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岐晖对薛琳和裴宽的耳朵边说道:
“贫道想请二位大人向陛下进言,行驶灭佛之事!”一听到国师岐晖的话,薛琳和裴宽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国师,此事,此事关系重大,所以,所以……”薛琳和裴宽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虽然佛家中人有人支持过秦王李世民的夺嫡战争中——河南嵩山少林寺十三棍僧救唐王的事情,难保说此事不在李建成的心里有什么波澜,但是,一方面李建成对于此事尚未表态;另外一方面,皇后郑婉珍和贵妃杨艳都是佛教徒。很难说,李建成的不表态就是受了后宫的影响,自古后宫连接朝堂,薛琳和裴宽不敢认为,自己的人脉和实力能够与弘农杨家和荣阳郑氏抗衡,如果李建成不支持自己,薛琳和裴宽完全可以想到。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风波,就是裴寂和张婕妤都保不住自己。薛琳和裴宽一直拒绝着国师岐晖,害怕惹起风波。岐晖当然知道薛琳和裴宽心中的算盘,知道裴宽和薛琳心中觉得此事干系重大,不慌不忙的将几个箱子打开——只见岐晖带过来的箱子里头黄橙橙、亮闪闪的。全部都是黄金。薛琳和裴宽看到那些亮闪闪的黄金,心中早就被这些东西勾走了。但是还是不敢拿。岐晖道长知道薛琳和裴宽的心思,继续蛊惑道:
“二位大人,这只是你们二位大人这些年送给贫道道观里头的布施。只是贫道觉得,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贵重,所以,贫道才将这些不是返还。”长安各大世家由于知道李渊信奉道教,因而这些年经常向长安楼观施舍财物。不过想在的这个箱子,至少有两千两之多,还是惊的薛琳和裴宽一脸苍白。
“这……这实在是太多了。”国师岐晖道长笑着说:
“呃!贫道说的是你们二位大人这些年送给贫道道观里头的布施。贫道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太过贵重,所以才归还而已。这就跟借贷一样,如今只是借钱还钱而已!二位大人还是不要推辞,收下吧!”在国师岐晖道长的蛊惑下,薛琳和裴宽收下了两千两黄金。等到李建成向薛琳和裴宽提及——关中粮荒没有解决,以及李唐币制混乱,想要铸造新币,使李唐货币改革的时候,薛琳和裴宽趁机说出让李建成效法北周武帝宇文邕的做法,全面灭佛。可是,李建成并没有完全表态。也使得薛琳和裴宽心中没底。国师岐晖道长西欧哪个宫中亲近的太监嘴中得到了薛琳和裴宽已经向李建成进言以及李建成想改革李唐币制的事情,心中马上想到日后李唐是道家一家独大,马上高兴的喝起了小酒,等待着那一天——自从佛教进入中土之后,佛道之争一直存在,佛教传入中土,传统文化之卫道者一则以佛教来自印度,乃夷狄之教,以为夷狄文化低落,不及华夏,故不当信从。二则以华夷地域不同,益证老子序中以东为木,属阳,为道之所出;西为金,属阴,为佛之所生。阳尊阴卑,故道教优于佛教。三则以华夷之间,种族不同,夷人始信佛教,华人不当信。四则以佛教之流入中土,每致国家之衰乱,故不应信。自道教初兴,佛教东来,初期颇有互相利用之处,因两者所标义旨,间有相同。佛教传入之初,译天竺文为汉字,尝袭用道家字义,后道家亦有袭用佛教教义者。惟道家对于佛教之输入中土,因信奉者日多,遂与之发生冲突。佛道之争历汉、魏、晋、南北朝迄于隋唐未衰。
佛道之争,虽属宗教冲突,然二者之兴替,皆不离帝王之爱恶亲仇,结果有力者较易获胜,失败者,每遭毁灭之厄运。佛道之争最早见于东汉,迦摄摩腾与诸道士论难;三国时代,曹植作‘辩道论’批难神仙说之诈妄;西晋时,帛远与道士王浮间亦有佛道之争,王浮乃作‘老子化胡经’,为后世论争重要材料;然争论之白热化则在南北朝以后,北魏太武帝时寇谦之开创新天师道,并使之国教化,确立道教之宗教教团;南朝宋之陆修静、梁之陶弘景对教学整备及道教经典整理予以体系化,对社会之影响亦相对增加,而足以与佛教相抗衡,其论争焦点系以‘夷夏论’为中心,争论舍华夏固有宗教而信奉夷狄之教(佛教)之是非;南朝宋明帝泰始三年(467),道士顾欢著夷夏论’,引致明僧绍著正二教论’、慧通著驳顾道士夷夏论’以辟之,又有张融著门律’,主张道佛一致,而以道教为本,佛教为迹,提倡本迹说,然就二者优劣而言,主张道教居优位。
于北朝,孝明帝正光元年(520),宫中亦有佛道二教之论争,即清道观之道士姜斌与融觉寺之沙门昙无最,以老子与佛陀二人之出世先后为对论主题,论争结果,姜斌被论破,流放至马邑。其前,甄鸾之‘笑道论’与道安之‘二教论’二书为当时有关佛道优劣论争之重要论著,此二书皆以强烈之论点大力论难道教之低劣。然于北朝,佛道之抗争不仅为双方之论争而已,更加上当权者之政策压迫,北魏太武帝与北周武帝之摧残佛教。这些只是文字上的论断,在五胡乱华的时候,河东五台山供奉的文殊道人和峨眉山的普贤道人、海南的慈航道人在佛道之争中,被佛教徒偷梁换柱,变成了佛教中的文珠菩萨、普贤菩萨和观音菩萨,并且,还有燃灯道人以及其属下的十七名弟子变成了佛教的十八古佛。原本是道家的开创传人,却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