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看完密信的内容后,将密信捏成一团,慢慢的揉搓后,密信变成了一堆纸削。
“哼哼!长孙无忌,本宫原本就听说了你们长孙家族内部曾经有过兄弟倪墙,放心,本宫一定会让你们兄弟的矛盾越来越大的。”李建成又写了一封密信,放进了三只信鸽的腿里,放飞了出去。
洛阳长孙家族,长孙四兄弟的住处,长孙无傲回到了住处。
“无宪,你回来了。”长孙无傲热情的对长孙无宪打招呼。长孙无傲从长孙无忌身上看到了长孙家族复兴的希望,所以顺带心情非常好。也使得长孙无傲对与其他的兄弟有了一些骨肉亲情。
“哦!是二哥啊!请问无忌在吗?”长孙无宪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又在回来的路上慢慢地想了一下——现在还是先将与王世充四父子的大仇报了再说,等洛阳平定之后,再好好跟长孙无忌好好的算这笔帐。
“哦!无忌在,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当着无忌的面前说吧!”
“什么?你希望从我这里拿到白影三千两。”听到长孙无宪的话,长孙呜嗷和长孙无忌都张大了嘴巴。看着长孙呜嗷和长孙无忌吃惊的眼神,长孙无宪向长孙呜嗷和长孙无忌解释道:
“你们不懂,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如果我正儿八经的去找他们的话,很可能被王世充埋伏在军中的眼线发现,所以,我准备在军中的赌档里,先大撒金钱,其后在送不少银子给秦叔宝、程咬金和牛进达的亲兵,慢慢的拉上关系,再让秦叔宝、程咬金和牛进达等人以替亲兵讨债为名,到我们府中密商,这样就不会引起王世充的注意。”停留长孙无宪的计谋后,长孙无傲首先拍了拍手说:
“好啊!不愧是我们长孙家族的子孙,此计绝妙。”长孙无忌心中说道:
“哼!只有赌徒才能想出这种烂计谋,看来以后这军中绝对不得又赌博这种行径,否则不但会扰乱了军纪,还会被敌方奸细利用,一定要将这种行径消灭在萌芽状态。一定。”想到这里,长孙无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长孙无忌笑着对长孙无宪说道:
“嗯!三哥,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一整天在外面一定很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钱的事情不用担心。”长孙无宪走后,长孙无傲小声的对长孙无忌说道:
“无忌,你也知道,当初父亲虽然历任朝廷高官,但是,从来就是两袖清风,除了自己的俸禄以外,从来不受外财,不受礼物,不克扣军饷军需,就是当初外藩前来洛阳朝见的时候,外藩使臣知道父亲是杨广的宠臣名将,顺带的给父亲送些金银财物,父亲从来不收,还有,当初杨广看父亲的日子过得清贫,就额外赏赐些金银财物给父亲,父亲也是讲这些财物送给自己的旧属部下,自己从来不多留一文。要不然的话,当初父亲也不会娶吴氏,更不会在父亲死的时候,你和高嫡母也不会……”长孙无傲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多了一点,马上把嘴巴闭上了——我真是笨啊!这个家,我们几兄弟刚刚有一些兄弟情分,让我这么一说,如果让无忌心里又有一些不好的想法,那么我们兄弟几人不是又要……长孙无宪不敢想下去了,低着眼睛看着长孙无忌。长孙无忌面色如常。
“二哥,我心里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不用担心,我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长孙无宪听到长孙无忌这么说,心中稍微放下了些石头,但是还是不敢轻易的相信,只好小声的对长孙无忌问道:
“还有,自从那王世充占据洛阳以来,吴氏家族的家产田地就被侵占完毕了。哎!这银子到底从何而来呀!?”长孙无傲故意也将长孙无宪的母亲吴氏的惨状说出,希望能够以此来向长孙无忌表明—长孙无忌,现在吴氏的家族也遭受了非常大的苦难,所有的家产和田地都已经被王世充那个奸贼霸占,吴氏和长孙无宪已经得到了报应,在另外一方面也是向长孙无忌表明——现在长孙家族的处境真的是非常困难。长孙无忌何尝又不明白长孙无傲话语中暗含的含义。长孙无忌又继续对长孙无傲说道:
“二哥,你是真的多心了,对了,我们为什么要自己出钱呢?我们不是前些日子刚刚开挖了一座金山吗?”
“金山……”长孙无傲心中奇怪——我们长孙家族什么时候开挖了一座金山了?长孙无傲看着长孙无忌对自己笑着,突然,长孙无傲脑中灵光一现:
“啊!无忌,你说的是……”长孙无忌点点头:
“是的,我说的就是王玄应,既然现在我们抓住了王玄应的脉门,为什么我们不用呢?再说了,我们家族被王世充拿去了那么多,从王玄应的身上割几块肉下来不是很好吗!嗯!”长孙无忌向长孙无傲使了个鬼脸。长孙无傲也的长孙无忌笑了笑。洛阳太子东宫,整座宫殿中的陈设正在承受着王玄应的怒火:
“什么,五千两白银,长孙无忌真是狠,一颗药丸就要五千两白银,长孙无忌怎么不去抢!”王玄应一边在宫殿里砸满宫的陈设,一边在杜正伦面前吼着。而杜正伦的眼睛一直盯着被王玄应砸坏的陈设瓷器字画等物——哎呀!可惜,那是前隋之时,江南供窑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