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叔叔是父王请来的贵客,你们两个对待客人不能那么没有礼貌,这青盐也是父王要肩负的责任,不能逃避的。”李承道和李承训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李承道的小眼珠一转:
“父王要品尝青盐,我也要担负起这个责任,我也要品尝。”说着,跑到装满青盐的盐框前,抓了一把就往嘴里送,眼泪马上掉了下来,李承训看到后十分好奇:
“哥哥!这青盐是什么味道呀,好吃吗?”
“好吃啊!要不你也来尝尝!”李承训狐疑的看着李承道,不敢品尝:
“既然好吃,那你为什么哭呢?”李承道存心想让李承训上当:
“就是因为太好吃了,所以我才哭的,弟弟,你也尝尝。如果你不尝尝,那哥哥我就一个人独吞了,到时候你可不能跟父王告状哟!”李承训还是没有上当。
“哎!胆小鬼,亏你还姓李,以后不要在外面说是我弟弟,我李承道可丢不起那人。”说着,李承道扬起小脸,骄傲的看着李承训,李承训受不得李承道激,也直接抓了一大把青盐往嘴里送,一下子涩的把眼泪给弄出来了,委屈的跑到李建成身边:
“父王,哥哥骗人,你也不管管他。”李建成把李承道和李承训叫到自己身边来:
“你们两个兄弟给我记住,以后凡是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轻易的去相信,一定要自己先怀疑,再尝试判断后做决定。”李承道和李承训两个小家伙像小大人一样懂事的对李建成点点头:
“父王的教诲,儿臣谨记在心!”
“好了!你们两个跟着你们的母妃回去吧!婉珍,艳儿,把承道和承训带进去吧!为夫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你们就不要来打扰我了。”郑婉珍和杨艳向李建成行礼后告辞,各自将李承道和李承训拉住,从李建成面前消失了。李建成转身对苏定方训斥道:
“谁让你这么多嘴的,搞得二为王妃瞎担心!”苏定方从来没见过李建成发这么大的火,马上吓坏了,跪在了李建成的面前请罪:
“请太子殿下恕罪,微臣只是一时口快。”薛礼也赶快一起跪下,向李建成求情:
“殿下,定方他不是有意的。请殿下饶过定方这次。”李建成假模假式的说了苏定方两句后让他们两个起来:
“定方,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从今天起,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个人就是本宫的贵客,由你亲自接待,绝对不能亏待他们两个,另外传本宫口谕,告诉膳灶司,从今天起,本宫与府内其他人的膳食分开,与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位先生同吃,本宫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再让总管将本宫卧室旁边的小院腾空,让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位先生住着不得有误。薛礼,将本宫与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位先生居住的地方划为禁地,由你亲自负责看守,就说本宫最近在与二位先生清修,苦思度过盐荒之良策,若是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打扰本宫和二位先生,来访者一律挡驾,谁若是胆敢强闯禁地,无论是谁,格杀勿论。你听明白了吗?”
“是!微臣等遵命!”苏定方和薛礼都是心明之人,自然听出了李建成的用意——这是要拿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个人,还有李建成自己当小白鼠做实验啊!可在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的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马上向李建成跪了下来
“尊贵的太子殿下,我们两个有什么能耐,能够让您对我们两个人食同器,睡同寝室,出入同车的待遇,从今天起,我默罕默德阿紫本、(我哈里发莫里库得)从今天起,就是您高贵的仆人,从此再也不会背叛我的主人,永远不会。”虽然在中原生活了很多年,自然懂得一些中原人的语言和典故,不过中原人的汉语文化博大精深,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个人是不会懂得太多的。李建成没有想太多,在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是至理名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让薛礼和苏定方把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个人带了下去。李建成与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发莫里库得两个人呆在一起吃青盐吃了三天,除了口感稍微涩口一点,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反应,太子东宫的所有人的心都从悬着的地方放了下来。为了改良青盐的口感,李建成苦思着在穿越前,中学时学的化学知识:‘青盐涩口的原因是因为里头含有杂质,怎么样才能将杂质去除呢?杂质太多需要用酸来溶解,可是这里哪里去找那么多的食用酸呢?对了,醋!’想到这里,李建成赶快让薛礼和苏定方二人拿来几坛子食用醋来,将青盐的盐块捣碎后放入醋坛子里,其后让薛礼和苏定方连个人拼了命的摇晃,等到青盐和食用醋完全融合后,李建成又让学历和苏定方找来一些干净的白纱布,为了消毒,还将白纱布用高浓度的烈性白酒洗过后,再拿过来几个干净的空坛子,将白纱布罩在装有青盐的坛子上,往空坛子里倒,将混有青盐和食用醋坛子中的液体倒干净后,再将液体稀释掉,从新将纱布盖好,又将液体过滤一次,不断来回循环的几次,使液体中的细小杂质完全清除后,李建成再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