吧,我的儿子。”
“谢母后。”
“苏丹陛下,我的儿子,我听说有很多人在前殿弹劾我可怜的小无穆里奇,是有这么回事吗?”古儿罕太后直截了当的说道。
无论哪个时代,无论哪个国家,后宫干政都是当朝者最大的忌讳,无论这个政治的干预者事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妈,所以,对于古儿罕的强行干政,莫里西自然也是一肚子的不爽,而看到站在自己老妈身边的无穆里奇和摆放在自己老妈面前许多的绫罗绸缎珠宝瓷器,莫里西自然更是极大的窝火。
“母后,无穆里奇无端杀死来我国经商的六百名宋国商人,贪墨商队商品财产……”
“他们都是奸细。”无穆里奇狂傲的打断了莫里西的话,仿佛在他的眼里,苏丹只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听到了吗,我的儿子,小无穆里奇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替你的国家铲除了六百多名敌国派遣来的奸细,你不但不能杀他,而且还要重重的奖赏他,而至于那些要至我可怜的小无穆里奇于死地的该死的家伙们,我就开恩不杀他们了,一人抽他们五十鞭子,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过错。”
“可是母后……”莫里西似乎还想在说点什么,可是却被自己的母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
“好了,我的儿子,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个苏丹还在害怕什么,色雷斯人,佩拉人,盖特人,斡罗斯人,甚至是那些不可一世的罗马人,都已经被你打败了,而你现在却怎么开始害怕起来了东方那些不信真主,黄皮肤的怪物,好了,我不想再听你这胆小的解释了,去吧,去准备打仗吧,用你手中的刀剑,将安拉的威严降临在东方那片浑浊的土地上吧。”古儿罕太后说完,带着洋洋得意的无穆里奇走出了宫殿,只留下一脸愤恨的莫里西苏丹留在了这里。
可是愤恨又能怎么样呢?他反抗不了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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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振海,汉人,现任大宋帝国礼部四品郎中,家乡世代居住在河套地区,信奉安拉,是一名真正的穆斯林,作为此次出使塞尔柱突厥国的正使,吴振海明显的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单子有多重,因为出使一个同样威震一方的强国,他需要带去的不单单是宋帝国的国书,他所带在身上的还有一个东方大帝国所特有的威严,正像塞尔柱的王储奥利安丁所说的那句一样,无穆里奇的所作所为,是任何一个有尊严的国家所不能容忍的。
经过数个月的跋涉,吴振海终于到达了这座代表着西方文化交汇点的巨大的城市,君士坦丁堡,塞尔柱突厥帝国的国都,在这里吴振海和他的使节团并没有受到他国来使一般的高规格的待遇,而是冷冷清清的驿馆,如同糠米一般的饭食,在驿馆里等待塞尔柱苏丹接见自己的这两天里,吴振海看到自己的所受到的待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这趟出使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了,果不其然,当吴振海等人驿馆里待到第五天的时候,塞尔柱突厥国的莫里西苏丹陛下,终于在百忙之间抽出了一点点的时间来接见他们了。
“大宋帝国皇帝陛下特使真正的穆斯林吴振海,参见塞尔柱突厥国苏丹陛下。”吴振海不卑不吭的礼节,不但彰显了东方帝国所特有的彬彬有礼的风范,同时还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帝国对塞尔柱的不满。
“来自东方的使臣,你们的国书就不要呈上来了,说一下你们的大体意思就可以了。”莫里西一边吃着葡萄干,一边傲慢的对吴振海说道。
对于莫里西的态度,吴振海早就是心里有数,他也不恼怒,直接将手中的国书交给站在自己身后副使,对着莫里西稍一躬身说道:“尊敬的塞尔柱突厥国苏丹陛下,我想一年之前发生在贵国乌列什特城的里残杀我国商队的事件,作为塞尔柱国的苏丹陛下,您应该不会不知道吧,这件极为恶劣的事件,严重的影响了贵我两国之间的和平友好相处的关系,为此,我国的皇帝陛下希望苏丹陛下能够给我国一个合理的答复。”
“那六百人是奸细,他们盗取了我国大量军事情报,他们死有余辜。”说话的正是无穆里奇,而作为这件事情的主导者,我们的无穆里奇先生自然是要在这里旁听的。
大宋的情报工作自然没得话说,对于无穆里奇的样子,吴振海当然是了然于胸的,所以对于无穆里奇的插嘴,吴振海当即给出了最有利的反击:“我想这位突然将自己的话说在苏丹陛下前面的人,就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贪婪而又可恨的乌列什特城主,无穆里奇先生了吧,我想请问先生,又有谁见过六百名走在一起的奸细吗,而对于您的所作所为,我国上至国君,下至利民,都想见识见识您这幅可憎的面孔,希望您能够接受我国皇帝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