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原先微臣向你说过的,现在全军渡过黄河北上,攻占怀州河阳,安排主将镇守。再率领大队人马击鼓举旗,跨越太行山,开进上党县,虚张声势隐藏目的,不必麻烦作战。加速赶到壶口,逐渐惊扰蒲津,夺取河东土地,这是上策。实行这个方针定有三条好处:一是到无人防守的地方,军队万无一失;二是扩大地盘招募兵卒;三是唐军对王世充的包围自己就会解除。”窦建德又听到是这个计策,马上摇摇头道:
“凌敬,这条计策本王已经跟你说过了,众位将军都不同意,你再说说下一条吧!”凌敬又开口说道:
“大王!再就是我们现在立即退兵!放弃攻下的所有惩处退回乐寿!”
“什么,真是书生之见,如今我们耗费了这么多的钱粮,兵将在这里血战多时,才夺得的城池,怎么能够丢弃呢?”凌敬看到窦建德大怒,马上闭上了嘴巴!窦建德向凌敬挥挥手说道:
“行了,凌敬大人你去忙你的去吧!本王还有别的事情!”凌敬只好低下头退了出去。凌敬走了以后,窦建德将酒壶拿起喝了一口,又将酒壶甩了出去。
“哼!这个瘟神!一天到晚就没有好事情!”窦保上前说道:
“叔叔!既然你这么不喜欢凌敬,为什么不把凌敬大人给……”窦保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窦建德直接制止住窦保的话:
“保儿啊!你还年轻,不懂得这为君和治国之道,这凌敬虽然是个瘟神,但是对本王忠心耿耿,再说了,古语有云,天子有谏臣七人,不失天下!叔叔已经老了,以后,这天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窦保点点头:
“嗯!叔叔!侄儿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就是不知道叔叔你觉得怎么样?”
“说!”
“如今,我军粮草奇缺,兵士只能喝到稀粥,而且一天已经由三餐改为两顿,不如让凌敬大人回到乐寿为我军筹集粮草,一方面,凌敬大人对叔叔您忠心耿耿,所以,这件事情,凌敬大人一定会努力去办!另外一方面,正好将凌敬大人调开,省的叔叔你看着心烦。”窦建德点点头:
“嗯!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办!”凌敬走后,窦建德觉得自己的耳朵清净了许多,为了防止李世民的军队乘势压过来,窦建德下令,不得出兵攻击虎牢,全军坚守。可是,上天似乎就是要窦建德灭亡,就在凌敬走的第八天,军营中传来了凌敬送来的紧急军报,窦建德打开一看,气的吐出了一口鲜血,窦保马上将窦建德扶住:
“叔叔!叔叔!你醒醒!”窦建德稍微睁开了眼睛,指着那封军报,又闭上了眼睛,窦保将那封军报拿起来看了看——罪臣凌敬参见大王,幽州罗艺乘着大王带着我军主力远赴洛阳之计,带领大军直扑我军后方,留守曹旦大人献城而降,微臣力有不殆,不能平定乐寿之乱,唯有自尽以谢大王厚爱!凌敬绝笔。窦保看到了军报之后,心中也惨叫着——完了,也许我们窦家都完蛋了。
山东乐寿,一间地牢之中,一间阴冷的地牢内,一盏油灯点着,使这阴暗的牢房透着点光亮。凌敬就被囚禁在这里。这时,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牢门打开了:
“凌敬大人,我带人来看你了。”凌敬抬起头,只见曹旦带着好几个人,并且还有食盒来到了自己的牢房前:
“原来是曹兄啊!恭喜你,做了开国元勋!”
“呃!凌敬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如果你凌敬兄愿意,你也可以做开国元勋吗?”
“哼!不敢!我凌敬只知道忠臣不事二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曹旦气的将食盒扔在地上。
“哼!凌敬,你不要不识抬举,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而已。”凌敬没有说话,曹旦觉得自己受到了蔑视,吩咐牢头要将牢门打开,许敬宗将曹旦拦住。
“曹大人,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许大人!你看这个人!”许敬宗将曹旦劝走,走的时候,又对阔棱说道:
“阔棱,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好生看管照顾,一定不能让这个人死了。义父留着他有用。”阔棱答应道:
“是!义父!”曹旦在离开牢房的时候悄悄的问许敬宗:
“许大人,这个人顽固不化,就跟茅坑里头的石头一样,留着他干嘛?”
“呃!曹大人,何必动气呢?喝酒去!”许敬宗心里明白,李建成一向求贤若渴,一方面,许敬宗在乐寿潜伏多年,对于凌敬的人品和才干都有所了解,在给李建成的密信中多次提到凌敬,希望能将凌敬举荐给李建成,另外一方面,许敬宗也不愿意一辈子做个特务头子,许敬宗希望日后能够出任丞相之位,而凌敬正好成为自己的盟友,即便不能成为盟友,自己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有一个推荐贤能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