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与秀宁小姐是真心相爱,并非暗中偶且,请父亲明查。”柴介跪在父亲柴慎的面前,轻声恳求。柴慎已经通过在长安的眼线已经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说句实话,当他听说李秀宁逃婚离家的事情后,他很愤怒。虽然比家世爵位,他哪一样都比不上李渊。可是,他有一个比李渊更强有力的资本,那就是皇帝的信任。他听杨广说过,当初皇帝想废太子的时候曾征询过李渊的意见,李渊没有表态,杨广在心里就有了芥蒂,再得到柴绍的来信后,他开始明白了李渊的用意,心中冷笑,你李渊还是有求我的时候。所以一听说休宁逃婚,他就准备让柴绍写个奏则,他要一起署名,参劾李渊言而无信,教女无方。但后来他从眼线口中听到李秀宁逃婚是因为他的小儿子柴介的缘故。他倒来了些兴趣。反正柴介和柴绍都是他的儿子,选谁李渊都是他的亲家。何况柴介这些年没有利用柴家的人脉、资产,自己发明了西北烈这种酒集聚了大量财富,现在柴慎对自己这个小儿子慢慢的有了些许期望赏识。
“介儿,从你母亲生下你,还有你长这么大,为父因为事物缠身,对你和你母亲有些亏欠,你不会怪为父吧!”柴慎还有一个秘密没说,当年他还没有发迹,只是一个边关的小小武将,立下了些军功,他的上司赏识他,也为了拉拢他就帮他做媒,将自己的堂妹许给了他,为了依靠世家大族的人脉以及达到出人头地的目的,柴慎答应了这门亲事,把崔夫人娶进了门,可崔夫人终归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小姐,本身有些傲慢刁蛮,刚开始,柴慎慢慢的忍耐,后来慢慢的随着自己的地位变高,心中对崔夫人的不满与日俱增,柴介的出生就是因为柴慎受不了崔夫人盛气凌人的语气,与她争吵后,被崔夫人奚落说如果没有她的娘家人脉,他立再多的军功也无出头之日,自己来到书房喝闷酒,喝醉后强暴了使唤的婢女,事后,婢女怀孕,柴夫人对婢女拳打脚踢,逼她喝下打胎药,都没有把孩子打下。最终是柴慎的母亲出面说和,以孩子也是柴家骨肉为由保下孩子,终归是私生子,柴慎心中总有些阴影,也知道崔夫人私下欺负柴介母子的事情,却在一旁袖手旁观。
“父亲,孩儿并无怨恨父亲之意,孩儿只知道,如果没有父精和母血,孩儿怎能来到这个世上,父母对孩儿千恩厚德,孩儿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说着,柴介对柴慎俯身下拜。把柴慎感动的老泪纵横。
“你我父子何必如此客气。快,还不赶快把我那儿媳妇领回来给我看看,拜完我这个公公后你我在亲自去给我那亲家告罪,说我教子无方,拐带了他唐国公的女儿。哈哈哈!”李秀宁在柴介的带领下被打开中门迎如府中,后又由柴慎亲自带着礼品来到唐公府回门。
“啊!我李渊何德何能,柴大人竟然亲自来拜访,真是惭愧。里面请!”
“哪里哪里,李大人不以我柴家小门小户,忍痛割爱,将掌上明珠送与我儿为妇,老夫感激不尽。今天特乘休宁回门之际前来探望。”李渊把柴慎和柴介、李秀宁迎入了府中。
“亲家,虽说现在介儿和秀宁已经成婚,但先前的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所以我想在明天举办家宴,把长安城所有的勋贵亲友都请来,消除误会。不知亲家意下意下如何。”
“一切都由亲家做主。”看着李渊和柴慎虚伪的表演,李建成的心中有一种欣慰和虚伪相交织的感觉。第二天,李渊以李秀宁回门为名邀请了长安所有的名门世家大臣赴宴,柴绍在李府附近的酒楼上自斟自饮。突然,手上的酒壶被人按住。
“是你,李世民,你妹妹今天回门之喜,你不在府中庆贺,跑到我这里取笑我吗?”柴绍虎着脸看着李世民。
“其实,如果以妹夫人选看,我更看重你。来,今天就让我陪你喝一杯吧!”
“不用了,夺妻之仇,我自己会报,就不劳李二公子操心了,我饮酒过度,先走了。”柴绍付账离席后,看着张灯结彩的李府恨恨的说。
“李建成,李秀宁,柴介,有朝一日,我要把你们连根拔起。”
晚上,李元吉来到李建成的卧房。“大哥好手段,如果不是大哥让我把秀宁逃婚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秀宁就要真的跟那个大色鬼、丑八怪成亲了。”
“四弟,这件事情幸亏圆满解决,听柴介说,秀宁差点跳崖自尽,我们做事,终归还是欠缺些圆滑,此事只能你知我知,千万要保守秘密呀!”李建成向李元吉叮嘱道。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谨守秘密。”李元吉点头称是。