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杲为了保住自己的基业,趁着李唐军队没有攻击的机会每天前往军中鼓舞士气:
“将士们,李唐贼军进犯我们大秦,朕与你等同在,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家园,如果我们退缩的话,我们的家人、子女将会成为李唐贼军的奴隶,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来人啊!把东西抬上来!”说着,薛仁杲的侍卫搬上来了几个大箱子,薛仁杲一一把它们打开,众人一看,里面全部是金银财宝,在场的军士和将军们一个个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薛仁杲大声的说道:
“这些是朕父皇留给朕的家底,如果现在我们战败了,这些东西都会被李唐掠走,今天,朕就把它们拿出来,如果你们奋勇向前,这些金银财宝都是你们的,如果你们后退,朕就杀了你们,你们都是曾经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朕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现在就回答朕,你们是想拿钱领赏,还是想人头落地。”在场的军士听到薛仁杲的话,内心都激烈的斗争着,一方面是金银财宝动人心,可是李唐军队势如破竹,你喜欢金银还得有命拿呀!另外一方面,他们都知道薛仁杲的脾气,只要稍微一忤逆他的意思,马上就是死,众人都低下了头,现场一片沉寂。薛仁杲看了看四周,又开口道:
“各位将士!朕知道你们觉得现在李唐军队攻势如虹,兵锋尖锐,可是朕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知道为什么唐军现在没有攻击我军吗?”薛仁越在下面开口道:
“请圣上直言示下,让臣一解心中疑惑。”薛仁杲赞赏的看了薛仁越一眼,继续说道:
“你们都知道吧!朕日前已经派除特使前往突厥、洛阳、马邑一带,突厥援兵已经到达,洛阳和马邑也已经给朕来信,他们说会马上出兵援助我朝,所以,到时,退了唐军之后,朕杀牛宰羊,发放金银犒赏你们,到时我们一起共饮庆功宴。”
“陛下说的是真的吗?”这时,郝瑗在两个侍卫的搀扶下上前:
“是郝相国!”地下的军士大喊,郝瑗在兰州做官多年,资历和人脉比当年薛举不知道要高多少,本来当年薛举要造反的时候,是想假意推郝瑗为主帅,后郝瑗不就,薛举将他软禁,薛举部将曾经以郝瑗在兰州一带人脉甚广为名向薛举建议,杀了郝瑗,薛举不让,一直对郝瑗礼遇有加,郝瑗最终被薛举感动,利用人脉成了薛举的帝业,是大秦王朝的第一功臣,所以郝瑗在兰州一带的兵士的心中威望甚高,郝瑗用手制止底下的兵士喊叫:
“各位将士,就是本相促成了突厥的会盟,你们难道不相信本相。”听到郝瑗这样说,薛仁越趁机会在下面大声喊道:
“打败唐军,分金银,吃牛羊!”
“分金银,吃牛羊!”底下的军士都大喊道:薛仁杲回宫的时候转身面向郝瑗、薛仁越:
“郝相国,朕这是最后一次听从你的计谋,你要记住,这也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郝瑗回礼道:
“陛下,臣这次派遣的是臣最得力的亲信,此人巧言善辩,口才了得,王世充一定会知晓厉害的。”薛仁杲点点头,又望向薛仁越:
“仁越你在军中多多注意军心动向,严防李唐奸细。”薛仁越点头称是。
洛阳皇宫——王世充看着郝瑗写的求援信,召集所有的在洛阳的王氏族人和自己的亲信。
“各位,如今薛仁杲快顶不住了,这不,向朕求援,说只要朕出兵潼关,直捣关中长安,那么突厥和马邑就会出兵一起攻唐,而且薛仁杲那黄口小儿也会奉我为主,称臣称侄。你们的意见呢?”王世衡说道:
“皇上,臣以为此次的确为我朝开疆拓土的大好时机,臣以为可行。”其他的大多数人也认为可行。王世充却没有众人那样的狂热。低头看着那封信,王仁则向王世充说道:
“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思,请向臣等说明。”王世充慢慢的沉咛道:
“我朝刚刚建立,终归立朝太短,而且那杨侗终归是一个后患,朕怕就怕朕一旦离开,洛阳那边的隋朝旧臣会闹出什么事情。”王世恽抢道:
“那个黄口小儿有什么好怕的。实在不行就杀了吧!”王世充制止道:
“不可!朕还不知道这洛阳世族贵胄还望着前隋这块招牌,朕怕超之过急,恐怕有内讧之忧。”王玄琼马上上奏说:
“父皇!儿臣举荐一人可当此大任。”
“谁!”
“那个人就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杀了自己外孙,又陪臣出使突厥的从使云定兴!”一听到云定兴三个字,王世充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个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又再一次背叛呢?不,不会,即便有人想让他解救杨侗,可是他杀了自己的外孙这条污点,此人的名声就已经彻底臭了,那帮隋朝世族贵胄也会考虑的。不过还是要防着点。’
“琼儿,你举荐得人,朕心甚慰,传旨,命三军速速成行,王仁则和云定兴在朕出征之时负责洛阳防务,还有,朕特给你们一道谕旨,在朕出征期间,洛阳一切的人如果谁有异心,你们皆可诛杀,包括杨侗!”最后一句,王世充压低了声音。马邑刘武周一听说了王世充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