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深夜,夏县城外乱坟岗,一座孤坟前,一个人披麻带孝的在这座孤坟哭泣着:
“大哥啊!你为了这夏县百姓鞠躬尽瘁,如今反倒落了个如此下场,而且,这夏县的百姓还有你的那些旧部亲信却没有一个人前来看你,你这时何必呢?还有,大哥啊!你知道吗?你真的错了,那李元吉心胸狭隘!还有那李世民真是狠毒!只有我们才是最大的傻瓜啊!大哥啊!你死的好冤啊!大哥啊!”这个人一边痛哭着,一边抱怨着。突然,那个人的后脑勺被打了一下,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茅草屋内。一个老者站在这个人的面前,那个人看了老者一眼。又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哎哟!我的脑袋好痛啊!”
“当然了,后面挨了一下,难道还不会痛吗?”那个人突然意识到这个茅草屋里有别人,马上向那边望去:
“啊!是你!”说话的人叫韩五,是那个被李世民杀的刘武周的信使韩四的亲弟弟。
“你为什么要把我打昏!?”韩五面无表情的拿来一碗水递给那个人喝:
“崇越将军,来!喝口水吧!叫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渴了吧!先喝口水!”吕崇茂也觉得有些渴了,马上如同牛饮一般,将那碗水一饮而尽。
“你还没有回答本将军的话呢?”
“崇越将军,你不是去李元吉那里搬救兵了吗?怎么这样灰溜溜的回来了?”一谈起搬救兵的事情,吕崇越的神情马上就暗淡了下来,思绪马上回到了那天晚上,李元吉的驻节王府正在举行犒劳大宴,除了李元吉从关中带过来的旧部外,还有原先刘武周留在马邑军队部将:
“来!各位,今天本王特别的高兴,一方面,我们攻克了马邑,消灭了刘武周那个宿敌,二来,本王能有今天的功勋,全部都是诸位的协助,来!本王敬各位一杯。”在场的以黄来兴为首的元刘武周的降将马上举起杯来,一致向李元吉回敬道:
“齐王殿下,我等蒙齐王殿下不弃,能够回归李唐,如同自幼离开双亲之幼儿,回到了双亲身边,卑臣仅代表其他的各位,用这杯薄酒借花献佛,敬齐王殿下一杯,恭祝齐王殿下,再立新功!”谢叔方和薛万彻也在一旁附和,只有房玄龄、杜如晦、薛礼、苏定方等人在一旁没有举动,而罗士信和薛万钧也在一旁虚心迎合,表现出一种吃货性质,一个劲的吃喝。李元吉冷眼旁观,将双手一拍,李元吉的亲信侍卫抬上了几个大箱子,将箱子打开后,里头黄橙橙的小可爱和那些耀眼的珍宝晃瞎了很多人的眼睛,以黄来兴为首的刘武周的降将直接流出了口水,薛万彻和谢叔方二人没有多话,罗士信和薛万钧二人尽可能的压抑着自己内心中的情绪,只有房玄龄、杜如晦、薛礼、苏定方等人面无表情的坐着,这份功力,李元吉也暗中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在众人的反应中,李元吉开口了:
“各位将军,那刘武周不但逆天而行,还到处收刮马邑的民脂民膏,本王在攻破马邑后,突然查到了刘武周暗中建造的一个宝库,里头又数万两黄金和十数箱珍宝,各位要么就是我大唐的勇武之臣、要么就是不忍马邑重燃战火的明智之人,本王皆都很欣赏,今天,本王就将这些财宝分给各位以及各位的部下,以资鼓励!”谢叔方和薛万彻马上欢呼道:
“齐王殿下圣明!齐王殿下英明!”
“齐王殿下体恤下属,真是古之贤王啊!”在谢叔方和薛万彻的带头下,黄来兴灯箱讲也是对李元吉大拍马屁,而房玄龄杜如看李元吉的眼神有些不同,薛万钧也是一脸忧虑的看着薛万彻,心头焦虑不已。突然,李元吉的亲兵上前禀报:
“报!禀报王爷!门口有一个叫吕崇越的人求见!还送来一面太子金牌,求见齐王!”李元吉对着那面金牌冷哼了一声:
“嗯!吕崇越!哼!这个丧门星!本王正高兴的时候,他来求见,真是扫兴,不见!”房玄龄马上劝道:
“殿下!那吕崇越不在夏县,这么急匆匆的来到这里一定有重要事情,再说了,还有太子金牌,就请王爷赐吕崇越一见吧!”杜如晦也在旁边说道:
“是啊!王爷!吕崇越心急火燎的前来求见,一定有重要事情,求王爷开恩啊!”李元吉看着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先没有说话,薛万彻上前来说:
“房参军、杜参军,在下知道你们二位是太子殿下的旧臣,被太子殿下派来协助齐王殿下的,但是,房大人、杜大人,你部门不要忘了,你们只是参军,不是监军,管的也太宽了点吧!”薛万彻此语一出,杜如晦的脸色大变,房玄龄马上蜡烛杜如晦,暗中的摇摇头,薛万钧也赶快上前来,拉住薛万彻,并且向房玄龄、杜如晦道歉道:
“房大人、杜大人,万彻还年轻,不懂事!请两位大人原谅!”又对李元吉说道:
“启禀齐王殿下,在下小弟有些酒醉,请殿下让下臣带着小弟下去醒酒!”李元吉点点头,薛万钧就马上强拉着薛万彻下去了。薛万彻不情愿的被薛万钧拉出了大厅,到了门外,薛万彻不情愿的甩开了薛万钧的手:
“三哥,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