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们在说什么?你快点向警察解释一下啊,不会的,天泽不会做违法的事,他们一定是搞错了!”
顾流夏惊慌失措的样子,让穆一寒有些心疼,但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盛天泽,不再说一句话,他心疼顾流夏,但盛天泽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不是吗?
“流夏,对不起,我不能让错误继续下去!”穆一寒的心里说着抱歉的话,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警察见穆一寒不再说话,向手下人挥了挥手,“带走,其他相关人员,押上另一辆车带回局里!”
浩浩荡荡的警察队伍,押着同样浩浩荡荡的盛天泽的手下们,从碧海青天大酒楼里走了出去。
“啊……不要……”顾流夏惊呼一声,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场面再度混乱不堪,穆一寒歉意地看着倒下的顾流夏,“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
很快,顾流夏被人们送上了救护车,顾老太太用力戳着地面,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在脸上恣意横流,她不停地呢喃着,“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舒晓瑶看着电视里混乱的画面,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穆一寒,他终究没有负了自己,不是吗?眼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一滴滴落下来,打湿了孕妇服的衣襟。
“小舒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姚老师惊慌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礼堂里人多,眼睛有些不舒服!”
舒晓瑶说完,也不等姚老师说什么,擦了擦有些酸涩的眼睛,一个人迈步走了出去。
姚老师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还在想,礼堂人多,和眼睛不舒服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四年……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离盛天泽和顾流夏的那场婚礼,已经遥远得不能再遥远了。
“总裁,咱们今天就去吗?”
杨超望着穿戴整齐的穆一寒,神情忐忑不安。
四年的时间,让自己的主人变得更加的冷厉和成熟,穆氏集团得到了更大规模的发展,阮城接手的盛氏集团也早已改组完毕,舒氏集团的牌子被重新挂上,盛天泽成了舒氏的第二大股东,虽然第一大股东到底是谁,外界众说纷纭,但没有人能猜到那人的真正身份。
穆一寒望着面前忠诚的杨超点了点头,“杨超,实在抱歉,新婚蜜月就让你跟我出去,但今天我必须去,我一刻都不想再等,不过,你还是先送我去一趟城北监狱,我要见盛天泽一面!”
“总裁,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干嘛还要见他?”杨超有些好奇地问道。
穆一寒目光深邃,悠远,“没错,事情已经结束了,但有些事,一定要让他知道!”
两个人来到了城北监狱。
在接见室里,穆一寒看到了穿着囚服,被剃成了光头的盛天泽。
在看到穆一寒的刹那,盛天泽呆滞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恨,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穆一寒相信,此时盛天泽一定会杀了自己。
无期,这两个字已经把盛天泽梦想中的辉煌人生彻底毁了。
“穆一寒,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盛天泽无声地冷笑着,“但,我不会让你如愿!报告长官,我不想见这个人,我请求回监舍!”
身后的警察却站着没有动。
穆一寒望着眼前完全变了样子的盛天泽,“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其实,我也不想见你,我今天来,是受一个人的委托,告诉你一些事情!”
“谁?”
盛天泽想离开的身子停下了,他本能地警觉起来。
“万年青!”
穆一寒慢慢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万年青?他为什么让你来见我?”
盛天泽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穆一寒坐了下来,向盛天泽做了个“请”的手势,等盛天泽坐下。
两个人,隔着玻璃窗面对面坐了下来,曾经的仇人,此时倒像两个认识多年的朋友,但穆一寒知道,他永远不会有盛天泽这样的朋友。
“没错,是万年青让我来找你的,他委托我,为你讲述一件二十五年前的往事……”
穆一寒终于讲完了,盛天泽却完全傻了一般。
“你是说,当年我父亲不是被舒免刚逼死的?”
他有些难以置信,“不,你骗我,一定是你跟万年青一起骗我!”
穆一寒摇了摇头,“我没有必要骗你,他也没有,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这里有你父亲当年留下的一封信,只是因为顾及你父亲的名声,所以,舒免刚和万年青悄悄地把信压下了,没想到,着却让你误会,一错再错……”
穆一寒将手里的信交给了盛天泽。
盛天泽颤抖着手打开了泛黄的信纸。
“免刚,老万,我对不起你们,如果不是我鬼迷心窍,挪用了公司的资金,也不会导致公司陷入危机,我以为把这些钱投入股市,可以很快就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