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忙不迭赌咒发誓,身子也立时矮了半截。
乐晨笑笑,说道:“枪照写他的名字。”说着指了指飞利。
啊?艾德信和飞利,齐齐目瞪口呆。
乐晨凝视飞利:“我知道你房间藏了些什么,但我不管你谋划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我跟你说,我并不是那些品德高尚的人群自愿跑来这里普度众生,我是因为犯了法,不得已来这里做志愿者抵消刑期,你是我第一个案子,我只希望办的妥妥当当,你别给我找麻烦,我也就不找你的麻烦,你的案子我办好后,枪和执照我就交给你,你喜欢做什么,我都不管。”
飞利惊讶的看着乐晨,满脸不可思议。
艾德信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乐晨已经看向他:“我说的这些,你都没听到是吧?飞利凑钱购买火枪和枪照,找上了你,对吗?”
艾德信一怔之下,赶忙道:“对,对,先生说的是。”看向飞利,“喂,你这蛮牛,你这一百银币,如果是偷的抢的,那是你的事,我只是中间人!”
飞利冷哼一声,也不理艾德信,只是打量着乐晨,想来是在猜测乐晨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