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那几个女人孩子实在是目标太大,我又急着赶着跟上你们,而且我害怕这些人到时候会走露消息,所以我就……,我这也是不得已呀!”
“啪!”独孤恩平又挨了独孤恩泰一巴掌,半边脸有些肿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还是没有对独孤恩泰发作,再加上独孤恩泰与独孤恩平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情独孤恩泰比独孤恩平考虑的更加的全面,所以独孤恩平只是冷冷的坐下那里,没说话,独孤恩泰来回的踱步,思考着紧接着的问题:
“嗯!恩平,看来这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行动,正好,衣服不是来了命令吗?让我们马上行动,迅速拖延李唐的攻势,不如这样,恩平,你马上派出得力人手告诉义父,让义父坚守马邑待援,而我们就去偷袭李唐的永丰仓。”
“永丰仓!?”独孤恩平大为惊恐,吃惊的说道。
“是的!永丰仓!”独孤恩泰点点头说道。第二天早上,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来到了独孤怀恩的面前:
“什么?你要我带你们去永丰仓,你们到底要去干什么?”独孤怀恩知道永丰仓不但支援着整个东征唐军的粮草周转和物资囤积,还掌握着从荆楚、巴蜀到关中的军用和民用的物资周转和各路唐军的粮草供应,还有长安李唐的官员俸禄也是由永丰供应。一旦出了事情,那可就是大事情!独孤怀恩自然知道孰轻孰重。独孤恩平笑了笑说:
“大人,俗话说的好,这上贼船容易,想下这贼船可就难了,独孤大人还是想想自己和那几个妾侍和孩子的生死吧!如果这次成功了,大人的秘密即便被人知道后,也不会有人再为难大人,而且大人的妾侍和孩子都会见到了,大人难道不想他们吗?”独孤恩平的笑容就像低于中的恶鬼一样,让独孤怀恩全身冰冷。独孤怀恩问了一句:
“我的妾侍和孩子,他(她)们都好吗?”
“大人放心,他(她)们都挺好的,大人很快就可以跟她们见面了。”独孤恩平心中想到——哼!到时候,我们三个都没命,大家正好,黄泉路上一起作伴。李建成带着五百精骑一路兼程的感到了东征唐军的粮草大营,唐俭、于筠、刘世让在赢门前迎接李建成:
“啊!微臣等不知道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请太子殿下恕罪!”李建成看了看在营门前的迎接自己的官员,没有发现独孤怀恩的身影:
“唐大人,怎么没有看到独孤怀恩大人的身影!?”唐俭上前启奏道:
“启禀太子殿下,日前,秦王殿下说要与马邑的刘武周争取民心,下令我军开仓放粮,赈济这里的百姓!而独孤怀恩大人害怕我军粮草不够,所以向微臣等说,希望前往一次永丰,在调拨些军粮物资来。”一听到独孤怀恩前去了永丰,李建成的脸色马上有些不对,魏征在李建成身边悄悄的说道:
“太子殿下,为今之计是赶快派人通知永丰守将,让他们赶快加紧防备,永丰事关重大,千万不能有事啊!”李建成点点头,拿出一面贴身令牌:
“杨文干,你速速骑快马,持此令从小道赶往永丰仓,千万小心,一定要赶在独孤怀恩大人前面,告诉李孝常大人,任何调动粮草物资的队伍不得进入永丰仓,一切都在仓外面交接。”
“是!末将领命!”杨文干将令牌放在身上,骑上快马马上走了,李建成赶快对魏征说道:
“玄成!你马上替本宫办好两件事情,第一,速速传令永丰附近的驻军,快速驰援永丰,第二,马上写一封奏则,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父皇,第三,命令各路关卡,对于过往唐军和客商,一路严加盘查,一旦又任何不妥的地方,格杀勿论……”唐俭、于筠、刘世让等人看着李建成在发号施令,心中有些奇怪: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情!另外太子殿下,臣等已经将帅帐清空,并备下丰盛的酒宴,为太子殿下和诸位接风洗尘,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李建成没有在意唐俭、于筠、刘世让等人对自己献的殷勤。直接冷冷的说道:
“不用了,各位大人,本宫还有要务要忙,就不在这里多耽搁了。”说完,李建成也骑上自己的战马,带着从人和魏征离开了,望着李建成远去的背影,唐俭、于筠、刘世让等人心头突然有一股阴影:
“唐大人,我怎么感觉我们要大祸临头了。”唐俭也突然感觉到自己大意了——亲王殿下在临行前千叮呤万嘱咐,要我严密监视独孤怀恩,这下好了,独孤怀恩不但是跑了,可能还要惹出一件大事情出来!太子殿下也许不会放过我的,秦王殿下到时候会保我吗?这时唐俭、于筠、刘世让等人心头都所想的。并且,唐俭、于筠、刘世让等人都把头看向了永丰仓的方向。
永丰仓,到处都是戒备深严的兵士和运进运出的牛车、马车。上面装着从各处运进来的粮食物资,以及要运出的军械牲畜。永丰仓的主簿正在向李孝常禀报着,李孝常躺在一张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把羽毛扇一直摇着,自从投靠了李唐,确切的说是投靠了李建成之后,李孝常感觉手中的权柄比起前隋之时,还增大了不少,单说这永丰仓,在前隋的时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